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悖论: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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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为止!”

    应粟拿起手机给周璨发了个消息后,从墙角处拎起一根破旧的铁管,一步一步走过去。

    男孩先看到了她,瞳仁倏然瞪大,随后哭着冲她无声摇头。

    应粟示意他别出声,然后在那男人即将挥下第二拳的时候,举起手中的铁管,照着他后脑勺,狠狠抡了下去。

    “我——操!!”那男人立马捂着脑袋蹿起来吱哇乱叫。

    旁边俩小弟警惕地回头,结果就看到了——一个冷艳至极的女人。

    顿时怔在原地。

    花臂男疼得想打滚,察觉到掌心一片黏腻,他摊开一看,全是血。

    “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个屁。”花臂男放下胳膊,也看到了应粟,猩红的眼眸里闪过惊艳之色,而后他站起来,舔了舔掌心的血,朝她走过来,脸上痛苦的表情扭曲成了淫/亵与猥琐的恶笑,“美女,你手够黑呀。”

    “但哥不跟你计较,”男人下流地扫视了她一圈,吞咽了下口水,“你今晚让我乐呵乐呵,我就不——”

    年轻男孩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挡在应粟身前,焦急地喊:“姐,你快走!”

    应粟把他拉到身后,铁管还在手里握着,明明单薄削瘦的身躯却好像能遮风挡雨。

    滕凡近乎失神地看着这个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女人。

    红发,墨绿裙,黑色高跟鞋,凌厉飒爽的身姿,无畏漠然的眼神。

    后来这一幕,如电影里的高帧率镜头,定格在滕凡脑海里,许多许多年。

    “第几次了?”应粟声音极淡,可莫名就有种不言而喻的威慑力。

    花臂男反应过来她在跟他说话,纳闷地问:“什么第几次?”

    应粟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第几次在这条巷子里,抢劫勒索别人?”

    花臂男突然大笑一声:“呦,美女,你不会是想伸张正义吧?”

    他一步步逼近,脸上笑容越来越狰狞,在他身上恶寒的气息即将碰到应粟的一瞬,滕凡又壮着胆子站到了前面,结果被一脚踹上后背,他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膝盖磕在坚硬的石头上,剧痛让他爬都爬不起来,但他竟然还知道护着手中的蛋糕。

    喘息几声后,他腾出一只手,往自己干净的衣服布料上蹭了蹭掌心的脏污。随后,颤抖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应粟昂贵漆亮的高跟鞋鞋面。

    仰着头,脖颈脆弱,眼眸被泪水浸的很亮,还在不断渗着血的嘴角对她做口型:快走。

    应粟是在这一刻,真正对他动了恻隐之心。

    她弯腰欲扶起他的一瞬,身后铁门被人咣当一声撞开,周璨带着七八个黑衣保镖浩浩汤汤走过来。

    她看到眼前情形,脸色骤沉,直冲到应粟面前,“姐,没事吧?”

    那仨混混一看这阵仗,表情也凝固了,反应过来立马掉头就想跑。

    “没事。”应粟给周璨递了个眼色,她点头冲保镖挥手,三两下就把几人制服住了。

    应粟冷漠地睥睨了几人一眼,寒声吩咐:“他们应该是惯犯,打一顿扔进警察局。”

    “嗯。”

    几个混混挣扎起来,应粟皱眉:“拖远点打,捂住嘴,别惊到我们的客人。”

    “好。”

    人被拖走后,应粟重新低头看向滕凡,少年显然被眼前情形惊住了,表情茫然又错愕。

    应粟丢掉手中铁管,周璨递给她张湿巾,她接过后递给了滕凡,“擦擦脸上的血。”

    滕凡愣愣地接过。

    应粟收起欲扶他的手,直起腰,“别跪着,自己站起来。”

    滕凡像是一个机器被输入了固定指令一样,应粟有什么指示他就照做。

    忍着膝盖的剧痛,咬牙站起来,用湿巾抹掉脸上狼狈的血,然后反应极其迟钝地说:“……谢谢。”

    应粟没出声,看了眼他手上的蛋糕,思及刚才他听到席则名字时的异样,多问了句:“你认识席则?”

    滕凡意外抬头,扯出一个笑,声音很低地说:“我们是舍友。”

    从他的笑容中,应粟读懂了——他以和席则成为舍友而傲。

    应粟点点头,继续问:“他知道你做兼职吗?”

    滕凡点头,又摇头:“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蛋糕店这个……不知道。”

    身后的门还敞着一道缝,泄出酒吧里面的纸醉金迷。

    滕凡缩着脖子,怯怯地望了一眼,瞳孔的色彩渐渐黯淡下去。

    应粟无声地看着他。

    一门之隔,他的同学在里面挥金如土,而他在寒风里受尽欺辱。

    世上的同人不同命,浩如烟海。

    她没有那么多善心去维护这群‘可怜人’的自尊心,但他刚护了她一次,哪怕她并不需要。

    她也不想欠,伸出手,“把蛋糕给我吧,我给你送进去。”

    滕凡眼眸骤亮,意外、惊讶、难堪还有感激,数种情绪从他眼里飞速闪过。

    他最终颤颤巍巍地递出去那颗始终被他护在怀里完好如初的精美蛋糕。

    “谢谢。”

    应粟嗯了声,接过蛋糕,“早点回去,处理下自己的伤。”

    滕凡抬起头,在她转身的时候,几度张口,憋红了脸,才发出一道腼腆的声音:“姐,我能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应粟。”她没有回头。

    滕凡怔怔地望着门口消失的墨绿色裙摆,喃喃地唤了声她的名字,随后指间捏起那片湿巾,傻笑起来。

    他好像在深秋的夜里,做了一场恍惚的美梦-

    焦时嘉那群人嗨到了凌晨两点,所有人都醉的不省人事。

    各家司机还有代驾一人搀一个醉鬼上车。

    席则浑水摸鱼地钻进了应粟的副驾,被她拐带回家,还在她公寓录入了自己指纹。

    两人又做了两次,结束时天际已经泛出了鱼肚白。

    应粟这次真被折腾狠了,也身体力行地感受到了什么是年轻人的精力。

    完事后她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席则还能抱着她去洗澡给她仔细清理身体,中途他那欲望又蓬勃挺立起来了,应粟真服了他,困倦地闭着眼给他手了一次。

    “小孩,你悠着点,算上酒吧,今晚五次了。”

    “存了一周的货,你得让我讨回来。”

    ……

    应粟重新被抱到床上时,天彻底亮了。

    席则用被子将她裹住,把她严严实实搂怀里,下巴搭在她肩头,温热的吐息时轻时重地洒在她颈后,痒痒的,但很舒服,应粟哼唧了两声,迷糊地问他:“你今天不用上课?”

    “今天周日,没课。”席则宽厚温热的掌心还贴在她肚子上,动作轻柔地给她揉着小腹和酸胀不已的后腰。

    “姐姐,”他亲亲她的脖子,随之呼吸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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