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今天跑路了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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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复还。

    至于对宁王世子的态度,并没有几分在意似的。

    裴晵未曾料到上皇是这般的语气,彷佛打就打了,也不如何。他本还以为,上皇听罢会偏向于时家一些呢,一时间心中微微着急,面上却叹道:“……我只是怜惜时家二郎,脸面被他作践到了地上。”

    上皇乜他一眼:“技不如人,难道还要怨天尤人?”。

    那语气甚是平淡,彷佛司空见惯。

    隐隐然间流露出来的意思,教裴晵都愣住,这怎的听着,和他所想的却不同?!

    他微微忖着,面上不显,却是笑了起来:“还有一桩趣事没说呢……阿耶,您猜,这宁王世子去驿站是为了做什么?”

    “竟是为了一封家书!”。

    裴晵口才原本就伶俐,更何况,一匣金珠,六百里加急只为送家书的事情,他是听得十分仔细的。

    此刻说着,活灵活现,将那驿丞对话都复述了来,彷佛那时正在现场。

    上皇听了,却是不以为意,竟还笑骂道:“可真是别出心裁。”

    语气里并不见得有几分责怪。

    裴晵暗中揣度着,点了点头,似在笑,彷佛又苦恼的叹道:“倒也是,不过阿耶不觉着,这太过于兴师动众么?”

    上皇斟了杯酒,顿时笑了一声:“区区六百里,这算得什么?

    便是裴晵,也不禁语塞,只因着他想起来,如果要论大张旗鼓、劳师动众,那再没有哪个,能比得上自己跟前这位。

    锦作幛,玉为屏,金碧珠翠,雕镂奇丽。

    帝国的君王,曾将天下奇珍尽囊入掌心。

    竟是他自己忘了……

    蓬莱间内,一时间安静的很,上皇目光垂落,见得裴晵嘴唇有些微微抿着,眼睛也只盯着身前。

    分明是个翩翩儿郎,却做了一副赌气模样。

    这般神情,彷佛心愿未偿、生出了闷气一般,上皇却熟悉的很了,他顿时间笑了:“五郎今日怎么想起和朕说这些,谁招惹你了,教你受委屈了,嗯?“

    知子莫若父,上皇眼力老辣,如何看不出来?

    “……我。”裴晵顿了一下,本来是想要辩解的,到最后,眉紧紧皱着,脸上也出现恼意,彻底放弃了隐瞒,“阿耶,他就是个无理之人!”

    “哦?”上皇饶有趣味,“他做了什么事情,冒犯你了么?”

    裴晵支支吾吾,若是颠倒黑白、倒打一把,也不是不能。可他特意查找到大安宫里来,又不是为了和宁离结仇的,最终吭哧了半天,终于说:“那不是,其实是我冒犯了他。”

    便是上皇,也没想到,会从他口里听到这话来。

    他这个幼子,自小被捧在掌心里,眼高于顶,何曾会有意识到这般事情?

    上皇道:“说罢,怎么冲突了,你把他打了?”

    那倒不是。

    但可能也好不了半点。

    裴晵有些窘迫的样子,彷佛并不愿意开口,最后还是将建初寺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番。说到底,也简单得很,谈话时使了人在暗中看呢,没想着被人给发现了,气得那小世子拂袖而去。

    上皇只将他看着。

    裴晵惴惴:“阿耶,我也没想到……”

    上皇哂笑道:“沈从询尽会出些馊主意。你既然想与他相交,难道不会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么?还要让人在暗地里窥测,五郎啊……你若真是有心,投其所好,邀他相聚,请他在京中看看,不比什么都强?”

    裴晵素是个伶俐人物,此时也讷讷道:“那不正是当时昏了头。”

    上皇却不曾说话。

    裴晵垂着头,闷声道:“何况,我怎么敢去结交他?”

    “胡说,你是朕的儿子,大雍的魏王,怎么结交不得?”

    上皇这番话说罢,裴晵仍旧垂着头,沉默不语,似乎有些丧气。他目光下移,却见裴晵一双手紧紧地抓着袖子,已经是揉起了褶皱。上皇眉心一蹙,顿时不怒自威,说道:“抬起头来,垂头丧气,像什么样?”

    裴晵终于抬头,一张风|流含笑的俊面上,桃花眼已经红了一圈。

    彷佛是已经委屈得极了,若是再说上一句重话,便要落下眼泪来。

    他这样子,令上皇顿时心疼极了,从前哪里见裴晵这般委屈模样?说不得就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背。

    上皇说:“你想做什么,自去做就是了,难道还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么?”

    裴晵却有几分迟疑道:“我怕皇兄不喜欢。”

    那手还拍在他的肩上,力度瞬时间却变了一分,旋即如常,但是裴晵能够感觉得到。他此刻面上已经是红了,看上去像是被欺负极了般,只能回家找父亲诉说。可是他的父亲呢……

    上皇浑浊的目中,已经是闪出了几分沉下的锋芒,缓缓道:“三郎给你委屈受了?”

    裴晵欲言又止,摇了摇头:“不曾。”

    可要的就是这一分欲说还休,欲言又止。上皇知晓他,他又如何不知晓上皇的心结呢?

    “吃穿用度,一并和以前一样的,皇兄不曾亏待我。”

    上皇听他这般说了,眉成川字,里面却已经蕴起了几分怒火。

    他如何不知道呢?吃穿用度如常,并没有削减,那么其他的地方呢?若裴晵当真还如从前那般恣意,怎么可能怕裴昭不喜!。

    从前建邺城里,裴昭就是个透明人,后来他去了幽州,更是被众人都遗忘了。

    谁还记得幽州有一位太子?便是上皇,连他自己都要想不起来。

    “那别的呢?”

    裴晵不语,面上出现几分恳求,彷佛不想要上皇再说下去:“阿耶,我好得很,您也不用担忧。”

    说到了此节,蓬莱间内的宫人与内侍,已经悉数安静下来。

    紫金砖上,悄无声息。

    上皇目光扫了过去,眉间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讽意。

    那是否可以说,他住在这大安宫里,也好得很,一切也无恙?

    他轻轻拍了拍裴晵的肩膀,只觉得这孩子彷佛又清瘦了一些,叹道:“委屈你了。”

    转念一想,已经明白。

    上皇侧眸,顿时做道士打扮的紫衣内侍,已经迎了过来。

    只听上皇淡淡道:“去,把宁王世子招来。”。

    内侍奉了上皇旨意,立刻动身,马不停蹄便出了大安宫。然而建邺城还没有出去,就受了好一番惊吓,险些从马上惊了,摔断了腿。

    等到他终于找到地方,千里迢迢扑到别院外时,却听说宁王世子,根本不在其内。

    “这位公公,您这是……?”姚光冶迎上去,笑着问道。

    那内侍道:“天大的好事儿呢,上皇的旨意,就等着你家世子前去回话了。”

    姚光冶顿时愁眉:“哎哟,不巧,我家世子今日早早的就出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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