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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阴湿男鬼如何与琴酒达成HE》 50-60(第5/19页)
咬牙切齿得恨不得现在扑上去把眼前这个**的男人给剁吧剁吧排放进下水道。
灰原哀默默挪开视线,带好好口罩不说话。
此情此景,自从她离开组织后还不曾见到过。
又瞥了一眼今天穿得格外骚气的西川贺,自他头上的小麻花辫看到了皮鞋下的红底,女孩突然“嗤”了一声。
狗男人,看来昨晚过挺爽。
那小麻花辫一看就知道出自琴酒之手,最后面用一个暗绿色的小蝴蝶结卡在耳后,怎么看都像是在宣誓主权。
灰原哀呵呵笑,扭过头拽了蹲着的工藤新一一把。
“你还要他去假扮你吗?”
言外之意,你想身败名裂吗?
纯情少年工藤新一:……
西川贺:-V-
工藤新一:“啊啊啊啊啊!!西川哥!!!”
由于天色还没大亮,少年也只能压低了声音和西川贺发疯,“你一点都不靠谱!”
工藤新一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满脸玩味的成年人,痛心疾首地斥骂,“你真的一点都不靠谱!”
“嗯。”
谁知那头西川贺还颇为肯定地点点头,“说的是,对哦,像我这样不靠谱的成年人通常会做什么呢?”
他眯起眼睛笑,一脸得意,“应该是要去告诉某人的青梅竹马们某人变小了的事吧。”
“哎呀哎呀,像我这样好心肠的人这些年可不多了,”
西川贺一边摇头晃脑地说一边作势掏出手机,“你说是先打给小兰好呢?还是圆子呢?嗯?新一,你来选。”
他将手递给蹲着的男孩,“别这么害羞嘛,”
他说:“你也迟早要经历这些。”
“谢谢你啊。”
工藤新一没好气的拉住西川贺的手,注意到对方今天戴了手套,难免问了句,“怎么了?”
“哦,你说这个?”
年轻人眯着眼睛,神秘兮兮的说,“我有秘密,不告诉你。”
“切!搞得我好像很稀罕似的!”
工藤新一扭头,正巧没看见灰原哀脸上一闪而过的无语神情。
什么秘密?还能有什么秘密?
不是枪茧就是昨天晚上和琴酒用过了呗。
由于少时经常和密斯卡岱与琴酒呆在一起的早熟少女叹了口气,指了指大门还开着的阿笠博士家。
“再不准备今天早上的计划可就全费了。工藤,”
她扭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是向毛利兰坦白,还是我来扮演江户川柯南,为你打掩饰?”
已经换上了蓝色小马甲的女孩语调冷静,丝毫没有被一旁眯着眼打哈欠打西川贺影响。
“你要想好,如果你今天不坦白,那等待你的就是更艰难的伪装。”
“她已经怀疑了你一次,难保不会怀疑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我今天可以帮你,但不代表我后来每时每刻都能在你身边帮你洗脱怀疑。”
女孩双手抱臂,语气淡漠,毕竟作为一个打工人,她并不希望这次“出差“的时间太长。
她还有一堆实验数据没记录呢。
没时间陪着这群闲人闹着玩。
似乎是听到了灰原哀的心里话,站在一旁打哈欠打年轻人突然眯着眼对女孩笑。
“我觉得她说得对。”
就好像任何一个成熟稳重的大人一样,西川贺难得正经了几分,站直了身,盯着少年蔚蓝的眼睛。
仿佛是想起什么,他笑了一下,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
“你的未来还长,不可能一直活在这样的谎言中。这对你,和你的心上人都不好。”
“人啊,还是要坦诚一点,特别是对对象。”
眼波一转,似乎想起谁,西川贺一挑眉,脸上睡意全无,表情恹恹。
“要知道,哄对象开心可是个难事。”
他盯着少年,“你有能保证哄好对象的觉悟吗?”
还在为毛利兰安全而担忧的工藤新一:?有病?我在想生死存亡,你在春花秋月?
无视了少年眼中我无语,西川贺重新收敛了神情,不再轻佻悠闲。
“你要想好了,这个决定很重要,不要让自己后悔。”
“嗯,我知道。”
取出口袋里江户川柯南的眼镜,少年仔细端详着,他在想,自己恐怕再也不会有这样清醒的时候了。
这样清醒的,明确的,无悔的,做下人生中的决定。
工藤新一将眼镜递给灰原哀,看出他意图的女孩叹了口气,将眼镜戴上。
尚且还是个半大孩子的工藤新一冲西川贺扬了扬眉,带着自变小后难得的意气风发与傲气。
“我都想好了,好不容易可以变回来,我可不想浪费。”
少年仰着头,眼睛很亮,“我想和小兰好好告个别。”
“上次的离去太过突然,让她担心了好久,这是我的不对。”
“所以我要趁这次机会向她正式的告别,亲口告诉她我会回来。”
“我要在一切都结束后,堂堂正正的跟她说,我喜欢她。”
“而不是让她为我担心,难受,垂泪。”
工藤新一的脸上满是少年意气,他看向身侧的西川贺,昂着头,眼睛很亮,就像是初升的太阳,或是波光粼粼的大海。
“西川哥,你跟我说过,爱一个人,是保护他,庇佑他。是坦诚,是隐瞒,是争吵,是甜蜜。”
“我认为你说得并不全对。”
“爱一个人,虽然可以不告诉对方自己身处险境,却可以告诉她自己回来的时间。”
“好让她不再忧心。”
“好给自己一个寄托。”
第54章 台前幕后都是扮演
话音落了,一时无人出声。
灰原哀侧着脸瞥西川贺的神情,心里却不对工藤新一所说的表示赞同。
她认为,爱一个人就得像是西川贺所说。
将人好好的放在一个壳子里,不让对方经历任何风雨。
或许有些专断独行,但这能最大程度的保全对方。
就像她对姐姐做的那样。
她并不为自己的专断而感到不安,更不会像工藤新一一样思前顾后。
仔细想来,这种思想应该是密斯卡岱灌输给她的。
男人,不,那时的密斯卡岱还是个青葱少年。
少年变态又鬼畜,但对着自己人总是极好的。
嘛,虽然和琴酒比不起来。
但她总归是在那两人的照料下长大的,以至于无意中学到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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