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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女扮男装我拿到登基剧本(科举)》 30-40(第5/23页)
的要眯起来。
贺云昭诧异道:“我应当没误时吧?”
曲瞻连忙摆手道:“不曾误时,是我自己着急,早早在这等着,还怕你家车夫不识得路。”
贺云昭轻笑一声,曲瞻这模样倒像是期待朋友来家里玩的小孩子一般。
贺云昭手里拿着装书的盒子,另外两样礼物自有小厮拎着。
她如今在外交往多了,贺母便给她又配了一个跟着的书童,原本的名字叫狗儿,有些不大合适。
贺云昭便写了几个名字出来,叫狗儿自己选,便选定了勤禾。
勤禾如今就在贺云昭身后提着茶叶和糕点。
曲瞻也不见外,他直接上手帮忙拎着竹筒,里面放的是贺老爷子写的字帖。
踏入院内,终于窥见顶尖权贵的生活日常,庭院深幽,廊道曲折,隐约能瞧见各处院子的规制。
行至廊道,曲瞻往东南角指了一下,他雀跃道:“你瞧,那边是我的院子。”
贺云昭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仅能看见一个屋角,她侧头回来,只见两廊之间的小窗上都雕刻着精致的花鸟鱼虫。
她眼睛很利,如今一扫而过,却还记得那小窗上雕刻的胖锦鲤嘴巴中叼着的一颗珠子,珠子上隐约也有图案,需要驻足细看才能看出是什么图案。
来往下人均神态低顺,见了人安静行礼,有些老仆身上穿着整齐头戴银钗,还笑着同贺云昭问好。
一路行至曲阁老的院落,贺云昭呼出一口气,扭头一瞧,曲瞻还在兴奋中。
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曲大公子’无愧此名。
第二次见曲阁老。
贺云昭已经镇定许多,“曲老,晚辈贺云昭前来拜见。”
曲津微笑着纠正道:“错了。”
“是老夫请贺小友前来才是,来来来,老夫可是备了好酒好菜,只等你来了。”
贺云昭惊讶一瞬,随即她笑容扩大,“曲老客气。”
见她手里还捧着一个盒子,曲津主动问道:“这是?”
“是给曲老的。”
贺云昭单手托着盒子底部,另一手在盒盖上一划,红木红字瞬间打开,里面赫然一本微微泛黄的《宗镜录》。
曲津是识货的人,他小心接过,细细一瞧,轻轻的翻开前半部分,在最后一页一瞧印章。
老爷子哎呦一声,“这可是好东西啊!”
随同而来的贺老爷子的字帖就叫曲津神色复杂了一些,他和贺老爷子曾经同朝为官,只不过不曾在同一时期闪耀。
贺老爷子去世后,他才逐步到了高位,如今一算,他进内阁也才不过八年。
贺云昭随着曲家祖孙一同去了凉亭,果然是早早备好了酒菜。
如今还是二月,天气尚未转暖,只见凉亭迎风处被挂上了一层厚厚的草帘子,草帘子后又挂了一层毛皮。
凉亭处的地上铺好一层皮子,设矮桌炭炉,即使在春寒料峭之时依然能保持温暖,还能叫人享受在户外野餐的乐趣。
三人坐定,曲瞻十分自觉的拿起酒壶,他给祖父倒一杯,再给贺云昭倒一杯,最后才是自己。
曲津观察着,只见此子无论面对什么均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这不同于曲瞻这种世家子弟见惯了豪奢的疲态,贺云昭是不大一样的神态。
曲津想,大概是没见过的东西出现了,但不觉得新奇。
类似于,哦,我看到了,然后呢?
贺云昭这种微妙中才能察觉到的神情,被曲津认为是一种泰然自若的态度,是一种不将外物放在心上的平静恬淡。
曲津道:“小友才智过人,老夫曾在御前见识过,只可惜当时事情纷杂,不能与小友多聊几句,着实可惜。”
“要不是我这不争气的孙儿,恐怕还无缘和小友一叙。”
贺云昭轻轻颔首,她抬眼温声道:“曲老客气了,当初在御前,您为晚辈说话,晚辈铭记在心,只是不好贸然前来拜访,只好托瞻兄为我传达谢意,是晚辈失礼了。”
曲津更加满意了,他捧贺云昭三分,贺云昭便捧他十分,这孩子察言观色上不容小觑啊。
再一瞧另一边插不上嘴的曲瞻,曲津心里叹口气,这个则是还需历练。
气氛一时间融洽许多,曲津有意拉近距离,展示自己对贺云昭的看重,贺云昭也投桃报李表示自己的感谢。
待到一杯酒下肚,曲津便给了曲瞻一个眼色。
曲瞻窘了一瞬,手里动作差点停下,筷子夹着一块烧肉到贺云昭碗里。
他清一清嗓子,“蒙君之恩,瞻才能得中探花,此番援手瞻必铭记于心,来日必当后报。”
贺云昭哑然失笑,竟然这么正式的表达感谢,“不必如此,只是偶然一试,还要多谢曲瞻兄愿意陪我胡闹一试。”
她尴尬的摸摸鼻子瞧了一眼端坐着的曲阁老,这才明白过来,如此正式的感谢便意味着曲阁老要曲瞻承认贺云昭对他的帮助,将此事落在实处。
她虽还不明白为何要这样做,但此事与她有利,倒也不必太过在意。
既见了长者,如何能不考较一番。
曲阁老可是曾经任刑部尚书的,他对大晋法律的掌握远超普通的先生。
他沉思片刻便对着贺云昭道:“老夫这有个案子,倒是可以问问你,你瞧如何处理为好。”
看向曲瞻,“你也听听。”
“北府之地,曾有一案件……”
当地妇人刘氏,被黄三奸污,妇人一时间想不开投河而去,刘氏的丈夫宋二是当地大家族宋氏的族人。
宋氏要求黄家必须赔一千两银子,以抵刘氏之命。
黄家也是当地望族,非但不从,还试图买通官吏,轻判黄三。
却不料在开堂时期,黄三却被宋家人冲上来一拳打在肚子,黄三随后痛苦死去,仵作验过之后便确定为脾脏破裂。
伤人者判罚无任何异议,但问题在……
“宋家不依不饶依然要求赔钱,黄家称黄三已死,他们凭什么赔钱,两家杠上之后,刘氏和黄三的尸身均在衙门停着。”
“宋家称被□□之妇人不得入宋家祖坟,刘家称出嫁女他们不管,黄家称黄三是被打死的,应该宋家人赔钱才肯入葬。”
曲津看向两个孩子,“你们认为应当如何判?”
两人面面相觑,这实在是有些复杂。
曲瞻思索片刻后道:“我认为,宋家称被□□之女不得入祖坟实在荒谬,应说刘氏为贞洁之女,令黄家领会黄三尸体两家丧葬费相抵,不需再给。”
曲瞻的处理没有任何问题,完美符合大晋律例的规定。
曲津再看向贺云昭。
少年微蹙眉头,似有什么难言之隐,犹豫着不敢说出。
“无妨,尽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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