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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当万人嫌放弃死缠烂打后》 30-40(第14/20页)
睁眼,稍稍侧头,便对上身旁男人的清明眼神。
“我…”沈朝不知道要说什么。
但傅斯言此时却格外柔情蜜意的,一向漠然的脸上也终于沾染上了俗世的春意,简直称得上是风光意气。
“你醒了,”傅斯言又抱住沈朝,“我给你叫早餐,楚琅还没有回来,那我要不要先走?”
沈朝没察觉出男人最后一句话的用意,下意识连连点头,外面天色已经亮了,楚琅不知道何时就会回来,要是被发现
他沉浸在被家长发现的社死危机中,余光却瞧见男人脸上现出了小小委屈,和一点不敢声张的低落。
哎?
反应过来,沈朝贴过去和对方咬耳朵:“我也不想和你分开,我这两天去找你好不好?”
身旁人点头,嘴角:“还有你说过年我来你家。”
沈朝头皮一炸,总算明白傅斯言的违和在哪里。
在昨晚之前,两人虽然亲密,但也勉强算是发乎情止乎礼,没有什么太逾越的举动。可突破了昨夜之后,傅斯言变得那样黏人温顺,简直不像原来的他。
真稀奇,沈朝满打满算才睡了三个男人,除却对比起来哪哪都正常的初恋,宴雪然和傅斯言的态度好像占据了两边的极端——一个是事后变得比最开始还要冷漠,一个呢,则是像奉献出了自己最重要贞洁般的小媳妇一样,开始为他是从。
可扪心自问,傅斯言可比那个人好一大截。
男人离开之后,用过早餐处理完垃圾,沈朝又躺回了床上睡了一会。
这一觉他睡得格外久,醒来的时候楚琅已经回了家,正在厨房做午饭。
“昨晚我和妈妈都不在家,你一个人睡害不害怕?”楚琅解开围裙,随口问道。
本就心虚,沈朝赶紧搪塞,回到房间情绪又低落了一点。
唉,明明这边他都走上了正轨,前世的人和事怎么又如同阴影般向他靠过来?
可天平两端的砝码早已不一样重,过去的怨恨恩怨在新生之后好像也在逐渐被治愈消解——如果那些人没有再遇见的话,沈朝总有一日会淡忘那些过去。
但现在这样,沈朝感到很难缠。
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星期,楚窈珠回来后除却要准备新年,还要为年后孩子的订婚宴忙碌。
沈朝在这几天内和傅斯言称得上如胶似漆,他原先还担心男人的身体可不可以支撑得住两人的纵欲。
但这个话头刚被提及,傅斯言狭长双眼觑过来,薄薄眼皮上还带着刚才闹完的一点媚意。
“”
沈朝知道答案了。
他享受起这一段好日子-
白瑜年再一次见到沈朝时,是在得知沈朝的订婚宴即将举办时。
年轻男人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拦在了沈朝面前。
“哥哥。”白瑜年刚说出口,沈朝就忍不住拧眉反驳:“不要这么喊我。”
白瑜年垂下头,发梢在冷风里轻轻颤动,像被雨打湿的小狗。他绞着羊绒围巾的流苏轻声问:“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新打算?”
沈朝冷淡地看着眼前人,毫不留情道:“我要订婚了。”
没有什么比来自当事人的肯定还有确切的消息了,一瞬间,白瑜年瞳孔骤然收缩,目光毒蛇般刺向街角驻足等待的傅斯言。
沈朝侧身挡住他视线,眼神些许不赞同:“我今天出来就是和我未婚夫商量订婚事宜。我已经有新生活了,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同那一天一点也不一样。
白瑜年不是没有感觉,那天他发现沈朝身份时,哥哥多少对他有了点恻隐之心,是作为怜悯他也好,还是单纯只抱有对普世的善意也好,白瑜年是感受了到沈朝的关心的。
可是今天什么都没了,沈朝身上没有属于他的情绪——哪怕是怨恨厌恶也没有。
反而还有一点带着满足的懒散劲,下唇更是令人心惊的红肿着,像是在不久前,才被人轻轻咬住厮磨过一般。
白瑜年不敢想更多了,雇的私家侦探传给他的照片里不乏有哥哥与那个衰鸡的亲密照片,全被他撕了个碎。
白瑜年用力闭了闭眼,再睁眼似乎又恢复了正常,扬着笑脸问:“那我可不可以请你喝咖啡?哥就当我求求你。”
沈朝有点心累,他知道白瑜年一直有点病态,没想到现在越来越严重,完全听不懂话了。
“我没有空。”又是拒绝。
白瑜年眼神彻底变了,最后一点血色从指节褪去,年轻男人简直要按捺不住心里那点不甘。
可他尚有点理智,也仅此一点。
眼前一花,沈朝被拉进路边的小巷,白瑜年用的力气那么大,简直是连拉带拽的,青年还没来得及站稳,下一秒,肩膀就被握住。
一个青涩的、笨拙的吻,带着横冲直撞的怒意,重重压了下来。
沈朝姿势被桎梏住,唇也被侵略开,牙齿被对方含过绕过,最终破关而入被入侵者接触到更柔软的舌尖。
这张唇,或许在不久前也被人这样亲过,所以现在进入得轻而易举,简直称得上是柔顺。
一边品尝美味,白瑜年一边又忍不住那些阴暗的想法。
舌尖被吮吸得很用力,甚至还被缠着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沈朝“嘶”了一声,脑子几欲混乱。
但想要说出口的斥责都变成了呜咽声,白瑜年简直是带着一股报复的气在亲他咬他,直到沈朝喘不上气,眼角也渗出泪光,男人才停下。
耳畔嗡鸣着白瑜年的喘息,沈朝当即一巴掌挥上去。
清脆耳光声响起,白瑜年脸颊红了一片。
“你疯了?你在干什么?”沈朝又惊又骇,眼睛都因为刚刚发生的不可思议一幕而睁大。
但白瑜年既不躲,也好像不怕疼似的,只是摸了摸脸,牙关抵了抵脸颊肉内侧,古怪地翘起唇角。
“哥哥,你说我在干什么?”
沈朝神经突突突直跳,“你疯了?”
“我一直都这样。”白瑜年轻描淡写说出这句话时,有种撕破脸的意思在,他也觉得自己可能疯了,居然敢在哥哥面前有这么坏、这么肆无忌惮的态度。
可他忍不了,来了一个宴雪然还不够,怎么重来一次,还是轮不上他?
二婚轮不上,三婚呢?
白瑜年嗤嗤笑出声。
沈朝被这话惊得哑了火,责骂与劝告止在嘴边,他努力回想起过去,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无论幼年,还是少年时期,白瑜年就爱黏着他,小时候的亲密自不必多想,可少年时候呢?
那时候白瑜年就喜欢贴着他,有时候牵着他手散步,有时候挨在他身旁看漫画,还有时候更近一点,把他圈在怀里打游戏。
但抱他、嗅他,把他罩在怀里,这似乎不应该是来自一个弟弟或是一个朋友的行为。
沈朝忽而后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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