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悖论: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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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站不住,索性直接踢掉,席则抱着她让她踩在他鞋上。

    她半挂在他身上,头发都被颠散,声音破碎不成调,“说了让你轻点。”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然不能信。

    席则扒开自己的衬衫,露出一片冷白的肩膀,“不想叫,就咬我。”

    应粟骂了声混蛋,毫不留情地张口就咬了下去。

    但疼痛总能让他更兴奋。

    她咬的越用力,身后的门撞得就越厉害。

    这时候,但凡一个人凑近点听,都能听出屋里人在干什么。

    不过幸好,门外不远处似乎一直有外放的摇滚乐,极大,盖住了他们的动静。

    数不清几个十分钟过后。

    “那晚他进没进你房间?”席则边冲刺边低喘着问。

    应粟终于知道他今晚为什么这么失控了,故意装傻,颤着声:“谁?”

    席则恶狠狠地咬了她舌尖一口,“那个外国佬。”

    一个世界级酒庄的主人被他叫成外国佬,应粟不合时宜地笑了声,起伏的胸口贴上他近在咫尺的心跳。

    “关你什么事?”

    “你他妈到底有多少个备胎?”席则压紧她,将她胸口挤压得微微变形。

    应粟呼吸有些不畅,眼睛也沉了几分,回咬了他一口,很用力,血腥味混着津液弥漫在彼此嘴里。

    “席则,你摆好自己的位置。”

    一秒静默。

    席则舌头和下面同时退出来,他歪着头,漫不经心地舔了舔嘴角血丝。

    说不清是被血刺激的还是被她的话刺激的,他黑眸烧得很红,瞳仁里面狰狞的血丝与情欲交错出一种病态的诡谲。

    他松开禁锢她的双手,用指腹轻柔地拭过她唇角沾染的血珠,而后神经质地、缓慢地笑了声。

    “应粟,你把我当什么?”

    “你的一条狗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不高兴了就把我晾一周。还是说——”

    他虎口钳住她下巴,抬起她那张妖艳的脸蛋,“你在欲擒故纵呢?嗯?”

    应粟早知道这人是个小疯子。

    只是没想到疯得这么厉害。

    她拍掉他的手,弯下腰,穿上自己内裤和高跟鞋,身体里高。潮过后的余韵未褪,但他们今晚不可能再继续了。

    “席则,你质问我的同时,先问问你自己。”应粟穿戴整齐后,又恢复了往日的高傲。

    况且她从来不怵疯子,反而更激起了她某种异样的征服欲,“我们只是床伴,穿上裤子走到大街上谁都不认识谁。”

    她冷冷挑起眉梢,“你有资格问我这些问题吗?”

    席则也将套子摘掉,一边打结提裤子,一边眼神死死绞着她,眸底墨色深沉。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身边不缺男人,想要什么样的都会有大把人跪到我膝前。”应粟笑着拍了拍席则的脸,“小孩,你不是唯一,也不可能成为唯一。”

    “如果受不了就滚。”

    出乎她意料,席则不止没被激怒,反而弯起漂亮的桃花眼,愉悦地笑起来。

    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姐姐,你到底有多少副面孔呢?”

    上一秒,可以柔软地在他身体里高/潮,下一秒,就可以笑着把刀刺进他胸膛。

    真是太有趣了。

    “那你呢?”应粟反问他,“你有一面是真的吗?”

    时而乖巧无害,时而病态疯魔。

    “你朋友都叫你席神,你在学校应该是个品学兼优的模范生吧?”

    “还有他们刚才看你和我接吻时那副惊悚的表情,想必你在学校的人设还是个洁身自好的清冷男神?”应粟勾起唇,“他们知道你在背后玩得又野又浪吗?”

    席则知道她的重点不是剖析自己:“所以呢?”

    “所以,我们只适合贯穿彼此的身体,不要妄想看穿对方的心。”

    席则眼尾笑意加深,“姐姐,你是不是很喜欢拿捏一个人的感觉?”

    应粟眯眼看他。

    他在她的注视下,缓缓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姿势。

    歪头笑:“你又嬴了。”

    “你可以将欲与情分得泾渭分明,可以冷眼看着我对你失控,可以毫不留情对我说出滚,可以一次次将我的自尊踩到脚底。”

    “你从一开始就对我肆无忌惮,拿捏我像驯服一条狗一样。”

    “是我犯贱,看穿了你的恶劣无情,却舍不得你带给我的滋味。”

    应粟眼神复杂地变化了一瞬。

    “那就如你所愿。”

    “从今以后,我让你占有绝对的掌控权。你可以继续对我为所欲为。”

    “你喜欢乖巧听话的,我可以装。”席则忽然拉住她手腕,贴到自己脸颊上,他依恋地蹭了蹭她湿热掌心,祈求地望向她,“但在我们约定的这一个月里,你可不可以——”

    “只有我这一条狗?”

    “……”

    应粟心脏剧烈震了下。

    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这么卑微地渴求过。

    他嘴里口口声声说着把掌控权给她,可应粟心里清楚,每一次,心软的那个人……都是她。

    在他们这段扭曲的关系里,他看似落尽下风,其实所有的结果都在朝他期待的方向走。

    刻意冷淡他的这一周,不止是试探他,也是试探自己。

    曾经她以为除了傅斯礼,她的身体不可能再接纳任何人,可席则粉碎了她所有牢不可摧的坚守。他们之间的这三次,究竟是报复的快感更多,还是新鲜的刺激感更多?

    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在此之前,她也没想到自己还有当渣女的天赋。

    心里住着一个难以忘却的人,身体却这么快的接受且迷恋上了另一个人。

    傅斯礼说她在堕落,而今看来,他说得好像没错。

    脚下早已是万丈深渊,灵魂被撕扯着不断下坠,深渊中的一根浮萍,是从自己心脏割舍出去的欲望。

    她如行尸般放逐自己,试图用耽溺肉/欲之欢的方式,提醒自己还活着。

    这世上,能看穿她光鲜外表下的腐朽的,还是只有他。

    那席则呢?

    她利用了他填补自己的空虚,还要拉着他一起下坠吗?

    应粟的掌心还紧贴着少年温暖滑腻的脸颊,他的身体是这么暖,望向她的眼神是这么渴望,好像在对她说——

    姐姐,求求你。

    让我陪你一起下坠吧。

    让我……做你的共犯吧。

    就这一瞬间,她好像被蛊惑,抛弃了自己最后一丝良知,低声问:“席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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