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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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微光飘出棺材后并未远离,反倒是绕着棺材打转。

    棺材上贴满了黄纸白纸,但只要没上锁,还是一掀就开。

    问荇突然有些迟疑。

    若是告诉他棺材里是其他活人,他肯定会立刻上前掀开盖来。

    可里头的是柳连鹊,他担心自己一个不经意举动,就让他的魂魄或躯壳出了状况。

    萤火原本慢悠悠在棺材上飘,似是等得着急,居然有几颗晃荡到问荇跟前,想要扒住他的手往前拖。

    “要我来开棺材?”

    萤火闪了闪。

    问荇虚掂起顽皮的祟气,笑道。

    “这不好,哪有揭夫郎棺材板的事?”

    青蓝色挣脱问荇的两指,似是有些丧气。

    它摇摇摆摆飘回棺材盖上,任凭问荇怎么接着问,也不理睬问荇。

    话虽这么说,但问荇还是上前去,小心翼翼从柳连鹊的头顶处挪开棺材来。

    棺中的青年双目紧闭,额间红痣鲜艳,清俊的脸上没有死态,反倒带着安详平和。

    同大半年前容貌别无二致。

    他仍然是温和的,得体的模样,哪怕是从根子里瞧不起柳连鹊的柳家,给他的丧葬规格也是丝毫不敢马虎。

    他长发被规规矩矩束起,左手腕上系了五色的绳结,右手腕上系了金丝。

    宽大的白色衣摆被淹没在填入棺中的五谷里,五谷之中又隐约埋了些玉饰类的殉葬物,但没有多数人家会放的纸钱。

    将沉重的棺盖推开,萤火们这才不再绕着棺材板转,晃悠悠一颗颗落回柳连鹊身上,仿若落叶归根。

    每落入一颗萤火,柳连鹊苍白的唇就略红润半分。

    推开棺盖已经耗尽问荇的精力,他趴在棺材上,静静看着柳连鹊睫毛微动,埋在五谷里的手指也探了出来。

    须臾之间,柳连鹊脸上已经有了人气,睫毛颤动得愈发厉害,隐约有了极慢的呼吸。

    问荇伸出手去,柳连鹊无力地抬了抬手想要回应他,却虚弱得只能让手指微微打颤。

    恢复些力气后,问荇把柳连鹊身旁膈人的玉器全都挪开,然后把靠在墙头摇摇欲坠的棺材盖放到一边。

    棺材盖上失了效力的符箓一碰就掉,纷纷扬扬落下来,像下了场纸片雨。

    此时恰好还剩下最后一颗萤火。

    最亮的萤火在问荇眼前绕了一圈,带起阵不大不小的风,直直飞速坠入柳连鹊胸口。

    与此同时,柳连鹊的呼吸声趋于平稳。

    茶色的瞳将将睁开大半,入眼的微光让柳连鹊不适应地眨着眨眼。

    他已经多久没见着白日了。

    听到身畔窸窸窣窣的声音,回过神的柳连鹊想要撑着抬起身,却没有多余力气。

    但眼前的景象好歹是清楚多了,他也没那么害怕刺目的阳光。

    方才被风吹得纷纷扬扬的符箓落下,问荇头上落了张画着乱七八糟花纹的黄纸,看起来颇为滑稽。

    柳连鹊微微露出个笑,抬手想要替他拂去落在肩头的黄纸,可惜手伸到一半又落下去,只是徒劳。

    问荇拉住他将将要落下的手慢慢放回原处,随后眼疾手快,夹起张试图飘到柳连鹊额前的符咒。

    “小心些。”

    抖落掉在肩上、头上的符箓,问荇再次抬起头,同躺在棺材里的柳连鹊四目相对。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竟然无言。

    好久不见?

    其实也没有,他们分明一直在一起。

    终于活过来了?

    听着也颇为奇怪。

    刺目的阳光照入屋内,问荇分明背着光,眼中却似藏了光般明亮。

    “夫郎,你醒啦?”

    作者有话要说:

    复活撒花!!!

    为了这个大好的日子,今天应该会多更1k—2k

    ——————

    是鹊鹊内心深处想要小问开棺材,所以萤火会缠着小问。

    当然鹊鹊本人是不会说滴。

    第205章 得志嘴脸

    气力流回柳连鹊身上,他抬起手来,终于牢牢攥住问荇的手,另只手扶着棺材缓慢起身。

    “醒了。”他声音微微颤抖。

    散落的谷粒从柳连鹊身上簌簌滑落。

    他解下左手上给哥儿陪葬的五色绳结,脱落右手代表高门大户少爷的金色丝绦。

    冷风灌了进来,柳连鹊身上的寿衣瞧着华贵实则轻薄,又缺乏寻常衣服的束带盘扣,他略微动两下,领口处就敞开来。

    问荇想解下身上衣服披在他身上,可奈何自己身上也没什么能出手的衣物。

    问荇抬头看柳连鹊,他显然对他已经成破布的红衣也不满意,在环顾四周寻找御寒的衣物。

    两人对上眼,忍不住会心一笑。

    旁边柳木柜中整整齐齐摆着一排丝绸和桑麻做的寿衣,寿衣轻薄宽大,一眼能看出是给死人穿的,但眼下他们顾不上太多。

    问荇从中拿起三件递给柳连鹊:“先凑合下多穿几件,出去再找别的衣物。”

    “好,你也多穿些。”

    柳连鹊接过寿衣披在身上,盯着问荇连套了三件。

    “夫郎,这寿衣尺寸小,我穿不进了。”

    直到问荇抗议,柳连鹊才肯罢休。

    “你还冷吗?”

    问荇看柳连鹊身板单薄,套了三件衣服还是清瘦。

    柳连鹊摇摇头:“其实方才就不冷。”

    他现在感觉不到冷热,连自己的情绪也是模模糊糊的。

    “但我若穿得少,就不能劝你穿得多。”

    柳连鹊眼底带了淡淡笑意,坐在棺里,伸手替问荇掖紧敞开的领口。

    “我也不冷的。”问荇眨了眨眼。

    “你冷。”

    柳连鹊替他把衣服规矩地理好,语调不容置疑。

    “好吧,我冷就是了。”问荇噙着笑,也想伸手替柳连鹊理衣服,却发现柳连鹊连穿寿衣都规整到领口,讪讪收回手。

    “夫郎,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柳连鹊趁机又给问荇披了件寿衣,凝眸看向屋外的天色。

    “即刻动身。”

    “我也正有此意。”

    他们拖延不得时间。

    一个刚活过来,一个受了伤,他和问荇互相搀扶着走到屋外,两人的步子才稳固住。

    “已经到卯时,路上怎会无下人洒扫?”

    柳连鹊很快察觉到了异样。

    眼下小鬼们都出不来,他们又不停遇到昏睡中的小厮,问荇捡了根不知谁落在地上的哨棍,柳连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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