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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140-160(第26/31页)
小的柳携鹰制服。
“二少爷手下留情。”
问荇抓着柳携鹰手的力道很大,恰巧维持在不会伤他的程度。
他说话的声音不小,但说出的话却非常没底气:“柳夫人的生辰宴是明日,少爷要是想打,明天过后再打我也不迟。”
几个小厮冷汗直冒。
果真是乡野里的农人,问荇脾气软得像冻烂的柿子,嗓门倒是不小,要是再让他喊几下,非得把些好事的旁支亲戚招惹过来。
但失去理智的柳携鹰想不到这层,他恼怒地松开问荇的衣襟,试图用另只没被抓住的手去打问荇,但结果自然是徒劳————问荇一边惊恐地摇头,一边轻而易举攥住他的手。
“不知我哪里惹了二少爷,我和二少爷赔不是,二少爷别打我了。”
“你个狗娘养吃猪涝的!”
柳携鹰字不认几个,骂人的话倒是一套一套,越骂越脏,比问荇的嗓门还要大让下人们都不忍听下去。
他大吵大闹正中问荇下怀,问荇干脆也不扬着嗓子说话了,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委屈,显得柳携鹰得理不饶人。
两人僵持不下,祠堂里的动静终究还是会传出去。先是个岁数小的旁支嫡子瞎晃悠到附近察觉到不对,把这事告诉了他爹。
听说里头是柳二少爷刁难大少爷留下的赘婿,想趁机踩本家一脚的、去凑热闹的全都闻风而动。
“刁难大少爷的赘婿?”
受邀随着自家县丞爹同来的谢韵本来和女眷们坐一桌,正在和柳家旁支钱庄家的小姐说笑着谈钱庄的事,隐约听到远处的交谈声。
“我去瞧个究竟,失陪下。”
“不妥,那头现在全是男人……”
柳小姐其实也很好奇,但她实在不敢去。
在她诧异的目光下,谢韵利落拔掉头上簪花,挽起条随身带来的袍子披在身上,脸上脂粉都懒得擦。
“……谢姑娘,恕我直言,您这样还是不似男人。”柳小姐用帕子捂着嘴。
随便扎个发披个袍子,眼瘸的都能认出谢韵本身是女子。
“我知道。”谢韵客气地点点头。
她不需要像男人,本来也就是意思意思,别带着玉簪穿着罗裙明晃晃吓到那群公子哥就行。
柳小姐了然,眼睛发亮:“谢姑娘,待会可以和我说说里边情况吗?”
她爹娘不让她去,要是知道她凑男人堆里肯定要说教她。
“行,我待会同你说。”
谢韵一头扎进人堆里,她擦掉额头上花钿,神色变得凝重。
引来所有人的注意……
问荇,这是你想要的吗?
“有话好好说,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
待到祠堂外围了圈人,终于有个年长些的柳家人硬着头皮站出来主持公道,可他依旧没胆子进祠堂。
柳携鹰赤红着眼,对长辈的劝诫充耳不闻,只是看在来人变多的份上勉强少骂了几句脏话,下手愈发狠辣。
谢韵看了眼里头情况,利落地掉头就走。
众目睽睽,所有人都看见是未来要继承家业的柳二少爷欺凌已死大少爷的人,那可怜的赘婿布衣出身还不在本家生活,现在压根就不敢还手,只能被动地防着柳携鹰。
有这种暴躁冲动,刚愎自用的继承人,是老天要亡他们柳家。
问荇丝毫未伤,只是头发被抓得凌乱,他真诚地看着柳携鹰的眼睛,好心提醒柳携鹰:“二少爷,外头全是人,你要打骂我也等关上门吧。”
他的声音很低又似哀求,听着是给柳携鹰一个人说,但挨祠堂最近的那批长辈也能听到。
听听!
劝阻的长辈深吸了一口气,连赘婿都明事理,自己被打还能想着庇护柳家,柳携鹰却不懂这道理。
不消半柱香,谢韵提着裙子匆匆归来,身后还跟了一波人。
“柳夫人到,诸位请让让。”
谢韵在看到里头光景的第一眼,就明白这架她劝不了,问荇也不希望她劝。
她是女眷,所以可以直接去求见柳夫人,谢韵干脆利落地找去柳夫人那,婉转提了祠堂的事。
果不其然,柳夫人本来还和自家姐姐有说有笑,当即脸上表情就难看起来,甚至要亲自来管教柳携鹰。
人群立刻如退潮般分成两拨,给柳夫人留了条宽阔的道路。看到柳夫人带着气进入祠堂,柳携鹰脸上露出些忌惮,不情不愿松开手:“娘。”
大功告成,谢韵悄然拨开人群,撤回女眷们观鱼喂锦鲤的院子里。
“里头现在是怎样?”
柳小姐捏着把鱼食迎上来,身后还带着三个十五六岁没出阁的少女,几人眼中俱是天真与好奇:“打起来了吗?”
“柳夫人去管事了,后边我也不敢看。”
谢韵有些不知怎么说,干脆把事往小了讲。
没听到想听的八卦,几个少女眼中俱是失望,但为首的钱庄家千金心善,还有些庆幸:“那就好,至少没伤着谁。”
“听说那赘婿长得好看,我还想远远瞧瞧他模样呢。”最小的姑娘手里捏着团扇,直率道,“希望生辰宴的时候能瞧见他安好,没有破皮相。”
谢韵脑海里浮现出问荇那张无助又可怜的脸,又想到问荇浑身是血,面无表情砸神像的模样。
她失语片刻,随后艰涩道:“应当不会伤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谢韵:当时差点就信了问荇的演技。
第158章 大戏开场
“鹰儿,你在做什么?”
柳夫人气得手都在抖,她知道自己这二儿子靠不住,提点过柳携鹰多少次,柳携鹰还是非要来招惹问荇。
她身侧的婢女觉着奇怪。
她也算看着二少爷长大,知道二少爷性格是差劲得很,但应当不至于会失态成这模样,叔伯来了这么多,居然一个也劝不住。
柳携鹰别扭行了个礼,哼哼唧唧:“娘,我知错了。”
“可分明就是这赘婿他先对柳家列祖列宗不敬!跪祠堂时居然还能睡着觉,简直荒谬。”
众人的目光又移到问荇脸上,柳夫人不会过多责难自家心肝,这可怜的赘婿怕是要当替罪羊了。
“是我的错。”问荇羞愧地行礼,腿晃悠着就要跪下。
“夫人说了让我跪祠堂,我没能跪住,少爷责罚也是应该的。”
“只是夫人能否等到生辰宴后再责罚,免得小婿冲撞到夫人生辰的喜气。”
他只字未提夜间让自己跪祠堂本就是源自柳携鹰的刁难,手臂抬起时隐约露出腕上青紫色。
一个眼尖的堂叔发现了这点端倪,他是柳老爷同父同母的二弟,也是里边能说的上话的人。
堂叔早就想找柳夫人点麻烦,看柳携鹰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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