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悖论: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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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第86章 Butterfly“你是他憎恶的世……

    傅斯雯的判决结果一出,全城哗然。

    此事牵连甚广,不仅造成了省市政。治。局势的极大动荡,就连傅氏集团的股价也一再暴跌。

    傅氏作为百年世族,繁荣至今,从未遭遇今日之危机。

    如今傅斯雯锒铛入狱,傅斯礼又命悬一线,偌大一个家族一下失去了两个主心骨,内里早已乱成一锅粥了。

    傅家都是明哲保身的主,现在都急忙与傅斯雯撇清关系,切断他们的利益往来。

    其中一部分人开始蠢蠢欲动,准备瓜分家产,抢夺股权,斗得十分厉害。

    唯一还能主事的傅宗赫,因痛惜自己的女儿结局,整日酗酒闭门不出。

    傅斯礼的心腹宗绍阁,近日也一直守在医院,偶尔往返于集团,替傅斯礼处理一些公务,应付媒体,稳住公司。

    至于傅家这个烂摊子,他作为一个外人,还是无权干涉。

    这种群龙无首的局面很快便让人钻了空子。

    傅宗年东山再起,依靠残存的势力和紫荆宫,重新入主傅家老宅,在威吓利诱下坐上了家主之位。

    他掌权后第一件事,不是解决眼下危局,振兴家族,而是声势浩大地开始为傅斯礼准备后事。

    他又是请风水大师计算傅斯礼的陵墓方位和埋葬时间,又是花重金给他打造楠木棺材,准备丧葬品。

    更甚至,他还请了媒体,配合他去医院作秀。

    不过颍山医院是傅斯礼的私人财产,阿泰和宗绍阁都守在那里,自然不会让他进门。

    傅宗年连同媒体被扫地出门时,正好碰上刚赶来的应粟。

    傅宗年顿住脚步,摘下墨镜,笑容可掬地跟应粟打了个招呼,“应小姐,别来无恙啊。”

    应粟不屑理会他,直接越过他。

    不料,傅宗年当众喊住了她。他走上前几步,脸上收了虚伪的笑容,阴沉地瞪向她,“应粟,听说过一句话吗——风水轮流转。”

    应粟烦不胜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傅宗年得意地笑起来,“傅斯礼作孽无数,今天就是他的报应。”

    “他没几天好活了,等他死了,谁还能为你撑腰?”

    “应小姐,”傅宗年意有所指地敲了下手中的拐杖,双眼微眯,语气充满威胁意味,“到时候,咱俩的帐,可得好好清算一下。”

    应粟双手插在兜里,不以为意地低嗤了声,“拭目以待。”

    傅宗年冷哼一声,扭头离去。

    应粟压下怒火,朝电梯间走去。

    这时,迎面走上来一个人,看到她时,怯怯地喊了一声“应姐”。

    应粟心里正一团乱麻,没在意这道声音,直接低着头,和那人擦肩而过了。

    滕凡手里攥着一叠药单,默默地看着她背影,直至她坐上专属于顶楼高级病房的电梯时,他才黯淡地

    抽回视线,抓紧手中单子,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儿-

    傅斯礼今天依旧没有醒,情况还在持续恶化。

    应粟在主任办公室和专家们商量接下来的治疗方案。

    不多时,宗绍阁敲门走了进来。

    他俯身在应粟面前,压低音量道:“大小姐在行刑前,想见你一面。”

    应粟一怔,淡淡地点头,“知道了。”

    “我已经安排好车了。”

    应粟问:“现在?”

    “对,她怕时间来不及。”

    应粟沉默几秒,合上手中病例,“嗯。”

    随后,宗绍阁安排的车直接将她送至了榆安区监狱。

    应粟坐在探监室里等了几分钟,傅斯雯就被狱警带了进来。

    她模样没有太大变化,虽然穿着一身囚服,但面容很干净,头发也打理的一丝不苟。

    身上少了以往那种盛气凌人的气质,整个人更显温和。

    和她小时候记忆里,那个温柔和蔼的雯姨很像。

    应粟颇为感慨地看了她一眼,拿起一旁的电话。

    傅斯雯同样目光复杂。

    两人相顾无言了片刻。

    傅斯雯轻叹一声,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和你妈妈真的越来越像了。”

    “可我不是她。”应粟语气沉笃,“也永远不可能步她后尘。”

    “也是,她没你这么幸运。”

    应粟自嘲地勾了下唇,“幸运?”

    “我被父母虐待多年,又家破人亡,备受折磨至今,你觉得这样的人生是幸运?”

    “你幸运的是遇见了斯礼。”

    应粟沉声问:“可我后面的所有不幸,不都是拜你和他所赐吗?”

    “粟粟。”傅斯雯平和地看着她,“你不能因为故事的开头不够圆满,就否定这么多年你们之间的一切,更不能否定他对你付出的真心。”

    “有些人一辈子都未必能遇到爱情。所以,你和他都很幸运。”

    傅斯雯语气多了几分惆怅和道不出的羡慕:“因为你们曾经完整地拥有过彼此。”

    应粟挑眉,定定地看着她,“你也遇到过,只是你没珍惜。”

    傅斯雯愣了下,淡淡地叹了口气,“我是对不住她。”

    应粟真为周璨感到不值。

    她多年青春,最终只得到了一声叹息和轻描淡写的‘对不住’三字。

    “你有很多方法可以控制她,为什么偏偏要利用她的感情?”应粟终究没忍住替璨璨问出口。

    “我最初没想利用她,是她混淆了恩情和其她感情。至于后来——”

    傅斯雯话音顿住,闭了闭眼。

    至于后来,也是一年大雪纷飞夜,她升任省委副书记。庆功晚宴结束后,她莫名其妙地带着一箱啤酒去了赵慧兰墓地——那是她死后,自己第一次去看她。

    她不记得那晚自己跟她说了什么,只记得戒酒许多年的她,大醉了一场。

    后来司机将她送回家。

    外面下着大雪,屋里却亮着灯。

    昏黄的,温暖的,一盏照亮她回家的灯。

    她抬起醉意昏沉的眼,一个短发英气的小姑娘,穿着很潮很酷的黑色卫衣,从厨房内走出来,给她端了一碗蜂蜜水。

    傅斯雯已经无法描述那一刻的心情。

    她只知道,在赵慧兰死后,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周璨和赵慧兰明明哪里都不同,甚至她们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可她依旧卑劣的、可耻的、无药可救的将周璨当成了赵慧兰的影子。

    因为周璨望向她的眼神,是她永远无法在赵慧兰身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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