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今天跑路了吗: 9、荠菜小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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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来,款款行来清丽身影,女子声音婉转温柔:“二郎,适才阿翁吩咐杖责的时候,你应该出声阻止才是,好让这些人念着你的恩情。”

    时宴暮的眼神里出现了些怨毒,听到这话,心中轻嗤,语气也并不善:“他们念着我的恩情又有什么用?一群废物,我不需要。”

    时宴璇听得欲言又止。

    “阿姐。”时宴暮恨恨道,“……若他们当真有用,当时就应该把宁家那个小泼皮留下,而不是被一个胡人侍卫打的不能还手!”

    还说是什么精心挑选的侍卫呢?连个胡人都打不过。

    大雍繁荣开放,并不拘与外交流,建邺之中,出现高鼻深目的胡人样貌也不是什么罕见事情。只是虽然如此,那些簪缨世家、高门大户,到底还是存了一点歧视的心思,责令其饮酒宴乐,看家护院,内里其实并不觉得他们和自己是一类。

    就比如时宴暮,现在觉得奇耻大辱中的还有一项,那就是将他击败的竟然是一个胡人。

    堂堂东海时家,竟然连一个胡人侍卫都打不过吗?

    如果说原本他对宁离的厌恶还没有那么多,那么现他对宁离的恨意,那当真是到达了十成十。

    打人不打脸,如今他的脸被打成了这样,这可当真是结下了深仇大恨。一定要让皇帝好好的惩治一番宁离,才能够平静他心中的怨气。

    眼看着时宴璇将他望着,眸光里有疼惜也有担忧,时宴暮咧嘴笑了一下,还反过去安慰她:“阿姐,我不痛的,你不要害怕。”

    时宴璇虚虚的抚过他肩膀,黛眉微微蹙着:“阿翁递了道折子上去,我心中有一些忧虑,不知道究竟是坏事还是好事?”

    时宴暮“哼”了一声,不以为意:“阿姐你等着看吧,有的是他好果子吃。”

    已经说到这般了,再一看,时宴璇还是忧心忡忡的模样,心中忍不住就有些叹:唉,虽说阿姐天资聪颖,可终究是女郎,想事情不如他们这些郎君全面。

    当下便说:“阿姐可知道沙州宁氏?”

    时宴璇不甚赞同的望着他,嗔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你难道还要与我卖弄这般学识吗?”

    “阿姐自然是知道的,我哪里敢卖弄呢?”时宴暮点点头,“沙州宁氏,雄踞西北,手握重兵,天下巨富。他如今将那丝路占着,尾大不掉,可不正像是陛下的心腹大患?”

    “……当年上皇就想要对宁氏动手,只不过没有成功罢了,阿姐难道认为,如今御座上这位,会坐看着宁氏壮大下去吗?”

    说不得,就是要想办法削弱,加强朝廷的统治。

    如今,他可不是将一个现成的刀子递给了陛下?!

    .

    说到这里,时宴暮心中禁不住也有些得意,当时他便是以这样一番理由说动了祖父,教时老侯爷递了折子到宫中。

    无论如何,他姓时,是东海时家人。他说自己算是皇帝的表弟,那的确不是假的。

    血脉关系,并没有一句是虚言。如今结下了这般仇怨,难道还能够轻易的了结吗?

    当今陛下生母出身时家,乃是当年名冠京华的女郎。时宴暮的阿耶,便是时皇后的兄长。从这一层关系上论,他的确可以算作是皇帝表亲。所以,这不正是给朝中找了个现成的借口。

    宁王世子连陛下的表弟都敢动手,如此胆大包天,难道宁王对大雍,真的没有不臣之心吗?

    .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况且,如今这把柄,都已经递到他们手上了。

    时宴暮心中忖度,甚是自得,恶意并不加掩饰:“谁叫他不谨小慎微、夹起尾巴做人,偏要撞到我的手里来。”

    他吃了这样的苦头,自然要还给宁离一点颜色看看,否则岂不是白瞎了他的这张脸,白瞎了他吃的这顿苦?

    若是亏本生意,时宴暮是断断然不肯做的。

    时宴璇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种心思,眼眸流转,笑语嫣然,亲手捧起了旁边的玉瓶:“二郎,我替你擦药吧。”

    蠢钝愚笨的侍从被踢到了外边,如今来给他擦药的换成了自己的亲姐,时宴暮心中快活,又笑起来:“阿姐,这等小事,何需要劳动你。”

    时宴璇叹道:“你这一番以身做饵,我难道就不心疼你吗?”

    这一对姐弟的关系原本就十分亲近,如今将自己的谋划说了一番,时宴暮胸中的那口郁气总算平解了几分,一时笑道:“……且等着瞧吧。天底下可没有那么好的事情,让他什么代价都不付、还逍遥自在,我如今不过是给他提一个醒罢了。”

    他要教宁离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还有什么人不好惹,更是惹都惹不起的。

    .

    对于这样一番密谋,宁离自是全不知。

    大概就算知道了,他也会说,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此刻天光好,他正在建邺城里茶楼之上,吃着菓子,听着评书。杨青鲤说这可是顶顶有名的先生,好不容易才约到位置的。

    只是这讲的桥段嘛……

    宁离低头拈了一粒山楂:“怎么又是东君大非川之战?建邺的评书先生就只讲这个吗?”

    杨青鲤挠了挠头:“这不正是西蕃的人进京吗,估摸着就拿这本子给唱着了呗。”

    理由是这个理由,可是这本子,宁离当真是一点都不想听。先不要说他见过多少次了,单单说叫他来听这个,这也太羞耻了一些。

    可别了……

    他说:“换一个,扬我国威也不是这样扬的。”

    杨青鲤手一摊:“可这是他们已经排好的。”

    排好了难道就不能改?

    宁离目光往后一转,清脆唤道:“小蓟。”

    “郎君,在呢,我都带着的!”小蓟立刻上前,取出了一匣子的金珠。

    杨青鲤:“…………”

    杨青鲤顿时倒吸一口气,十分艰难的说:“你才做了金珠砸人的事情,难道又要来一桩吗?莫不是砸上瘾了?”

    宁离反问:“怎么了?难道不成吗?”

    “成,当然成。”杨青鲤拉长了声音,“咱们宁世子做事,当然怎么都行,可是,你想一想你那土霸王的名声吧。”

    宁离哼道:“我要什么名声。”

    杨青鲤道:“也就算是不要名声,但也不能这样败坏呀,你可怜可怜自己吧。”

    他心想,也没见过有这样竭尽全力想要将自己名声给败坏的。

    .

    “可我的确想换一种戏了呀。”

    真的,半点儿不想再听到什么东君与大非川了。

    “成,那换吧。”杨青鲤一边说一边摇头,“哪用得了你这么多。”他示意小蓟将锦匣收回去,又问道:“那你要听什么?”

    这一下子把宁离给难住了,真要说换,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要听什么话本。

    乱七八糟的听过太多,其实也无大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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