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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执政官死遁后他们都碎了》 90-95(第8/10页)
思索片刻,他打开星舰门,想出去周围走两圈,看看是不是航视图感应失灵。
他跟着航视图的指引慢慢向后退,终于在退到第五步的时候被人轻轻抵住了背。
元邈的动作很快,快到连身后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绕到了身后。青年的右手正悄然抚上腰侧的能量枪。
来人似乎有些惊讶。
不过他没转身,只是用一如既往毫无感情的语调对元邈说:“首席大人,您是要去找陛下吗?”
元邈听来人认识他,依旧没有放下戒备。他没透露什么过多的信息,只是问:“你是?”
那人转过身,露出一双元邈熟悉的秀丽眉目,“阮灼?”
阮灼看起来有些讶异于元邈能认出他,“是我,我刚完成任务准备去向陛下复命。”
他的眼睛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眼身后好好停着的星舰,绝口不提自己是特地停下来和元邈搭话的事,“我的星舰内核有损,所以我刚才停下来检查,不过看起来似乎是基本报废了。”
青年在认出阮灼之后就把能量枪收了起来,闻言他也跟着看了一眼那艘星舰,认真道:“需要我帮你看看吗,我在器械维修方面的成绩还不错。”
阮灼顿了顿,瞧着有些为难,“如果可以的话实在是谢谢您,不过陛下那边……”可能就赶不上了。
元邈很善解人意,“要不和我一起?我也正要去找陛下。”
他颇为欣喜,有阮灼在的话应当就不用担心回不去了。
阮灼抬头,看不出半点异样神色。他很懂礼地对元邈道了声谢,先元邈一步上了星舰,并伸出一只手想拉元邈上来。
元邈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不过没说什么,顺着他的力道就上了星舰。
阮灼在上去之后很自然地坐在了驾驶位,边启动边头也不回地对元邈说:“主星城布局改变太多了,您不一定能够找到,我来开吧。”
两人同行,坐在驾驶位的一般都是下位者。
青年端详了他片刻,抿了抿唇,“那麻烦你了。”
阮灼似乎是点了点头,元邈没有看清楚。
他没有和阮灼抢星舰的驾驶权。毕竟如果是他来驾驶星舰,估计不知道还得多久才能抵达皇宫。
不过。
元邈观察着窗外变化缓慢的建筑物,沉吟片刻后感叹阮灼的驾驶技术实在是稳扎稳打。
阮灼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元邈说话:“首席阁下,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
元邈正在闭目养神,闻言睁眼“嗯”了一声,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问话的人沉默了一瞬,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三年前我被虫族打晕,还被人摄取了精神力,是您救了我?”
“不过是顺手的事。”
在听见元邈听起来毫不在意的回应过后,阮灼的语气不再平静无波,他有些激动,“您把偷偷摄取我精神力那个人的精神力抽出来,过滤后注入到我身上也只是顺便?”
元邈看向他没有被面具遮挡的一只眼睛,答非所问:“你那时候醒着?”
阮灼不再说话,深吸一口气后嗯了一声。
青年轻轻笑了一下,“是觉得我太残忍,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
话落元邈能感觉到星舰颠簸了一下,转瞬回归平静。他看了眼阮灼平静的模样,觉得刚才情绪激动到差点让星舰漂移的人实在不该是他。
“当然,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为我做了这些,我无论如何也不该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元邈依旧是那句话,“阮灼,只是顺手。我不希望有天赋的人成为残废。”
所以他才会如此持之以恒地从各个星系吸纳生机勃勃的野草们回零。元邈想让他们都能得到他们应该得到的。
看见阮灼还想说什么,他按灭了面前人似乎一心想要报答他的心思,“更何况,你没什么能给我的。”
星舰已经落地,阿德里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桂花树旁等他,刚好听到了他对阮灼说的最后一句话。
在元邈探出头来的那一刻,一朵如米小的桂花飘飘摇摇地落在雪肤青年的肩膀,毫不吝啬地为他染了一身清香。
“如果非要提什么感谢,那就帮我照顾好阿德里安。作为报答,我会帮你看顾好阮竹的。”
“你很惦记他不是吗。”
阮灼听到这句话怔愣了一瞬,也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底下身份尊贵的两人已经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了。
“叮叮。”
他终端突然收到一条讯息,是元邈发来的。他们在当初邀请赛的时候加的联系方式,这位首席居然一直留着。
【纠察官阁下,谢谢你特地送我过来一趟,星舰你可以开回休憩点。】
阮灼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往下看了看,还有一条讯息。
【抱歉我要和陛下先离开了,你下次再来找陛下方便吗?】
阮灼的眼睛闭了闭,再睁开眼已经不复之前的冷淡平静,元邈说他在器械维修方面的成绩还不错的那句话在他脑中盘旋不止。
“阿邈,你怎么和阮灼一起来?他应该是先去向利兹汇报情况的。”阿德里安有些疑惑地开口。
元邈淡淡道:“我险些找不到路,是他好心把我带过来。”
阿德里安“哦”了一声,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找不到路为什么不跟我说。”
“只是险些,他不在我应该也是找得到的。”只不过会慢一些,元邈慢吞吞地在心里补充。
阿德里安的面色看不出来喜怒,只是不动声色地把手移向青年的衣服袖口,和从前一样的习惯。
他们走的速度不快,半天都没走到传送舰。
元邈忍了两秒,还是没忍住对伊帝陛下低声提醒:“阿德里安,如果外面的人看到你这样扯着我的袖子会怎么想。”
阿德里安捏着那块布料的手更紧了些,说的潇洒:“随他们怎么想怎么写,如果是和你被写在一起,被骂也没关系。”
青年无奈地任由他拉着,两人的话题从伊里昂聊到拉斯,再从利兹说到西里尔,阿德里安有无数的话想对元邈说。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阿德里安在说,元邈只是安静地听。
元邈听的很认真,瓷白的侧脸在他的眼里像是闪闪发光。
阿德里安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没从他身上移开。毕竟元邈身上还承载着他只是扫一眼就快要憋不住的磅礴思念。
哪怕见了这么多面也无法克制的思念。
阿德里安对元邈说,他让弗森的身上没有一刻是不通电的,还每天都派演说家将咒骂他的话语在被电击折磨得最清醒时念给他听。
其实他还有更多更残忍的东西没告诉元邈,比如弗森早就被他折磨得无法自理,比如他让弗森和元邈曾经一样众叛亲离。
他不想让元邈知道他的狠辣,虽然那已经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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