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琴师(女尊):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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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也本该就这样下去。

    她会复仇,还清生母的生育之恩,从此给她撇开关系,再无瓜葛,在朝步步高升,位列三公。

    但成恩的离开,让他发觉,自己的情绪好似并非永远都是那般平淡。

    她能永远情绪无波,叫人揣摩不透。

    但她不是一个真的没有情绪的人。

    楚临星的欺骗也是。

    裴淮义也曾恍惚,她第一次觉得这是一件复杂的事,在这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哪件事让她觉得这样难以琢磨,这样的问题并没有因为楚临星离开而消失。

    她也许真的在某一个觉得楚临星很好、很可爱。

    但这一刻不能说明什么。

    裴淮义冷静而理智地克制着自己,她从来不许自己犯错,而救下成恩,与他成就一段露水情缘,又萌生出将成恩带回京这个念头,就是最大的错误。

    事后成恩拍拍屁股走人,她却派人寻了半年,未果,最终玩笑办,将他的师弟楚临星带到府上,叫他做所谓的替身。

    给了他们再度欺骗自己的机会。

    她将书写过的纸张放在一旁晾干,道:“我还有事,先去趟榄风楼,姑母自便。”

    没有再听沈越唉声叹气,她起身离开这里。

    榄风楼。

    秦卷舒照旧等着,见她出现,眼睛明显亮了亮,温声行礼:“大人,您来了。”

    裴淮义上楼:“等了多久?”

    他亦步亦趋,压着心底的激动:“……也没多久。”

    “等了大人近两个月呢!”有红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道。

    从她回京到现在,都不曾腾出时间来看看秦卷舒。

    每次都是带着公事来,他不好打搅,只能尽力帮衬。

    “公务繁忙,”她取出一些碎金,这是寻常惯涌来打赏下人的东西,“这些时日,你还好么?”

    他仍旧温和,却推拒碎银,不肯收:“劳大人挂心,卷舒一切都好,只是卷舒不要这些。”

    裴淮义将碎金放在桌案上:“不要这个,你还想要什么?”

    屋里寂静了一瞬。

    秦卷舒眼神里的情绪浓烈到无法收敛,一切不言而喻。

    但她视若无睹:“上次你做的很好,这些是你应得的。”

    说着,她添了些赏银。

    这样的行为在榄风楼来说,是极为正常的。

    淸倌、红倌讨得大人欢心,大人多给些赏银。

    但秦卷舒似乎被眼前的金光刺伤,他看着面前平静如常的裴淮义,很快败下阵来,只露出一个笑,只是看着牵强:“卷舒,多谢大人的恩赏。”

    不该奢求的,他不该想。

    不论是否有琴师,各府公子,都不会轮到他。

    他只是个玩意儿,是裴大人的好,让他真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未来有了指望,却忘了他们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爱上了自己的恩客。

    “大人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没有,来看看你。”

    一句很寻常,随意到不能再随意的话,令他再度打起精神来。

    裴淮义看着眼前重新换发生机的人,有些腼腆地露出一个笑来,温和地上前为她揉捏着肩:“卷舒也,想大人。”

    没有被她制止动作,钱卷舒也大胆了一些,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将酒盏递到她唇边,声音轻缓:“卷舒想服侍大人。”

    ——————————

    楚临星捧着一条有些褪色的红绳。

    这是他与裴淮义当初的定情信物,里面有一绺她的青丝。

    原本红绳上还有各色宝石,一个精巧的小铃铛,动起来就会叮叮作响,声音清脆悦耳,很是好听。

    裴淮义总喜欢让他系在纤细的脚踝上。

    所以

    每每他缠着裴淮义的夜晚,他的院里总会传出金铃的脆响,空气都随着铃声变得浓稠暧昧,叫人脸红心跳,到最后,他都有些害怕铃声了。

    只是他手上的红绳此刻显得破旧。

    各色宝石早在辗转的路上碎掉,金铃也早不知何时丢失。

    他的宝物也变得残破不堪。

    “九月不怕,爹爹,爹爹会回到娘亲身边的。”

    车帘被风吹开,开始入夏的京城,就连夏风都开始显得闷热。

    裴淮义扫了一眼被风吹起的一角,就见消失数日,复又出现在她府门口的楚临星。

    “……主子,楚公子在那儿。”

    “我看到了,”裴淮义屈指按揉着眉心,“回府。”

    轿凳被放下,裴淮义踩着下了马车。

    见她下来,楚临星鼓起勇气上前,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大人,我……”

    “楚公子,”裴淮义没有看他,只打断他道,“离开京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不,大人,”楚临星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一字一顿,“我帮您,您想要做什么,我都帮您,我的身份很便利,您能不能、再考虑一下我……”

    坚定的带着那点希冀。

    他神色稍顿,小心地,细细地闻了闻有些突兀的味道。

    是脂粉,男子用的脂粉。

    暖香,是榄风楼身份高贵的,譬如头牌淸倌红倌才能用的。

    他曾上榄风楼抚琴,对这样的味道很熟悉。

    楚临星眼眶有点红,却强颜欢笑着看着她,希望得到她最后的准许。

    “不能。”

    裴淮义垂眸看着他,淡声回绝。

    “为、为什么?”

    他唇角有些破皮,看上去是被咬破的。

    后面的话足以让他血色尽失:“我嫌脏。”

    这柔软的唇瓣她尝过。

    楚临星的软唇总是带着点药香,却不苦,柔软好尝。

    但想到这样的唇瓣早在许久以前被其他女人品尝过,她就恶心。

    浅色的软唇一旦受伤,就格外明显。

    其上那点斑斑点点的红,不知是哪个野女人啃出来的。

    “……可是大人,我还有用,我,我什么都能做的。”他的解释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因为裴淮义根本没有停下听的意思。

    “求您了,我自知罪无可赦,也不奢望您原谅我,只想帮您,赎一点点罪……”

    他的声音越来越远。

    “咳,主子,”风兰冒死递来一本有些破旧的册子,“其上记载了不少东西,属下想着,主子或许有用。”

    朝政之事,她从不拖延。

    裴淮义翻开一页,便见其上歪歪扭扭,但很是认真的字迹。

    正是楚临星的。

    她瞭了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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