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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褓中的婴儿,长成了如娇俏女子般亭亭玉立的少年。

    纵然心里对这个赝品百般抵触嫌弃,千般憎恶不喜, 但在师尊的眼皮子底下, 乌景元总会装装样子,施舍那么几分无足轻重的母爱。

    这孩子是个天生的哑巴,不如团团那般能说会道, 牙尖嘴利。

    乌景元私下暗戳戳腹诽,觉得这定是上苍对师尊的惩罚。

    看罢,你费尽心思制作出的赝品, 不过就是个空有团团的皮囊,却连话都说不囫囵的哑巴!

    乌景元跟这个赝品并不亲近, 日常虽然同处在一个屋檐下, 却几乎没有独处的时候。

    师尊极度自私霸道,似乎早已将他视为了禁|脔,根本不允许任何活物亲近乌景元。

    这也正好顺了乌景元的心思, 他本就对师尊恨之入骨,连同这个赝品也恨不能杀之后快。

    生辰将至, 幻境内连日飘雪。

    山中少了许多野味, 却多了一对夜夜滚雪地的野鸳鸯。

    苍溪行很痴迷于喂他吃春——药, 乌景元认为这大抵也是出于一种报复心理。

    毕竟从前在魔宫时,自己可没少往师尊嘴里灌药,那时把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师尊, 逼得像是被拴在马骝里独自发——情的疯牛。

    春——药一下肚,乌景元的身体很快就会燥热起来,筋骨和皮肉都像是被单独抽了出来,再丢进火炉子里焚烧。

    身上的每一寸皮肉,每一处孔洞都滋滋冒着热气,头顶淋下的飘雪,不仅不能降温,反而火上浇油似的,让双修变得越发激烈。

    莹白如玉的身躯,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丢在雪地里卧着,周围充斥着淡淡的香气。

    哪怕周围是荒郊野岭,也在两人蜜里调油般的欢|爱中,俨然成了一处脂堆粉砌的香罗帐。

    带着哽咽的求饶声,夜夜在这片空旷寂寥的雪林中,响彻云霄。

    翌日,雪终于停了。

    乌景元光着身子,从裹紧的兽皮褥子里醒来时,外面天光大亮。

    浑身酸痛,口干舌燥。

    他像往常一样,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就嚷嚷着,使唤他的老奴隶端茶递水。

    自己则是继续蜷缩在兽皮里,懒洋洋地打个哈欠。

    等听见脚步声靠近到了床畔,乌景元才伸了个懒腰,人从兽皮里探出半边来,伸手接水。

    可却扑了个空。

    他愣了一下,这明明是平日里的高度啊,不会错。

    睁眸一瞧,才发现伺候他喝水的人不对,居然是那个小赝品。

    这个赝品穿着月牙白的袍子,看起来约莫十五、六岁了,此刻双手捧茶,跪在床边,跪姿无比端正。

    一双眼眸亮晶晶的,像是清澈见底的泉眼。

    此刻正直勾勾盯着乌景元瞧,在瞧见乌景元赤|裸的上身上残留的指痕,绑痕,甚至是咬痕时,明显眼底爬上了一抹凌厉的杀意。

    不过很快就收敛了,挪动着膝盖,让自己贴床更近,姿态也更加谦卑。

    “怎么是你?”

    乌景元有些惊讶,要知道,自从这孩子会翻身后,就被师尊连竹篮带孩子,一起挪了出去。

    寻常除了吃饭之外,每天见面不会超过三次。

    大多时间,乌景元都被囚在师尊的身下,一刻都不消停。嘴里肚子里也总是满满当当的。

    难得这个小赝品居然敢挤到身边来。

    乌景元暗暗勾唇冷笑,并没有穿戴衣服的意思,反而饶有趣味地打量起少年的面孔。

    真像啊。

    简直和团团一模一样!

    看来师尊这回真是下了苦功夫了,这得多费心力,才制作出了一个惟妙惟肖的赝品来?

    师尊有给这个孩子起名字,叫什么念念,真是难听。

    乌景元觉得像小狗儿的名字,索性就唤这孩子小狗儿,这孩子也是理的。

    见他局促地跪着,目光开始躲闪,清秀的脸也微微泛红了。

    看样子并不抵触小狗儿这个名字,只是还很难为情。

    倒是有点意思。

    “别怕,我是你爹,又不是饿狼,难不成还能吃了你么?”

    乌景元伸手抚上了少年的脸,很明显感觉他狠狠抖了一下,手里的茶水也随之泼了出来,溅湿|了少年的手背和衣襟。

    “怎么这样不小心啊?来,爹给你擦擦。”

    乌景元笑意吟吟的,抓着床帐作势擦拭,下一刻,却因为伏身的动作,本就松松垮垮搭在身上的兽皮,突然就垂落下来。

    露出了半副莹白如玉的漂亮身子,晃得人头晕目眩。与此同时,一股子清冽到了极致的芬芳,也随之弥漫在了空气中,钻进了少年的鼻腔。

    少年先是一惊,旋即竟跟弹簧一样,猛从地上跳起,几个箭步就冲出房门。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乌景元冷冷一笑。

    心道,看来这个赝品不仅外形长大了些,也通了几分灵智呢。方才是什么表情?莫不是在害臊?

    这可就有意思了。

    也不知道师尊若是晓得,自己亲手制作出的赝品,居然对乌景元也存了不干净的心思,那么脸上的神情一定会非常精彩吧?

    接下来的几日,外面天气晴朗。

    只不过气温太低,到处莹白,像是被霜雪冰封了。

    乌景元借口说,想吃林子里的野生竹笋,就使唤老东西去挖,还故作娇弱说怕冷,名正言顺窝在了房间里。

    苍溪行倒也没起疑,只是很恶趣味地将乌景元绑成螃蟹后,又封住了嘴,美名其曰怕乌景元在房里待着太闷了。

    还用一根系满了铃铛的丝线,连接徒儿的身体和房门。

    只要有风吹过,铃铛就会叮当乱响,这足以给徒儿解闷了。

    乌景元敢怒不敢言,独自趴伏在床榻上时,又想起了那个小赝品。

    于是他故意用身体撞上床架,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

    果不其然,门外立马闪过一道人影,似忌惮着什么,犹豫着不敢进来。

    乌景元只好又一次撞上床架。

    可这一次,他撞偏了些,居然不小心摔倒在地。

    正摔得眼冒金星时,房门嘭的一声,从外面撞开了。

    伴随着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那少年飞快冲了进来,忙一把将地上的人抱回了床榻上。

    可在看清螃蟹景元时,原本脸上的焦急关切,瞬间就被羞耻和震怒所取代。

    乌景元眼睁睁看着少年的脸变得无比通红,倒是比煮熟的虾子,还要虾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笑,在察觉到对方的目光后,又迅速低头掩饰住了表情,待再抬起脸时,已然变成了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那少年看懂了他眼底的哀求,不顾这绳索是何人所系,就直接徒手要解。

    折腾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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