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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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刚平息下来,异物感就会再度席卷而来。

    反反复复经历了不下于数十次,强烈的刺激下,乌景元早就湿红的双眸沁满了泪水,鼻头和嘴唇也红得像血一样。

    与唇角严丝合缝的手指同样在来回拉扯间,染上了一抹绯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湿湿嗒嗒顺着唇角淌了下来,沾湿——了下巴和修长的玉颈。

    乌景元早已分辩不清痛苦和欢愉,似乎痛苦到了极致就是欢愉,同理,欢愉到了极致,就是他无法承受的痛苦。

    眼睛逐渐失去了焦点,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

    晚风习习,吹得竹叶簌簌作响。

    蓦然,一道踏碎枯叶声,突兀地响起。

    乌景元愣愣地寻声望去,就连林叶遮掩下,一道儿熟悉的身影,隐在夜色中。

    远远偷窥着池中缠绵的师徒两人,沈渡江的眼底满是猩红的血点,以及盈盈泪光。

    被苍溪行施法从竹林深处赶出来时,沈渡江竟没有太过惊慌失措。

    反而还理所当然地拱手,对着二人行了一礼,道:“弟子拜见师尊,还有……”

    “师娘。”

    乌景元愣愣怔怔的,一时来不及思索,到底是大师兄无意间闯山,恰好撞见了这一幕,还是师尊故意为之,将大师兄放进来,以此来彻底断了他对大师兄的念头。

    可不管哪种都好,大师兄的一声“师娘”,就好像当头一棒砸在了乌景元的脑袋上。

    他们从前是最亲密,最要好的师兄弟。

    如今他居然借了师尊的势,爬到了大师兄的头上。

    明明当年是师尊亲口给二人指了婚事,如今却又恬不知耻地霸占首徒的道侣。

    还当着沈渡江的面,在水下,从后狠狠贯——穿了乌景元的身体。

    突然的刺激和钝痛提醒着乌景元,到底哪一个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第93章 带你骑马踏青 乌景元不知道是怎么……

    乌景元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 也不知道师尊在水底干了他多少回,更不知道站在岸边的大师兄到底待了多少,看了多久, 又明白了多少。

    连自己是怎么被带回寝殿的都不知道。

    恍恍惚惚间,乌景元做了个梦,梦里他又回到了那年大雪纷飞的思过崖,梦见自己跟没人要的流浪狗一样蜷缩在冰冷阴湿的山洞里。

    那年是师尊亲自罚他上崖反省的, 碍于门规任何人都不许随意踏峰探望。

    唯独大师兄日日上峰看望他, 给他带各种新鲜的吃食,以及避寒的衣物。想起大师兄曾经劝导过他去改修无情道,那时候的乌景元一颗赤忱之心, 全扑在了师尊身上,还因此同大师兄大吵一架。

    如今回想起来,那时候的他真是蠢笨如猪, 竟不知好歹,也不自量力。

    如果时间能倒流, 他宁愿从来没遇见过师尊, 更没有动过情。

    乌景元醒来后,肚子的肿|胀感总算缓解了许多。

    只不过频繁的双修到底还是让如今被封修为,同肉|体|凡胎没什么区别的他, 感到疲倦和疼痛。稍微动一动,从身下传来的撕裂感, 就让他眼前一黑又一黑。

    师尊其实已经给他用了药, 是一种稀稠度刚好的药液, 能很好地修复内部的伤势。气味也独特,像薄荷。

    感觉就像是在细窄的口腔里,含了一口清清凉凉的泉水, 将被摩擦剐蹭戳弄反复折磨后,起火的内壁迅速扑灭,濡湿的凉意极大程度地安抚住了荒唐后满地狼藉的战场。

    每每这时师尊总会拧一条温热的湿帕子,宛如对待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一样,一手轻而易举就将乌景元半个身子托了起来,为他仔细处理身上的狼藉。

    乌景元双眸紧闭,佯装自己是个死人,不肯面对这般亲密到令他觉得恶心的举动。

    甚至还被恶心到捂着喉咙趴伏在床榻边,吐得昏天黑地,眼冒金星。

    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让他几乎快被淹没到窒息了。

    可师尊竟也不嫌脏,打扫弄脏的被褥和地板,为他换下脏衣服,轻轻说:“你倒像是害喜了呢。”

    乌景元的瞳孔发颤,有片刻的惊慌——他很害怕,师尊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喂他吃下孕灵丹这类东西,强行在他的肚子里种下两人的血脉。

    下意识就低头望向了自己的腹部。

    好在腹部在经历了多次呕吐之后,终于恢复了之前的平坦。

    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乌景元暗暗松了口气,又躺回了床榻上。

    这一回任凭师尊对他如何,他都闭着眼睛,沉默不语,一副疲倦到了极点的样子。

    翌日下雨,师尊没有履行带他下峰的诺言,施法将秋天从殿外挪了进来,带他坐了一天的秋千。

    剩下的时间,乌景元都在昏睡。

    第二日雨停了,可天气阴冷阴冷的,师尊仍旧没有履行诺言。

    将他困在床上,又从天黑折腾到了天明。

    期间大师兄又来了,这一回居然能踏进师尊的庭院,站在殿外请见师尊,师尊忙于正事,并不肯见。

    沈渡江只好隔着房门禀告一些要事,乌景元一个字也没听见,耳朵被一双大手紧紧捂住。

    连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

    即便用嘴堵住乌景元乱叫的嘴,苍溪行也依旧能用腹语回应:“知道了,你退下吧。”

    然后掰正乌景元的脸,强迫他张开眼睛,却看头顶浮现出的两副水镜。

    一面浮现着师尊欺负他的场景,一面浮现着大师兄独自站在殿外,形单影只的萧索模样。

    乌景元突然想起,当年大师兄身陷囫囵时,那般伤心失意,肝胆俱裂,也不曾这般失魂落魄,就如同被人抽走了三魂七魄。

    看着水镜中大师兄落寞的俊脸,乌景元居然生出一种错觉,就好像自己和大师兄是新婚的夫妻,在新婚当夜,被一直觊觎他美色的长辈强|占了。

    他真正的夫君,名正言顺的道侣,应该是大师兄才对。

    可如今他却在其他男人身下嘤嘤啼哭,呻吟喘|息。

    像极了不守妇道的荡|妇。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苍溪行!

    是苍溪行把他引到了这条徒弟不是徒弟,道侣不是道侣的邪路上!

    第三天,第四天。

    天气依旧阴冷,寒风阵阵。

    大师兄没再来过,苍溪行也依旧不肯放乌景元下峰。

    想尽理由困他在寝殿的床榻上,连下个地都不被允许,仿佛把他当成了病入膏肓的囚徒,那双深邃如洪潭般的眼眸,无时无刻不聚焦在乌景元的脸上,身上,不曾错开一分一毫。

    直到第七天,又下起了雨。

    这倒是奇怪呢,之前不说下峰,日日阳光明媚,如今倒是阴雨不断,狂风四起。

    乌景元很不满,连装都装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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