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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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时候就觉得这院子里闷得慌,改日你去京城,带你去游湖玩。”

    “可惜了,连鹊是多好的孩子,要是他还在,我带他一起去游湖。”他眼中露出丝怀念,“他小时候可有意思,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在前边那亭子里,他板着张脸抱一大叠书追着我喊小叔。”

    “我和他岁数差得不多,其他差辈分岁数相近的都不会这么规矩,只有他愿意喊我。”

    “他果然从小就规矩。”

    “是,要不是长得好,能把其他孩子都吓跑。”柳培玉笑道。

    “说来你俩生得都好看,要是生孩子肯定也好看。”

    “他身子不好,真要还在,这种事也暂且考虑不来。”

    问荇还没想过孩子的事,柳连鹊能平安最要紧。

    谈话间,他们不知不觉踱步到空荡的长廊下,几个书童匆匆忙忙抱着书从远处走过。

    干枯的藤架渗下冬日的暖阳,斑斑驳驳的光影里,仿佛真有个小少年抱着书依在藤下,茶色的瞳里闪过细碎的光。

    风卷起未扫的枯叶,又裹挟阳光里仅剩的那些暖意。

    青衣少年微微闭目,将书反扣在膝盖上,素来沉静的脸上露出浅淡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五叔:同道中人!

    第159章 请你自重

    “你可得留心,柳携鹰那小子浑得不得了。”

    柳培玉临走前不放心,还不忘叮嘱他:“待会生辰宴肯定要找你麻烦!”

    问荇只笑了笑:“柳夫人都说罚他了,应当不会吧。”

    “你怎么也和连鹊一般死心眼!”

    柳培玉恨铁不成钢:“你信柳夫人真会罚柳携鹰,柳携鹰往后会变得乖巧,还是信我明天连中三元?”

    “都是一家人,他会听的。”

    问荇还是傻呵呵的样子:“二少爷让我晚上跪祠堂也是希望我给少爷祈福,应当没坏心思。”

    “他让你跪祠堂?”

    柳培玉面露疑惑:“你跪祠堂不是大嫂的意思么?”

    “不是,柳夫人只是让我跪白天,我亲耳听到二少爷在外头说让我晚上也接着跪。”

    问荇脸上露出丝落寞,随后强撑着笑:“不管怎样,跪不住是我的错,我对不起柳家的列祖列宗。”

    听到了不得了的内幕,柳携鹰对问荇没脾气到可怕的反应无语凝噎。

    “你……你好自为之吧。”

    真要是让柳连鹊和问荇过日子,怕就是两个又臭又硬、木愣愣的石狮子蹲在家门口亲热!

    柳培玉是藏不住事的性子,替问荇觉得生气,转头就把事和同辈同母的老三眉飞色舞地说了。

    “你说柳二怎么能这样呢?”

    老三胆小是闷葫芦,但这事恰好让路过的老四听到。

    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两个时辰,大半的客人都知道柳二少爷苛待问荇,故意找茬让他罚跪。

    本就暗流涌动的生辰宴彻底成了一摊浑水,坐得住的等着看明天的乐子,坐不住的干脆直接去找柳夫人拿这事刺柳携鹰。弄得柳携鹰最后非但没提早结束面壁思过,面壁思过还改成了在祠堂里罚跪。

    觉得受到羞辱的柳二少爷拼命抵抗,耐不住柳夫人横了心非要他表个好态,让些九尺高的家丁生生半抬半架进了祠堂里头,怎么叫骂都无济于事,反倒是脾气上来踢柱子,崴了自己的脚。

    风水轮流转。

    “我瞧见了————”

    徐云起大呼小叫,闯进徐家人歇息的厢房。

    兄长忙生意没来,屋里头只有他和三弟徐云倦。

    徐云倦微微蹙眉,将手头的书搁置:“二哥如此匆忙,是有急事?”

    他自打来了柳家,就哪都不想去一直待在屋里头,怕勾起伤心事。

    “大急事。”

    徐云起神秘兮兮凑过来,坐在徐云倦身旁:“我瞧见柳连鹊那赘婿了,我之前居然见过他。”

    “就那次我晚上骑马出门,不慎让马脱缰,还是那个问荇反应快,替我把马给制服住了。”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徐云倦微微怔愣片刻,落寞地低下头:“见过便见过,他与我们无干。”

    “你真不好奇,他可是你……”徐云起的声音戛然而止。

    “什么也不是。”

    徐云倦重新摊开书:“我自始至终明白自己和少宁无缘,问公子于我,最多也只能算亡故友人留下的未亡之人。”

    “你又是这般模样。”

    徐云起失了兴趣,凑过来看徐云倦手里的书,脸上表情凝滞住了。

    “三弟,这书翻的不对劲。”他小心翼翼道。

    这页纸上已经写满批红,按照他三弟的性子,是早就看过了。

    批红的字也潦草,果然还是在乎的吧。

    徐云倦默默往后翻了几页,依旧一言不发沉默得可怕。

    徐云起见着三弟情绪低落成这样,巴不得狠狠打方才的自己两嘴巴。

    明明知道三弟对柳大少爷有些意思,还没找到机会表明心意柳大少爷人又没了,非要在柳家触景生情揭他伤疤。

    “别看书了,咱们去瞧瞧风景。”

    徐云起习武,陪着徐云倦看书实在是坐不住,就想拉着他出去换换心情。

    徐云倦兴致缺缺,但瞧着自家兄长如此兴奋,也不好拒绝。

    冬日没什么好看的景,柳家也没什么有趣的事。尤其现在已是半下午,外头议论赘婿、二少爷的声音渐渐消下去,被姑娘们投喂完毕的锦鲤吃饱喝足,洒豆子般四散在池塘之中。

    像是暴雨前最后的宁静。

    先提出要看景的徐云起先走困了,重重打了声哈欠。

    柳家里头布局和他家大差不差,规规矩矩没意思。他和徐云倦走走停停,避开不方便去的地方,来到处偏僻的观景小院。

    透过院墙上镂空的雕花窗能瞧见个青年坐在锦鲤池边。他将片落叶投入池里,惹得锦鲤们以为是特别的吃食,纷纷聚拢过来啄食。

    青年微微露出笑意,弯腰捡回池中落叶,指尖略微沾上水渍,锦鲤们以为他是来夺食的,急得直扑腾翻滚。

    好看的青年这才摸出真正的鱼食抛给锦鲤,似是嫌发冠碍事,还用另只手微微松了松头发。

    眼里好的徐云起脸色骤变,拉着徐云倦就要往外走:“别看他了,是那个赘婿。”

    他们走着走着,居然闯进了问荇待的院子里。

    可徐云倦纹丝不动,出神地看着不远处在喂鱼的白衣少年郎。

    “我见过他。”

    他说。

    “你还记得我们在醇香楼拍熊掌那日吗?”

    “记得,你当时不是还盯着个伙计……难道说?”电光石火,徐云起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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