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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郡马的排名》 90-100(第6/15页)
,颜知渺顾不上嫌弃,咕咕灌进嘴,艰难地吞咽。
忽然顿住。
睨了眼茶盅,又睨了眼茶壶,最后两道怒火,从凤眸里朝冷双喷射而去。
冷双本能的后缩,开始思考到底哪里得罪了郡主殿下……
是自己口舌毒辣?态度冷淡?都没有吧。
难道这是郡主殿下……走火入魔的新症状?
颜知渺:“绿茶?”
冷双:“??”
不然呢?花茶?
“我讨厌绿色。”颜知渺理直气壮的丢下话,起身离开了。
冷双略作沉思,缓过劲儿来以后,翻出医案,提笔写记录:走火入魔新症状如下,暴躁、易怒、贪吃、讨厌绿色……
“去哪了?一睁眼就不见你人。”苏祈安懒懒揉着眼控诉,白嫩嫩的胳膊掉在床沿处。
颜知渺一见她心情就大好,甚至还有点美滋滋的意思,走过去,检查她耳上的咬伤可有痊愈。
“掉痂了。”颜知渺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又俯身往新长出的粉肉上浅浅一亲。
苏祈安感觉到一股电流沿着耳朵窜至小腹,紧连着酥遍全身。
颜知渺察觉她的异样,咬住她耳垂,暧昧道:“想~我~了~”
从昨夜到现在她们的亲吻次数太多了,身上密密叠叠的小红斑,全是苏祈安吮的。
苏祈安立即心猿意马,还想压着她再吮一回,对着散发着馨香的侧颈就要下嘴。
颜知渺准确无误的捏着她双唇,捏得扁扁的,像只鸭子,再将人顺势一拨,人就不堪一击似的摔进一堆红绿相映的绣花缎被里。
苏祈安佯装出泫然欲泣的委屈样扯了缎被一角做帕子,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昨夜,我伺候你伺候的不够好吗?”
颜知渺笑眯眯,收了软媚姿态,反嗔她失忆后没个正形,半分冷酷都不演了。
“在你面前我演什么。”我只想与你翻云覆雨。
“懒得理你。”颜知渺独自坐去窗边的弥勒榻上,静心凝神,盘腿打坐。
既然冷双诊断不出她的情况,她只好自己试一试。
掐着日子来算,魔教重建不日就将完成,暂时分散藏于各地的私兵很快就会重新集结。
此刻,她明显感觉到内力、气息杂乱交错……
睫羽颤颤,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沿着眉梢滑淌。心脉宛如一叶小舟,于水面之上摇晃、颠簸。
按理说她与苏祈安夜夜交。欢,功力应该有所提升才对,怎么会……
颜知渺无奈收势,睁开眼,眸色深沉如墨。
不能再耽搁下去,得早些前往舒州求助于药嬷嬷。
隔日。
颜淑从县牢里带回了胜利的消息——韩梅生招了,全招了。
她暗金滚边的娇红裙摆,有几点干涩的暗红,明显是凝固的血迹,仿佛荼蘼地中鲜花盛放。
想必是韩梅生心存侥幸,不太老实,公主殿下使了酷刑逼问。
冷双合上医书。
银浅放下锅铲。
独孤胜丢开搓衣板。
颜知渺苏祈安折好最新的郡马排行名单。
大家齐聚在院中小亭,倾听公主殿下讲述韩梅生的人生故事。
韩梅生出身于木匠世家,祖孙五代都是远近闻名的木匠,韩梅生更是天赋异禀,在木工的基础上再发挥,在机关术上颇有心*得。
但他最喜欢的是读书,经书子籍烂熟于心,参加科考,得了功名。
做了灵县五年的县丞,方升任知县。
本也立志做好一位父母官,奔着青天大老爷这一正确方向去,奈何得了刑部尚书高明礼的青睐。
高家以其家人作威胁,韩梅生不得不从,游说一干衙差,同流合污,假扮猪妖,强掳民女,致使灵桑镇百姓民不聊生、求告无门。
像他这样听命于高家做此等腌臜事的官员不止一位,灵桑镇也只是其中一隅。
“好一个高家,简直目无王法!”颜知渺一掌拍裂石桌。
银浅:“小人!”
独孤胜:“畜生!”
苏祈安:“禽兽!”
……
冷双迟迟没开骂,大家的目光朝她聚拢。
“我……我不会骂人。”
颜淑护姐狂魔,裙袖一甩,示意跳过这一段。
公主殿下发了话,大家哪能不依不饶。颜知渺回归正题:“高明礼已经贵为一国尚书,想要捞钱,法子多的是,何必铤而走险,犯下这样的大罪。”
颜淑对她投以赞许目光,不愧是云明郡主,一提问就触及关键。
“韩梅生对此藏头露尾,本宫不得以令蓑照对他动了刑。”
颜淑细声慢调——
本朝律法严苛,其中一条,官员不得出入烟花场所,可食色性也,更何况男人。
官员要么纳妾,要么在外养小。纳妾耗银子,养小则在耗银子的同时,传出去还有损名声。
暗娼馆便成了官场中人的香饽饽,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高家正是利用这一点,肆无忌惮地掳掠美貌少女,秘密囚禁,用强硬手段逼迫她们就范,侍候那些好色的官老爷们。
以此笼络人心,凡有涉及的官员不论官阶大小,皆被紧密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集团。
而高家掌就握着这个集团。
冷双痛心摇头:“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大家目光再度向她聚拢:??你不是不会骂人吗?
冷双展示何为无师自通:“下地狱、滚油锅,永世不得超生。”
苏祈安何时见过她急红过脸,却也知道她是心疼响风寨百姓的遭遇,怒意冲头,跟着她一起骂,骂够了才问:“灵县辖下有六镇,为何独独掳劫灵桑镇的少女?”
颜淑:“灵桑县首当其冲罢了,你们到来之前,灵桑已无人可掳,韩梅生正准备打其它五镇的主意。”
颜知渺沉默下去,有份猜想在她脑海中明明灭灭——朝堂势力共分三股,一股忠于君,一股忠于她父王,一股两头不沾。
高明礼无疑是忠君派,先皇驾崩之前,他仅仅是御侍处的协理事务班领,从四品。
今上即位当日,册命他为刑部尚书,高居正二品,十五年来尤得今上信赖。
贵为天子近臣,按理并无必要用腌臜下作的手段笼络人心,多得是人上赶着巴结。
谋反?
他无兵权。
野心?
他大不过父王。
能力、手段也样样显逊色。
但就是这样一个寒门子弟,却能位极人臣。
如是,只有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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