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马的排名: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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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了,她在这!”

    尚春急了,哐哐拍门,催促里头的奴婢快些开门。

    可惜开门的速度远逊于迂腐书生们奔涌而来的速度,臭鸡蛋冰雹似的砸过来。

    独孤胜将刀甩得虎虎生风,掀掉一片又掀掉一片,蛋黄蛋清洒一地,滑溜溜,书生们摔倒一大茬。

    有人艰难爬起,朝稻草人浇上白酒,再点燃,熊熊火光朝天冲,展现出广大学子对苏家的汹涌仇恨。

    偏门终于打开。

    趁此机会。

    尚春护住姚清初。

    苏祈安护住颜知渺。

    随从们做起人墙,在拥挤的巷子里和剩下的顽强书生推推搡搡、吵吵嚷嚷。

    或许是被吵得脑仁疼,姚清初脚下失去准头,眼见着就要摔下台阶,扶已是来不及了,苏祈安一个箭步冲上去,挡在姚清初身下做肉垫。

    后脑勺重重磕地。

    ——晕了过去……

    “疼……”

    “好疼……”

    睁眼的第一刻,苏祈安就忙着找媳妇,推掉锦被,扑到媳妇腿上,埋着脸嘤嘤嘤。

    颜知渺急问:“哪里疼?”

    苏祈安捂住后脑勺:“你吹吹就不疼了。”

    姚清初以一声咳嗽提醒她注意冷酷人设不要崩。

    苏祈安方才注意房内还有她娘在,怪不好意思的,正要抬头说话,发现何止她娘,七大姑八大姨,九大叔十大伯居然全都在,并且都对她投以关切眼神。

    二舅娘拍拍大肚皮,作为亲属代表发言:“安儿,你醒了就好。”

    他笑容最真诚,满满的“你没有三长两短真是太好了”的庆幸。

    但是家大业大,其余亲戚笑得假惺惺,明显盼着她英年早逝,苏祈安从容应对,一一招呼,喊完二舅喊大舅,喊完小姑喊三伯。

    挨挨挤挤一堆人,愣是一个没认错。

    颜知渺有惊有喜:“他们你全认得?”

    “都是自幼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我哪能不认识。”苏祈安讲完怔住了,对啊,我为何全认得?

    ——眼里顿时迸出光。

    第100章 天命大减,活不过而立之年

    颜知渺当场出考题:“我们是何时成的亲?”

    “三月初三。”

    “你最喜爱的马叫什么名字?”

    “飞翩白龙驹。”

    “我最喜欢玩什么?”

    “打马吊!”

    全对!

    颜知渺一把拥住苏祈安,红了眼眶,即将喜极而泣。

    而独孤胜和银浅已经在泣了,异口同声道:“郡马,您终于恢复记忆了。”

    满屋亲戚整蒙了。

    姚清初也好不到哪里去,怎么,还有为娘我不知道的事,但碍于各怀鬼胎的亲戚都在,她不好直接相问。

    二舅的心是向着姚清初这位亲姐姐的,帮她赶人道:“诸位,祈安刚醒,需要休息,我们就先回屋去吧。”

    亲戚们再不懂事,基本的眼力见还是有的,强摁住八卦的心,以人有三急、有客登门、庖厨熬着汤等等理由,相继离开,只剩下药嬷嬷在收拾药箱。

    药嬷嬷是自己人,颜知渺没什么顾虑,不等姚清初张嘴,就主动坦白,尽量将苏祈安坠崖、中刀、失忆过程讲得委婉含蓄。

    药嬷嬷听得心惊。

    姚清初这个当娘的最是受不住,扑到床头,抱着苏祈安哗哗落泪。

    哭够了,苏祈安方问:“爹爹怎的没来?他到底怎么了?”

    姚清初便学颜知渺的委婉含蓄,讲述姚广善上月游湖,迂腐书生们挤上船对他兴师问罪,苏家随从为了保护自家老爷,与之展开互骂、互殴等不文明行为。

    姚广善上前劝架不料被误伤,混乱中船还翻了。

    “那爹爹他——”

    “摔湖里了,好在随从们捞他捞的及时,无性命之忧,只是腿断了一条。”

    苏祈安松口气,还以为爹爹丢了半条命呢。

    “你爹性子要强,怎肯以病躯示人,”姚清初歉然道,“还请郡主海涵。”

    “娘亲哪里的话。”

    该解释的统统解释清楚了,母女就该讲些体己话,颜知渺眼力见也不差,捏着手帕拭掉激动的泪水说:“药嬷嬷,路途颠簸,我浑身乏力的很,你帮我瞧瞧,可要喝些滋补的汤药。”

    “是。”。

    归月庄内,苏祈安的院子名唤夭夭院。

    夭夭院,灼灼院。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郡马是个有雅趣的人。”药嬷嬷提着药箱,引着颜知渺踏进一小片桃林。

    这片桃林是真的小,不过十余株,在秋日里头更是无花无叶,只是单凭光秃秃的枝干竟然也能长出茁壮之意。

    颜知渺仰头打量。

    药嬷嬷介绍说:“这片小桃林郡马为其取名无忧,每年开春,花开得美极了,郡主在舒州多住些时日,到时候赏一赏它们这出景。”

    颜知渺似叹似吟道:“只怕赏了它们,就要错过苏宅后院的景色了。”

    药嬷嬷方才想起玉京城中,苏宅还有片大桃林呢,抿嘴笑笑说:“的确是两头难取舍。”

    药嬷嬷一扭头,便见颜知渺自裙袖中伸出一小截皓白,“嬷嬷,先诊脉吧。”

    药嬷嬷一顿,她本以为颜知渺只是寻个理由出来,竟是真的身体不适,忙端正神色,摘下肩头的药箱搁在石桌上。

    颜知渺坐于在她上首。

    药嬷嬷三指搭于其脉,忽然皱起眉头:“郡……郡主您……”

    颜知渺云淡风轻道:“可是走火入魔之兆。”

    “……没错。”

    药嬷嬷早从独孤胜处听说郡主殿下武功深不可测,今日一诊,确是内力深厚,可丹田失固,筋脉折损……

    “郡主既已知晓,合该早早来信召我至您身边的。”

    “嬷嬷稍安毋躁,我在灵县遇着一位江湖游医,虽不及您杏林妙手,却也暂缓我的病症。”

    药嬷嬷却仍是着急。

    颜知渺便将个中缘由讲来:“我修炼的功法名叫寒枝栖沙,偶有寒疾发作,习以为常,倒也不觉得难以忍受,祈安坠崖时,生死不明,我大悲大恸,难以自持。”

    “大悲损五脏,大恸伤六腑,是以武林中修习至高境者,皆封心锁爱。郡马她知这事吗?”

    “我没告诉她,还请嬷嬷替我隐瞒。”

    “哎,瞒不了太久的……”

    “嬷嬷可有法医治?”

    “方法……有二,”药嬷嬷眸色添愁,“其一,自废修为,以药浴日日将养,七年方可痊愈。”

    颜知渺摇摇头,问起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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