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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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事?

    对了,问荇好像同他一样,对他也有情意。

    可问荇为什么会喜欢他?

    他绝不是当下人们会追捧的哥儿容貌。

    柳连鹊长得太高了,模样也不够女相更偏清隽。性格更是和乖巧温软摸不太着边,他对待感情谨慎、别扭,急了爱逃避,又不停喜欢计较得失。

    他是个装在年轻壳子了,苟延残喘的魂魄。

    他不懂问荇的审美,但看得懂问荇的暗示。

    柳连鹊不断逼着自己佯装不懂。

    只有他拒绝掉问荇,也拒绝掉自己心里的龌龊想法,他魂飞魄散的时候问荇才不会难过,他也不用眼睁睁看着问荇续弦心里抽疼。

    可他不敢看问荇失落模样,也一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

    真狡猾,没有直接逼着他表心意,不停地给他时间,消磨他的意志。

    让他渐渐不去想拒绝,而去想接受的可能性,想他和问荇一起想办法,甚至还能变回人来……

    柳连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没有萌生希望才不会难过,他控制住自己表情冷硬,离开问荇的身边:“我先睡了,你也早睡。”

    “最近有霜,明天要多添衣。”

    “夫郎,你瞧着神色不好,也要多加休息。”

    问荇悠哉悠哉一句话,说得柳连鹊刚刚乔庄好冷硬,不消片刻就丢盔卸甲。

    偏心的人随口说句话,都能轻易成为他的软肋。

    问荇凝视着他的背影,直到柳连鹊彻底消失不见。

    今日一别,往后十来日不见。

    希望十来日后,他们之间的顾虑和芥蒂能够略有消弭。

    深夜。

    问荇睡前喝了些安神的药,已经早早进入了睡眠,睡得也比平时更深。

    牌位发出暗淡的光,从“柳”字开始向下蔓延,到“鹊”时愈发明亮。

    柳连鹊的身形出现在屋内,他脸上带了些仓促的疲惫,光靠着额间的红痣增色,让他瞧着没那么狼狈和灰败。

    “想想我们的事。”

    问荇客客气气问得太好了,问得他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那一句话。明明只要狠心拒绝或是遵从内心就行,柳连鹊要被自己逼疯了。

    他将这一切归咎于身上不安稳的怨气,怨气甚至放大了他对问荇的不舍和渴望,让他惊慌失措。

    他嘴唇轻启,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微微俯下身,柳连鹊的睫毛剧烈地抖着,眼中涌动着青光,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一个轻如鸿毛的吻本要落在唇上,却被柳连鹊克制地落在问荇颊边,只是擦起阵细弱阴风。

    丝丝缕缕微弱的祟气贴着问荇的面,随后落入他的肌肤,可心慌意乱的柳连鹊并未发现。

    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仿若登徒子,慌忙移开唇,局促不安地退到旁边。

    良久,他小心翼翼看着问荇的脸,从眼睛到高挺鼻梁,再到偏薄的唇瓣。

    万幸,问荇没有醒过来,他可以权当此事没发生。

    负罪感轻了些,柳连鹊闭了闭眼,收敛住所有冗杂的情绪,最后深深看着问荇,贪恋地想把他的脸镌刻在脑海里。

    随后,悄无声息退到了灵位中。

    问荇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梦里柳连鹊眼尾发红覆在他身上,原本扎得整齐的发披散开来,同问荇的青丝纠缠得难舍难分,就似他们合该如此纠缠。

    “……”问荇张开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半句话。

    随后他眼睁睁地看到柳连鹊小心翼翼,在他唇边落了个吻。

    随后又在他脸颊上落了一个。

    青年软了身子,喘息着,羞赧地把头埋在他胸前。问荇低下头,只能看见他额角红痣分外艳丽,好像还泛着水光。

    他想抱住柳连鹊,梦却幡然醒了,眼前一切化为泡影。

    躺在空荡荡的床板上,问荇怔愣看着头顶,一时间竟有些扭捏于瞧见柳连鹊的牌位。

    夫郎就睡在他几米远的地方,他做春|||梦还能肖想人家。

    问荇压下心里的躁动,隔了会才缓慢起身,喝了口柜子上早已晾凉的水,开始收拾干粮。

    他是要去县城干正事,不能想这些只能出现在梦里的旖旎。

    两刻钟后。

    问荇收拾好了干粮,将行囊放到自家院子门口,重新回到卧房。

    “夫郎,我先走了。”

    已经到了白天,他心里清楚柳连鹊听不见,但还是正经地同他道了别:“你一个在家,安全和自己顺心最重要。”

    小黑狗恋恋不舍凑上来,问荇给他塞了块肉干,锁上卧房的门。

    “要乖乖看家,保护好连鹊。”

    “呜呜。”

    清心经一路把他送到了院门口。

    “哥哥。”

    祝澈和祝清带着问丁来到路口。

    小姑娘穿得干干净净,抓住问荇的手。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小姑娘身上长了些肉,隐约能看出清秀面庞,不再是之前那副瘦骨嶙峋模样。

    “我们要走了吗?”

    问丁已经没那么怕离开了,她不能总给哥哥和小祝哥哥添麻烦。

    如果要去的地方那里人有小祝哥哥一半好,能够吃得上饭,她就不会害怕了。

    只是她还十分不舍,转头要和祝清道别,小哥儿比她还着急,已经哭得眼泪不停掉:“呜呜呜……阿丁在外面要好好的,不可以忘了我。”

    “我会想哥哥的。”问丁用力点头,也带上了哭腔,“小祝哥哥别哭。”

    祝清不停抹着眼泪,吸着鼻子把两叠饼子递给问荇:“小问哥,你给的黑色的,一粒一粒的小豆子很好吃。”

    “上面那叠是给阿丁的,下面那叠是给你的,两叠都放了黑芝麻,别弄混了。”小哥儿十分认真。

    “我知道,我不偷吃。”问荇耐心等孩子们道完别,才带上问丁离开祝家。

    禾宁村地方偏,要去县城还有些麻烦,得先到镇子里,然后再在镇子里雇人送他去县城。

    县城路远,这笔雇车钱是无论如何也省不来的。

    害怕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抢钱的,问荇随身带的银子并不多,他先到县城的药铺里去把山货换钱,减轻自己肩上的负担。

    这几天虽然没遇到极品石斛,但两株比较次的石斛加上龙骨草,依旧能够捆绑卖好价钱。

    药铺掌柜对问荇又爱又恨。

    不是种地的吗?这小子哪来这么多珍奇药材,让他买药心疼,不买药更心疼!

    而且偏偏看起来是个少年人,却仿佛有什么读心术,把他心里的最高价想得明明白白,开的价格恰巧在他能接受的极限略微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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