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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冷硬将军奉旨成婚后》 90-95(第2/9页)
白的疾言厉色,殷清泰神色一凛,抱拳应下,随即很有眼力见的没有多留,悄悄退了出去。
待到殷清泰走后,赵明臻才终于正色问燕渠:“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理?”
燕渠答:“不难处理。”
赵明臻眉心微蹙:“我的顾虑终究只是顾虑,没有切实的证据。”
燕渠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想了一会儿,才淡淡道:“军中的事情,有时候不需要那么多的证据。”
赵明臻一怔,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一时也忘了。
手握权力的上位者,是不需要那么多理由和证据的。
朝堂之上,大家穿红着紫,尚还需要加以掩饰;军营之中,位次的差距都是用人头堆起来的,谁又敢有异议。
怕她难以接受,燕渠宽慰道:“能被裹挟的,不是坏也是蠢,什么下场也不算无妄之灾。”
赵明臻却突然抬眉睨他一眼,扬声道:“喔?本宫倒没有心慈手软到在想这些。”
听她把自称又换回了“本宫”,燕渠挑了挑眉,配合她问道:“那殿下……在想什么?”
说着,他还往椅背上一靠,摊开双臂,摆出一副任她审视的架势。
赵明臻哼了一声,道:“本宫只是突然发现,一直被你这副样子给骗了。”
他在她面前总是表现得很忠诚,甚至可以说是好脾气的。
可刚刚听他轻描淡写地说起那样的话,她才想起来,他那飞一般的升迁速度。
即使是先有昌平侯赏识,后又有皇帝提拔,短短两年间,他便能声名鹊起,坐到这样的位置上,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对外、对北狄,燕渠这个名字就足以止小儿夜啼,那对内呢?
在军营里,嫉妒、忌惮、乃至于构陷、暗害,他一定都遇到过。
然而他却还是这样顺利地登上了高位,怎么想,也不是做好人能做到的。
方才他手下面对他时的噤若寒蝉,不过是冰山一角。
燕渠看懂了她的眼神。
他极其缓慢地眨了眨眼,配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瞳眸,怎么
看都有点无辜的意思:“好重的罪名,长公主是要治臣的罪吗?”
赵明臻却不说话,只朝他走过来,又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治罪也晚了。”她翘着唇角说:“因为你这样,我也很喜欢。”
沉稳的,温柔的他,她当然喜欢,那些散发着危险的时刻,同样勾得她心痒痒的。
燕渠的心咚地一跳,就要抬手去揽她的腰时,她却忽然后撤几步,扭着腰就走了。
“不可以亲亲。”见燕渠用眼神质问她,她理直气壮地道:“刚刚军医都说了,你要好好休息。”
第92章 第92章此时此地,正当其时……
燕将军的小小意见,很快便被长公主无情镇压。
不过等梳洗过后躺在了一起,呼吸再次咫尺相闻,赵明臻还是没能抵挡得住,被他押在怀里亲了一会儿。
好在燕渠也有分寸,很快便松开她,只蹭蹭她的脑袋。
“辛苦你了,我的殿下。”
沉沉的声音自她的发顶传来,赵明臻感到很安心,开口却还是委屈:“知道我辛苦,你还舍得一直睡着。”
胸膛里跳动的心脏,仿佛正被她捧在手心里,轻轻抚摸。燕渠一时竟有些说不出话来,只低下头,以唇轻碰她的眉梢。
“再不会了。”他低声道:“等这一仗打完,补偿你,好不好?”
她嘟囔道:“你补偿我什么?”
他又亲亲她的唇角,不回答:“到时候公主就知道了。”
她没有问下去,大概是睡着了。
燕渠的心愈发柔软,即使肋下的伤处依旧传来丝丝缕缕的痛感,他依旧把她捞到了自己的手臂上枕着。
这段时日,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他都知道。
柔润的月华毫无保留地倾洒向他,是他曾经趁夜才敢肖想的场景。
——
这晚,赵明臻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她并不是软弱的人,但有时还是觉得,能依偎在他的身边,也很好。
燕渠比她醒得早,没有叫她,轻手轻脚地就走了。
他的伤没好全,赵明臻自然担心。不过眼前的局势需要他,她也没打算劝。
北境军中,悄然发生了一些变动,而燕渠回到阵前主持局面后,本就心生怯意的乌尔霄更是连连后退,才出正月,他们就已经开始撤军了。
然而燕渠显然没打算就这样结束。
他只冷哂道:“烧杀抢掠完,占不到便宜了才知道跑。想得美。”
追击的决策,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力。
乌尔霄手段下作,又是在过年的时候来犯,所有人的心里都憋着一股火气。
赵明臻也认同这个决定。
从北狄到乌尔霄,都是畏威而不服德的。
只有打服了,才能让他们消停下来。
只是涉及到两国之间的战争,就不是北境就能拍板做决定的了。
她已经命人整理了战况,送去京城。
不过,只是追击乌尔霄余部,倒是不需等皇帝下旨。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大梁大军就要开拔、蓄势待发之际,燕渠居然来问了她一个问题。
他注视着她:“长公主可要同去督战?”
赵明臻一怔:“什么意思?”
帮她立威?就像上次在那些闹事的人面前那样?
但上战场对她而言,还是有些太夸张了吧……
燕渠却说得轻描淡写:“我仔细看过我昏迷那阵的军报——长公主很有天赋,若只等我死了伤了才得施展,岂不屈才?”
这是乌尔其罗继位后的第一次亲征,即使他们引发营啸、兵不血刃的计划没有成功,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放弃。
在她代掌那枚小小的将印之时、那十天里,乌尔霄多点开花,攻势就没有停下来过。
而她的几次决策都做得很漂亮,至少,没让人怀疑“燕渠”是不是突然脑子发昏。
赵明臻眼皮一跳:“你又浑说。什么死不死的!”
可确认他眼里眉间没有玩笑之意后,她怔愣一瞬,脸色旋即也郑重了起来。
赵明臻不是妄自菲薄的人,但在这件事上,却没有把燕渠的赞许当真。
她轻声道:“那会儿只是权宜之计。我也是比着你从前的经验去做的,且有殷参谋和其他军师辅佐,并不是我有天赋。”
燕渠眉梢微抬,忽然道:“可你听了我的话,第一反应,却不是拒绝,不是吗?”
像是被他说中似的,赵明臻的心跳,蓦然错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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