初为人夫: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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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试过这样探讨话题,一开始的结婚也是因为两家的心愿,加上温霁心存对张家的感恩,但她发现,事情并不是想象中那样的可控,从清晨那道蜻蜓点水的触碰开始。

    温霁抿了抿唇,他说那只是清理牛奶,更气了。

    中午吃过饭,温霁照例她的午休作息,张初越的沙发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外婆又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他们俩去奶奶家吃饭了,柱着拐杖过来说上次晒的瓜好了,让他们去吃晚饭。

    是腊肉炒瓜干。

    “我还得去喂牛。”

    温霁对外婆笑道:“我一会直接过去。”

    “那牛棚里这么多牛,还要割草料,你一个人做不来的,初越,你去弄,我跟你媳妇去菜地。”

    张初越刚要说是温霁主动请缨,就见这小姑娘眼睛一亮:“外婆是去种菜吗,还是施肥松土?这些我都可以做的!”

    外婆面对温霁的热情,一时没回过神,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初越啊,你瞧你娶的这媳妇,福气。”

    张初越站在一旁眼睑微眯地看她,温霁理所当然地卖乖道:“种粮食可是创造价值的劳动。”

    正当她要陪外婆出门时,就让身后的张初越喊了声:“温霁,过来。”

    她肩膀微耸,跟外婆说等一下,然后小跑进去跟张初越说好:“这个你得给我奖励,别赖账。”

    张初越靠在杂物房的门口,下巴一挑,“换雨靴。”

    温霁赶紧换好免得外婆等,逋经过张初越,就听他语调闲闲地说:“想好要什么奖励了?”

    她“嗯”了声,故意拖着调儿,带着劳作的积极情绪,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脸上带了烂漫的笑:“干完活了再跟你讨。”

    张初越见她雀跃地出门,那张脸给芙蓉花似的,在他眼前不顾人死活地美。

    日暮时分,张家村挨着山,闲下来抬头望时,能瞥见山峦叠翠,炊烟袅袅。

    温霁拿着满满当当的菜篓子回来,就看到张初越在厨房里的背影。

    他生得雄性荷尔蒙十足,但将他囿于厨房却丝毫不减这种男子气,反而衬托出一种——

    魅力。

    张初越手里拿着刀在案板上切瓜,手起刀落,筐里的瓜都切完了,温霁的眼神还在他身上。

    到底要不要动。

    但他现在手里没瓜切,这样站显得有些呆板。

    于是一侧身,四目相视。

    张初越看到她眼神有些愣,说:“看什么,这么入神。”

    温霁的视线从他青筋浮动的手臂上悄悄挪开,往厨房的大窗户外望,煞有介事地拿出手机道:“外婆这里的风景真好,从你旁边的窗户望出去,青山绿水,做饭的心情一定也很好吧?”

    张初越顺着她手机镜头往外望,她刚才一直看的,只是窗户么?

    温霁在张初越这里看了一会就没耐心,跑出去找外婆掰玉米粒,俨然一个巡查工作组的人员。

    晚上在外婆家吃饭她也是一副坐小孩桌的姿态,小孩从不用怕礼数不周到,更不需要懂大人的场面话。

    张初越看她在那儿跟表嫂捂唇笑,忽地抬眸撞上他的视线,唇边还绽着笑靥,他一时怔然,敛下了眼。

    “阿霁,初越在看你。”

    表嫂在温霁耳边悄悄地说。

    温霁下意识去找张初越,猝不及防地,两相撇开了目光,抓着筷子戳了戳碗,小声说:“他看我有没有闯祸。”

    表嫂眼神暧昧不明。

    傍晚往回走,温霁缀在他尾巴后面,视线明目张胆地看他穿在工装裤下的腿,猛不丁张初越转过身,温霁吓一跳,听见他说:“你走前面。”

    温霁嘟囔:“怕我暗算你啊。”

    张初越双手环胸看她纤细背影:“这么问就是有这么想。”

    温霁哼道:“我想好要什么奖励了。”

    说着侧身回头看他,双手背在身后,轻落在她牛仔裤裹紧的屁股,这般侧影望去显得愈加圆润翘然,张初越视线一避,听见她说:

    “我想回家。”

    雾凇凇的眼,从下抬起地看着他,眼尾天生的微勾,造物者拿纤细的工笔精心画的一对眉眼,夜晚里尤甚明亮,因为在白日,她明晃的皮肤会分走他的注意力。

    张初越想起那一大桌的菜,他饥饿狼狈,样样都想吃,却不知该先吃哪一样。

    而摆桌的人忽然说要收走。

    “什么时候?”

    张初越说出来的嗓音连自己都没意识到,沉得像西江的泥床。

    而她眼波一转,流动的美丽朝他涌来:“明天。”

    语气里竟然有一丝问询,她想去哪儿,什么时候征过他的同意。

    张初越心想,他是鬼迷心窍了,把她当作妻子看待才自我洗脑。

    她要走,他也终于能清净几日,他最近,太不对劲了。

    荷尔蒙作祟。

    晚上圆月挂天边,温霁在外婆家吃了太多瓜干炒腊肉,口渴又喝汤,吃得撑了又喝茶,弄得半夜想上洗手间。

    “咚~”

    温霁立在屋门往外看,一道背肌如弓的长身正在劳作。

    夜里温度微凉,而他习惯不穿上衣,身上大概是有汗,浸润了一层薄薄的光影,像希腊雕塑,不,希腊雕塑是白,他是麦色的,不是供万人欣赏的美色,而是沉于大地的紧绷力量,起伏的肌肉像被风吹过的麦田,耀眼却从不张扬。

    忽地,一道木条从他臂弯的一摞里掉下,温霁下意识迈出了步子,去捡那一根遗木,陡然间,指尖僵硬,她在做什么。

    抬头,张初越一道浓眉微凝,垂眸看她。

    “我、我……”

    “吵醒你了?”

    在她结巴时,他忽然落了句。

    温霁张了张唇,手里紧紧抓着那木条,张初越看到她的眼睛,深夜里微蹙着,令他想起一个词:欲说还休。

    他气息沉甸甸地往下坠,视线也跟着挪开,却猛不丁撞上她的睡裙,薄薄的白色,内里没有再兜住她往日晾在后院的贝壳内衣,若隐若现,波涛汹涌,泥床也会被淹死。

    他猛地背过身去。

    温霁的话才开口:“张初越。”

    “回你房间睡觉,别影响我干活。”

    温霁望着他的背影愣了愣,他说话的语气简直比她手里的木头还硬。

    嘴角顿时不高兴地努了起来:“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当当当的,就是吵我了!”

    打螺丝的电钻将钉子往螺母里插,他头也不回道:“是你说明天要走,今晚不做明天来不及。”

    温霁看着他的背影,果然是因为她明天要回家,今晚在加班打沙发,她把手里的木头摞回去,说:“那你慢慢做咯,晚安。”

    丝毫没有“如果来不及我就晚点走”的善解人意。

    更不会说“那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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