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夫君真甜: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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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听懂,让她赏一把刀一柄剑还好,赏琴赏画虽然外行,也能赏个乐子,赏灯是什么?

    见她迟疑,谢珩斟酌了一下,尽量掩盖住声音里的焦灼,语气轻而笃定:“你也许会喜欢的。”

    她会喜欢一盏灯?

    但是,她还真是被他说得好奇起来,什么样的灯她会喜欢?

    不得不说,富贵人家的赏玩之物就是令人难以想象,上至青楼赌坊,下至斗鸡蟋蟀,中间什么笔墨纸砚琴棋书画,无所不用其极,所以一盏灯,大概也能做到令人叹为观止。

    于是她再一次踏进谢珩的卧房。

    还是很熟悉的布置,呼吸间都是雪压松竹的暗香,她下意识去看睡了好些日子的软榻,竟然还一如既往,被褥枕头都替她铺叠整齐,仿佛她还每日依旧睡在这儿。

    很快,她在书案上见到了那盏灯。

    青玉灯罩,白玉底座,那青玉不是澄澈无暇的玉,长在玉质本身的纹脉横生,像一幅毫无章法的画,却比千篇一律的美玉更加妙趣横生。

    确实是很独具一格的一盏灯。

    但……也还好吧?

    她想了想,还是认真夸了一下:“是挺好看的,很衬你的气质。”

    “你先去沐浴,晚些来看。”

    见她满意,谢珩不由得莞尔。

    等沈青再一次在谢珩浴房中沐过浴,再一次躺进那张被烘得香香暖暖的软榻里,望着头顶那一根一会儿陌生一会儿熟悉的屋梁,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一定是因为这辈子她没睡过这么香软的床榻,才会这么经不住劝!

    因为很气自己的不经劝,所以她也不想跟谢珩说话。

    谢珩好像没有察觉到软榻上的人格外沉默,他将房中所有明灯暗烛一盏盏熄灭,沈青眼睁睁看着卧房一点一点陷入黑暗。

    最后连窗页都被合上,清霜冷月的幽光都不许进来。

    沈青一双眼睛彻底瞪圆。

    这是做什么?

    这不太好吧?

    谢珩不会是……想趁机亲她吗?

    那她要不要躲开啊!?

    黑暗会无限放大人的观感,同样,纷乱的思绪也会变得争先恐后。

    好在她还没有进一步往下想,眼前朦朦好像有了一点亮意。

    清幽,恬淡,像月光,像雪色,无声无息驱散了眼前黑暗。

    是月色和雪色的交融。

    沈青不由得坐起身来,月色与雪色交融间,被大雪倾覆,被月色铺洒,连绵起伏的崇山峻岭。

    是莽山啊。

    莽山群峰连绵,落入她清亮的眼眸,她眸底泛起一层水色,将莽山群峰晕染模糊。

    她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表露一丝,她在心底是如何对莽山朝思暮想。

    月色与雪色中,一抹绝色立在书案前,长身如玉,倾城风姿。

    她此时身在小金顶的木屋,又身在谢珩的卧室。

    如梦似幻,梦里不知身是客。

    清矜风雅的公子眉眼深深,缓缓向她开口。

    “沈青,我真的很想念小金顶的时光。”

    “其实……我也是。”

    第86章 第86章我们可以去过继一个孩子……

    稀里糊涂的,沈青又重新住回谢珩的卧房,没有办法,那盏青玉灯实在太别出心裁。

    午夜梦回的皎然灯影里,她总觉得自己就回到了小金顶。

    虽然她已经反应过来,以外客的身份住进男主人的卧房里,实在是奇奇怪怪,但是没有办法,她住得很习惯,而且住得也很开心。

    毕竟住得这样香软,吃得可口,还有一个这样绝色公子相伴,自然心情好。

    谢珩最近心情好像也不错,清疏眉眼间,总是不经意氤氲着淡淡笑意。

    她就说嘛,这天下哪有人跟她待在一起,还会心情不好?

    谢初原的案子已经过去快二十来天,跟当初陈郡侯的案子是一样的,真凶是谁,能不能查出来,一点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朝堂中明争暗斗的各方人士,各自希望凶手是谁。

    最后所谓查凶,依然是不同势力借机互相倾轧,争权夺势。

    前有沈青拉扯铺垫,后有谢珩顺势而上,不管怎么样,以王谢二家为首的各世家大族渐渐江河日下已成定局。

    洛京城的气氛风声都缓和了不少,谢珩最近几日也不再那样早出晚归,通常用过晚膳,便不再出门。

    快要入冬,夜里的时候尤为清寒。

    谢珩的卧房里铺有地龙,不管深夜外面多么露寒霜冷,他的房间依然暖融如春,沈青沐过浴,一双脚上甚至可以只穿了足衣,踩着地上铺就的厚厚绒毯,一路飞奔钻回自己软榻上。

    她甚至还偷偷打听过,地龙一日花费几金,问清以后,更让人焦心,不闻大师那一签到底何时才能应验呢?她怎么还没扶摇直上?

    脑海酝酿着升官发财的事,在软榻上翻覆了好一会儿,谢珩才从书案前合上最后一份案牍,起身灭了案上明灯。

    自从沈青住了过来,平日他要在书房里处理的公务,都带回了卧房,沐浴过后总要再坐在书案前批阅一阵。

    卧房中短暂地陷入一会儿黑暗,然后青玉灯亮,被雪色与月色笼罩的莽山群峰又隐隐约约跃然于眼前。

    呼吸间也是雪中松竹的气息。

    夜深人静门窗紧闭的时候,这盏青玉灯给人卧房中的人造了一场梦。

    虽然知道此身在梦中,沈青总忍不住感叹:“天气冷的时候,这里完完全全,真就变成了小金顶。”

    天气冷的时候?

    谢珩憧怔间想起,他被掳上小金顶时,那日正是莽山初雪才落,恍然一算,将将就是去年的这个时节。

    而后便是连日大雪,覆满山头,再看不见莽山群峰青翠。

    那时候的她毫无芥蒂,几乎要夜夜与他同塌而眠。

    不由分说,蛮横霸道,从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也不完全像。”

    已经在床榻上躺下的谢珩轻声回应。

    清冷平淡的声音,这要是以前,沈青肯定听不出端倪,最近可能跟他待久了,她竟然能透过同一种语气,感知出对方不一样的情绪。

    比如现在,肯定就是心绪有些低落。

    沈青直接便问:“你怎么了?”

    怎么了?

    谢珩其实有点埋怨自己,这几日来,无论是用膳还是就寝,沈青都在他身边,他本来足够满足。

    可人有时候就是奇怪,一面沉溺于自己营造的美好幻象中,一面又忍不住去戳破幻象的假面,好让自己沉溺的时候,能保持一点清醒。

    也许还是抱了一点不切实际的希冀,他终于忍不住问了管事,他的那点希冀并不切实际,那些助妇人有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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