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万人嫌放弃死缠烂打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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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忙怎么不去当总|理?沈朝当时也想冷着他,可宴雪然性格实在太坏了,找他已经不太搭理,不找更是一声不吭,足足一个月,两人没有任何交流。

    置顶也被沈朝撤下去了,眼不见心不烦。可心里总不痛快,有时候还会去偷偷转账想验证宴雪然是不是把他删了。

    没删,可朋友圈一点看不见,沈朝不知道对方是没有发还是屏蔽了自己。

    他也做过反抗的,不过有点丢人,像是在给自己挽尊,沈朝把当时他俩在一起的动态隐藏了。

    无事发生。

    一个月过去,沈朝都想灰溜溜去找对方了。

    但他运气不好,陪室友出门时被摩托车撞了一下,一只腿骨折,脑门也磕破了,看起来好可怜。

    室友主动去医院照顾他,还好事留痕,拍了照发朋友圈,配文:找到我这样的室友就偷着乐吧。

    照片上的沈朝一点乐不出来,眼眶红红的,不是疼,是委屈。

    他想找沈兰珠哭,可沈兰珠已经去世了。白瑜年呢?别提了。

    名义上的男友宴雪然?更不用说。

    室友在一旁摆弄手机,眦着嘴笑,给沈朝看刚刚收到的信息:“我一个富二代朋友看上你了,问我你有没有对象呢?”

    “我有的。”

    室友哈哈笑,对此保持怀疑:“真有假有啊,一直听你说,也不见人,是不是搪塞我们?”

    沈朝嘴上说有,但平日既不出去约会,也不会在寝室里煲电话聊天什么的,连桌面上的小物件也不见第二人的影子,哪像个有对象的?

    “真有。”沈朝坚持。

    “在国外?”摇头。

    “外省?”还是摇头。

    “工作了?”

    沈朝终于不哑巴:“学生呢。”

    室友竖起大拇指:“从未听过这样的情侣。”又说,“怪不得大家都有对象,这样的也能在一起啊。”

    显得沈朝很不挑剔很不讲究的意思。

    沈朝红着脸,抠着被:“我们俩是一个中学上来的,他说他很忙。”

    室友不大在意,一边翻着那个富二代朋友的照片给沈朝看,一边道:“你对象可能在和别人谈恋爱吧。”

    “你看,我这个朋友长得很不赖吧,人也不花心,家里还有钱,上面有哥哥姐姐,他和谁谈恋爱都不担心的。”

    手机凑在脸前,照片一张接一张的,沈朝转不开脸,只好看过去。

    单人照、单人照,和朋友的照片。

    是挺好,不对,他睁大眼,把刚刚一闪而过的照片划了回来,照片中坐在这人身边,神色冷淡,夹着根烟的,可不就是宴雪然?

    室友走后。沈朝窝在被子里,脑子浑浑噩噩。

    宴雪然已经回去他那个圈层了?看上去好贵气的样子,可为什么一句也不和他说。

    他又想起室友劝他分手的话:“你说你们一个月没聊天没见面了,这算什么情侣啊,七天失联就默认分手了,何况一个月?”

    室友说宴雪然坏话:“难怪你之前不说呢,真有点拿不出手,别说是在一起了一个月不见面,哪怕是我前女友,一个月她杳无音讯的,我也要确认下对方安全的,那人真一点不担心?”

    沈朝神经抽抽地疼,心跳都加速了。

    他自己也晓得这样是很卑微,甚至有些自甘下贱了,但要是怪,好像也怪不到对方头上去,宴雪然一开始对他的态度,不就很冷淡么?

    自己说到底算是挟恩图报,可自从那段时间到现在,沈朝没有一天不战战兢兢和愧疚的。

    嘴里呼出的热气让手机屏起了一层白白的雾,聊天框里的文字打出又删除,最后只有一句话:【最近很忙吗】

    太贱了。

    心口抽抽,甚至有了反胃的感觉,沈朝撤回了这条信息。

    也不想再管其他,被子一裹,手机关机扔到一边,沈朝努力催眠自己。

    可宴雪然好像和吊着他一样,第二天一早醒来,床边坐着个人影。

    “醒了?”声音微冷,沈朝对这音色很熟悉。

    宴雪然?青年睁大了眼,呆呆着看着眼前人。

    宴雪然:“电话为什么要关机?”

    “我、我有点烦。”沈朝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宴雪然便不再问了,抬手看了下腕表,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我会给你请护工,在校外也给你租套附近的房子,你不要再和你的室友们住一起。”

    沈朝犹自呆呆的,直到宴雪然讲完看他没反应“嗯?”了声后,才开口:“那你会来一起住吗?”

    宴雪然闻言抬头,盯着病床上的人看。

    他看着沈朝,居然笑了一下,显然不是真心实意的,神情带着不屑,还有点令人讨厌的傲慢:“你想我陪你吗?”

    沈朝感觉有点难堪。

    但在腿好后不久,有一天他接到了宴雪然的电话,对方语气生硬:“你不是要我过来陪你一起住吗?你人呢?”

    所以,果然是在吊着他吧。

    —

    从往事思绪中回神,林助已经不知何时离开,办公室静悄悄的,沈朝坐上傅斯言的椅子,瞄了一眼对面干净的只有廖廖几件物品的办公桌。

    在这睡一会应该不会有事的吧。沈朝开了空调,盖了一层傅斯言的薄毯,倒也不冷。

    他在办公室睡得昏天黑地,办公室的椅子不太舒服,可他还是睡得很沉。

    直到有人进来,似乎有古怪的视线凝在他脸上,简直有如实感似的,要将他脸庞灼烧出热洞。

    危险——

    外界的氛围终究影响了睡梦里的人,倏地睁开眼,沈朝手脚发软地从梦中惊醒,惊惧之下,醒来的动作让椅子失去平衡,晃了几下还是稳不住,把他摔在地上发出好大动静。

    这下给沈朝摔清醒了,小腿被椅子压住有点痛。没等起身,眼前却出现半个人影,黑色皮鞋停在他眼前,紧接着一双手伸向他扶他起来。

    对方的手掌冰凉,明明扶着的是小臂,可隔着衣服,沈朝也冻了个啰嗦。

    沈朝想道谢,抬头却是好熟悉的一张脸。

    宴雪然?

    青年喉结不安滚动,沈朝以为自己尖叫出声,但他没有,只是猛地推开了眼前人,漏出了鸟雀濒死的呜咽。

    好像这点声音太轻细又太短暂,宴雪然脸上没有露出别的表情。

    男人还是和沈朝记忆中的样子别无二样,除了憔悴一点点,夹了几根白发外,宴雪然依旧是那个做什么都游刃有余,也说一不二的宴总宴家主。

    他简直要怀疑自己是神经错乱了,但眼前人也不介意他失礼的举动,反而眼也不眨地盯着沈朝看,目光一错不错。

    几欲带着审视的味道,但并不是,缺少沉静的成分,反倒透着怒火与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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