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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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讪讪低头:“我回头去问他们。”

    “不用了,你帮我问下你师父,我遇到了急事,能不能让我拜会一趟隐京门。”

    让赵小鲤肯定问不出结果,问荇想要亲自去一趟。

    赵小鲤点头如捣蒜:“好!”

    只是问而已,自然没事。

    可是他师父现在的模样,恐怕是出不了隐京门。

    还是先解决结界的事。

    他不熟练地掐了个诀,隐藏着灵气的符箓飞到屋子正中,碎裂成一片片,再化为齑粉。

    “好了。”赵小鲤松了口气,擦掉额头的汗,”往后他们再到此处,只会兜圈迷路。

    眼见着赵小鲤有些疲惫,问荇没忍心让他接着帮忙,留他吃些蜜饯休息会,便放他离去。

    “为何突然要见隐京门的人?”

    柳连鹊情绪紧绷容易累,所以昨日睡得早,问荇将听到的声音告诉柳连鹊,他这才了然:“他们也在找你。”

    “对,但他们未必同意让我去,更可能再次用传音找上我们。”

    但无论如何,和隐京门联系上都不是坏事,省得两头互相猜忌掣肘。

    问荇给竹屋外围了一圈木篱,木篱的顶头都被他用刀子削尖,落下的木刺被粘在木篱表面,若是有人要强闯,自己就得先掉层皮。

    还没过去两个时辰,他才围了一小半,就看见赵小鲤神色匆匆跑了下来。

    “问公子!”

    这回赵小鲤没穿便服,而是穿了件简单合身的道袍,肩上飞了只画眉鸟。

    少年的言谈举止也变得客气起来。

    他恭敬朝着插篱笆问荇和在旁边扎木篱的柳连鹊行礼:“师父他不便见客,但他也正巧想同你们聊些事。”

    他话音刚落,画眉鸟从赵小鲤肩头飞下。

    “师父,您同他们说。”

    赵小鲤快步往后退去,直至退到完全听不清几人说话的地方。

    “问荇,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声音从画眉嘴里传出,不是问荇听到的苍老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中年人,只是吐字发虚,隐约透露出丝老态龙钟的意思。

    “我是小鲤的师父,道号延岁,因为不方便出来,只能暂托身于跟随我数百年的灵鸟。”

    “延岁道长好。”

    两人冲着画眉客气地行礼。

    画眉鸟微微转动了下头:“不必客气,我知道你们要查什么。”

    它轻轻挥动翅膀,周遭的结界骤然增强。

    “也不是来阻止你们的。”

    问荇神色微动。

    “长生那孩子遇着能信的人嘴就不严实,我猜他也说过灵脉枯竭之事。”

    “现在大多数隐京弟子都闭关山门,大多数时候封存五感不问世事,其中也包括我。”

    画眉低着头,似在叹息:“而现在内忧没解决,外头原本微弱的怨气变得强大,实际上所有人都不安心。”

    见两人安静听着,画眉站累了,落在桌上:“我算到过你们是隐京门的好变数,只是现在的隐京门已经赌不来半点事,所以多数人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安稳无事度过这三月。”

    “但眼下就我看,是不可能了。”

    “既然已经明白是怨气作祟,为何不能像派出长生一样,再派出其他弟子去彻查怨气之事?”

    隐京门自己的弟子多少会道术,理当比问荇和柳连鹊这两个不通术法的人更靠得住。

    “隐京没你想得大,不是每个弟子都有长生的胆量,而且怨气的源头同长明未必就没有关系。”

    换而言之,如果长生真能够解决掉长明的事,现在的怨气或许能不攻自破。

    隐京门现在的策略是保守安居一隅,把宝押在长生身上。

    “可让他单打独斗终究不是办法。”

    柳连鹊忍不住道。

    延岁愿意找上他们,应当已经算是隐京门里积极的人,可他的态度也无意识地透露出种疲累和被动。

    延岁沉默了。

    “我们对不住他,可之前遇到过些事,也确实让隐京门对俗事寒了心。”

    问荇略微思忖:“是不是曾经好心告诉百姓山中有活路,结果让他们上山大肆捕猎,最后酿成大祸?”

    “你们知道的比我想得要多。”延岁诧异,“这才来几天,连这些都清楚。”

    他愈发觉得铤而走险找上问荇和柳连鹊,是件明智的举动。

    “只知道些皮毛,所以能否斗胆问道长,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我最近记性也不好得厉害,只能给你说个大概。”

    提起此事,方才态度一直平和的延岁也露出些近似愤怒的情绪。

    小贩讲的只是皮毛,在这里,问荇听到了另一种故事。

    康瑞的灵气与生俱来,上次灵气骤然减弱,就是在战乱那会。

    一来战火中死了很多冤魂,铺天盖地怨气冲散了灵气。

    但这怨气都是暂时的,伤及不了康瑞根本。

    二来就是因为康瑞百姓的所作所为,这才是最要命的事。

    当时的掌门是长生的师祖,他瞧见山下战火连天饿殍遍地,想起百年前自己也是从乱世中拜入山门。

    他于心不忍下驱动自己的灵力,驱使飞禽走兽聚于山林,拯救了当时无路可走的百姓们。

    “这么做是有代价的,人命是命,飞禽走兽的命也是,更何况他多年不出世,这么做是逆天而为。”

    延岁言语间皆是对老掌门的怀念:“很多人劝阻他,他还是不管不顾地做了。”

    “可他出世太久了,忘了人性之恶,他本以为能够饱腹,百姓们便会收手,随后种地、安家,过平静的生活。”

    很显然,老掌门错了。

    越来越多的野兽被捕杀,后来甚至到哪怕吃不完也要带走,任由大热天肉腐烂在家里发臭。

    或者把有些不好带走的猛兽扒了皮,然后把肉弃之荒野,因为只有皮挣钱。

    弃婴是变少了,但路上横死的鸟雀变多了,还有些在地上无力抽动的走兽,混浊的眼不甘地望着天。

    劫后余生之后是病态的狂热,饱腹的下一步是拼了命地攥取利益,而利益永无止境。

    问荇静静听着。

    作为外人,他很难去批判老掌门的作法是对是错,但就现在来看,对隐京门的打击是极大的。

    一月后,老掌门不甘地咽下最后一口气,临死前后悔万分的他想要阻止疯狂的镇民。

    只是徒劳。

    兽类的怨气虽然没有人的重,但汇聚起来足以反扑镇子,甚至反扑隐京门,导致山林中怨气回荡了多年,隐京门也元气大伤,不复从前。

    说到这,延岁提起长生来:“老掌门的灵柩是长生渡的,他不是最强大的弟子,却是最有道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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