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首辅的炮灰渣妻: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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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疏远她,那就很好解决,她可以将所有事一五一十地讲清楚。若是因为分开太久,只要阿音还没喜欢别人,她有耐心将她追回来。

    进了房间,黎淮音走在前面,背对着谢清棋。

    “我……”黎淮音一开口,波涛汹涌的愧疚便霎时席卷而来,她想说的话哽在喉间,酸胀感一路蔓延,染红了眼圈。

    这些日子,谢清棋该是承受着怎样的压力……她用禁药时是不是很害怕?回来路上想到要面临的指责,她是不是很害怕?

    何况她还是个医者,行医救人时有多开心,做这种事便有多痛苦。

    她就是带着这样的压力与痛苦,一个人去了敌国找到父亲的。

    最后千辛万苦赶回来,等来的却是自己的误会与冷落,即便这样,谢清棋还是将她放在第一位,向萧明烛求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清黎家之事。

    黎淮音死死咬着嘴唇,她口口声声说与谢清棋两心相悦,怎么让她一个人承受了所有呢?

    谢清棋反手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嘴角微扬:“阿音,你今日在朝堂上又救了我一次。”

    “阿音?”

    谢清棋小心走向前,见黎淮音眼圈红得不成样,眼泪一滴滴落下,瞬间就慌了,心疼道:“怎么啦?”语气软了又软。

    她下意识抬手,想帮黎淮音擦掉眼泪,却又突然停住,低声道:“是我让你伤心了吗……”

    虽然她之前没谈过恋爱,但也知道,下定决心要分开的情侣最初都哭得很厉害。若是阿音真的打算分开,长痛不如短痛……

    “其实那些话不说也行,你想分开——”

    话音戛然而止,黎淮音突然抱紧了谢清棋,泣不成声:“谢清棋,娶我好不好?”

    第97章 “我是黎淮音。”

    娶我好不好?

    谢清棋瞳孔骤缩,默默在心里又念了一遍,声音低哑地确认:“……什么?我们不分开了是不是?”

    黎淮音哽咽摇头,贴在谢清棋后腰处的手掌又用力了些。

    谢清棋眼睫轻轻颤了几下,眼泪来得猝不及防,她慌忙抬手去掩,泪珠顺着指缝蜿蜒而下。

    很怕这是场梦,可胀得发疼的心口清清楚楚告诉她,都是真的。

    谢清棋唇瓣微启,却没发出声音,喉间只溢出一声极轻的哽咽。

    她抬手紧紧地抱着黎淮音,呼吸都带着颤,又哭又笑。

    “好。”

    好,我娶你。

    紫檀案前,谢清棋掌心下的绯袍有些凌乱,中衣领口微微散开,露出一截雪白如玉的细颈。

    “阿音……”谢清棋低语,指腹缓缓划过官服上精致的云纹,最终停在了腰间修窄的玉带上。

    十八块青玉带板,上面雕着精致的纹路,谢清棋用视线将它描摹一遍,连带着下方勾勒出的完美腰线。

    “方才眼泪不小心蹭在了阿音官服上,怎么办……”谢清棋食指勾住玉带,轻轻扯着。身下是只有首辅才能穿的正一品官服,云锦中流转着暗纹,触手生温。

    黎淮音仰颈,微红的眼圈衬得眸色更加潋滟,嗓音微哑:“不小心?”

    方才谢清棋将手上的泪蹭在她背后衣服时,分明是毫不掩饰。

    谢清棋低笑,唇沿着细颈往下,停在锁骨上流连,“嗯,不小心……但现在,我想要更冒犯一些,首辅大人允许吗?”

    首辅大人。

    黎淮音被她这个称呼撩拨得呼吸急促,颤声道:“你这是,以下犯上吗?”尾音柔软似水,全然没有一点威严。

    “是。首辅大人误会我,难道不该认错吗?”谢清棋一手探入对方袖口,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腕间肌肤,直到黎淮音指尖蜷缩,攥紧了她的手。

    十指交握,举过头顶,两人呼吸交缠,唇齿间溢出几不可闻的低喘。

    ……

    黎淮音正襟端坐在椅子上,官袍上还带着被揉出的凌乱褶皱,唇色异常红润,显然刚经历了一场“摧残”。

    她有些幽怨地看了谢清棋一眼:“下次事先说清楚。”

    谢清棋心虚地用指节蹭了蹭鼻尖,凑到黎淮音身侧,“真的是因为你身体……”

    黎淮音瞪她。

    “虚弱嘛。”谢清棋补上后半句,轻咳一声,“再说,现在是白天,白日宣淫……”

    黎淮音耳尖红了,又瞪谢清棋一眼,偏过头不理她。

    谢清棋柔声哄道:“我帮你针灸,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

    第二日一早,黎淮音换了一套崭新的官服,低声道:“不知为何,我有些紧张。”

    谢清棋拉过她的手,拇指指腹擦过上面的一层薄汗,“有我在,别担心。我们只要等着周昌玉说出当年之事,陛下一定会还黎家清白。”

    周昌玉和周卓行穿着囚衣跪在大殿中央,手脚均戴着沉重的镣铐。

    “周昌玉。”萧明烛声音清亮,“你可知罪?”

    “臣……知罪。”

    刑部尚书赵立上前一步,展开手中卷宗,“启禀陛下,经查证,周卓行与周昌玉父子于前年冬月,向禹国传递军情七次,其中一次导致我军粮草被劫,以至黎望将军及数万将士被困,最终……全军覆没。另外——”

    萧明烛冷声问:“周卓行,周昌玉,你们可认罪?”

    赵立被打断,也不敢出声,默默退下了。

    周卓行磕头:“臣认罪。”

    周昌玉目光游移不定,似乎在寻找什么。最终,他的视线定格在武官一列的谢清棋身上,高喊道:“臣有罪!但,还有旁人参与此事,此刻共犯就站在这里!”

    大殿内一片哗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哪位同僚要倒霉了。

    萧明烛眯起眼睛:“还有何人?”

    赵立深吸一口气,将卷宗再次展开,道:“陛下,周昌玉所说这人,是……”

    萧明烛皱眉:“有话直说。”

    “是谢将军。”

    谢清棋脑海中嗡地一声,面色骤变,斥道:“你胡说!”

    萧明烛目光如刀,盯着周昌玉缓缓道:“你可知道,诬陷朝廷要员当罪加一等。”

    周昌玉重重磕头,地砖上发出沉闷响声,“臣有证据!谢将军从前与臣是旧友,接见禹国密使的地方,正是她一手安排。”

    赵立拿出几封皱巴巴的信函,双手举着,高台上的女官快步上前接过,呈给萧明烛。

    萧明烛打开信函,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脸色越来越阴沉。

    “拿给谢卿看。”萧明烛递给身旁的人,又对赵立道:“你可确认了上面的时日与卷宗中一致?”

    “臣已经核对过,其中一次正与粮草被劫的时间相近。”

    信函有些陈旧,完全看不出伪造的迹象。谢清棋看着上面无法否认的字迹,面色苍白,额头沁出一层汗,同时在脑海中疯狂搜寻这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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