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生死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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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想让他知道些什么。

    别的不说,商陆能在冥府是一个有身份的,那为什么瞿镜不可以是呢?

    “商老板,您是知道瞿老板的消息吗,我之前在旧书店看到瞿老板家出事了,他现在怎么样了?事情严重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亓官辞也说不出自己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说出的这段话,只是心念一动,就说了。

    商陆意味深长地望了亓官辞一眼,抬手打了个响指,原本巨大的白蛇也缩小了些许,低下头来,把头搭在商陆的手上,任由商陆摸着下颌。

    商陆望了亓官辞好一会,才开口:“你很关心他?”

    亓官辞:“您知道瞿老板的消息。”

    商陆说出这句话后,亓官辞立刻就断定了商陆知道瞿镜的消息,一点也没有面对冥府高层的紧张感,直接对上了商陆的双眼,淡然说道。

    还真是一个胆子大的,前后态度反常不变,却一样的坚持自己的想法。

    这个家夥,还真是有些不知者无畏。

    商陆不想继续再说些什么,反正瞿镜让他说的他都说的,要给的他都给了,干脆挥了挥了手,准备让亓官辞离开:“与你无关,你不过是一个小导游而已,少操那些非你所能的心。”

    也是怕亓官辞继续追问,商陆干脆一挥手,将亓官辞直接瞬移到百鬼门外去了,又过了一秒,一团红肉也被扔了出来。

    婴鬼在半空中“噫”了一声,再看见亓官辞后,立马飞到亓官辞怀里开始发抖,嘴里咿咿呀呀的,估计是在跟亓官辞吐槽商陆的“恶行”。

    亓官辞一脸无奈地拎起婴鬼,把它放在自己的肩上,看着大门紧闭的百鬼沉默了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算了,商陆有很多秘密,瞿镜更多。他现在不过刚刚入局,确实还动不到这盘棋的主位上去,即便他有心,现在的身份也还不够格。

    至于瞿镜……以后再说吧。

    不过,他为什么要对瞿镜这么上心?奇怪,他记得他和瞿镜也不是很熟吧?算了算了,思考不清,以后再说。

    亓官辞准备离开,又突然停下脚步,眼神变换些许,尴尬回头敲了敲百鬼的大门:“咳,商老板,我的面具……”

    在亓官辞说完这句话后没多久,又是一个青铜恶鬼面具被扔了出来,除此之外还附带了商陆的一句话:“最近几天不用导游,你没事就去旧书店里学些知识,有不懂的就问玄宗那群人,滚。”

    亓官辞:“……”

    嚯,看来商老板的脾气有些暴躁呢。

    这一点吧,还是瞿镜好。至少瞿镜性格平淡啊,给人的感觉就很舒服,非常沉稳。

    就像是一壶温煮红尘的乌龙,初见只觉得清新,相处过后才发现后劲甘鲜,一直都在安静的书店中专心煮茶览书,不怨天,不尤人,如同一位将声色犬马的圈子当作一场修炼的道者。

    “哎,有点想喝老板泡的茶了。”

    亓官辞摸着恶鬼面具,叹气轻声说道。随后带好面具,一路悠哉地回到了宿舍,不得不说,不用走无常的感觉真不错。

    …

    冥府。

    范无咎坐在椅子上,手上正握着那杆写着“天下太平”的导游旗,脸色平淡,目光却沉得有些可怕。他另一只手在桌面上点着,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令鬼害怕。

    不一会儿,一位穿着广袖长袍的书生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的手上提着一个小笼子,笼子里关着的正是当时攻击亓官辞的血滩。

    不过这个血滩的体型很小,应该是分裂很多次后的一部分。

    书生将笼子放到范无咎旁边的桌子上,又递给范无咎一个文档夹。明明穿着复古,用的却是现代化的文档夹,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却又离谱的合理。

    “你从回来后就一直在看自己的导游旗,怎么,想换了?”

    书生看了眼范无咎的动作,忍不住双手拢袖笑出声来,走到范无咎对面,坐了下来,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宛如行书般优美俊秀。

    范无咎摇了摇头,双手一转,导游旗就在金色的光圈环绕中转变回了原本的形态——

    是一把约两米的长枪,长枪上虚系了一盏不规则的黑色旌旗,旗面上什么字都没有,却有一个金绣的飞鹰。

    范无咎的手抚过旗面上的飞鹰:“知魂幡的力量,被一位生无常使用过。”

    第33章 人贩子拐卖到了范无咎头上

    书生对范无咎所言表示惊讶,或者说是严肃更为贴切:“生无常怎么可能用得了知魂幡?这不是你的专属法器吗?”

    书生有这样的惊讶并不奇怪,事实上范无咎也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一直看着导游旗沉思。

    按理说,黑白无常的法器都是单属于自己的,即便是后来的那些无常或者生无常,每一位的法器都是只能自己使用的。

    就和他们每个人的导游服一样,导游旗必须是原本的导游才可以使用。

    只有一种情况下可以给别人使用——

    那就是“借用”。

    和普通的“借”不一样,无常能借的,只有自己的搭档。

    打个比方,范无咎和谢必安是搭档,那么在范无咎在暂时无法使用知魂幡的时候,谢必安就可以“借”用。

    如果黑白无常之间的信任度越高,能“借”的力量就越大。

    像范无咎和谢必安这种,几乎是可以将彼此的法器借到九成九,近十成的能力,但不管怎么“借”,都不可能达到完美的十成,毕竟法器只属于主人。

    当时他赶着解决工厂逃出来的血滩,就只先留下了自己的导游旗在旧书店。

    这种情况下,也算是主人的允许,那么其他人也可以暂“借”使用,可是这个“借”,是有量的。

    所以亓官辞几乎把自己双手折腾得接近废了,才“借”到范无咎导游旗的力量,对血滩造成伤害。

    原本范无咎以为亓官辞只借到了部分力量,也就没有追问把导游旗弄得一团糟的后续。

    可是,他回到冥府,检查导游旗时,才发现亓官辞最后居然使用到了知魂幡的完全力量!

    估计也正是那一道完全的力量,才会把血滩完全消灭。

    但这根本就不科学,连谢必安都不一定能发挥出知魂幡的全部力量,可是一个生无常居然办到了……?!

    在范无咎的认识中,除了他身为知魂幡的主人可以使用外,还有一种情况是可以完全使用的——

    那就是……级别比他更高的几位阎君和帝君。

    只有罗酆山正式承认的阎君和帝君,才可以无条件使用冥府所有的法器,包括其他员工的。

    可亓官辞,不可能是阎君,更不可能是大帝了!

    那为什么他可以完全使用知魂幡的力量呢?

    范无咎想不明白,书生也没有办法给他解释。范无咎想到的,他都想到了,但他同样也不相信一个生无常,会是冥府的一位阎君或是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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