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隆基直播安史之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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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冉从床上翻身做了起来,走到桌边打开电脑开始查资料,边看边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下个视频讲谁比较好呢……

    讲张嘉贞吧,他是下一个宰相。

    席冉在笔记本上写下了张嘉贞的名字,最后又轻轻划掉了。

    “历史评价确实不是很高,能讲出来的事情也不算很多,凑一个视频的话还是有些勉强了,没什么干货。”

    席冉又继续滑动鼠标,翻着资料。

    “欸?指着鼻子骂?有点好笑。”

    “不过他和张说倒是一对欢喜冤家,他们还挺像。”

    席冉心里有了新视频的想法。

    她在笔记本上重新写下了张嘉贞的名字,在他旁边又写下了张说的名字,然后用一条线将他们二人连在了一起。

    “那么多相似点,一起讲好了。”

    有了思路之后,席冉找素材就更有目标了些-

    此时的大唐。

    开元723年,这是张说成为首席宰相的第二个年头。

    这日,天朗气清,微风和煦。

    提前处理好所有政事的张说整了整宽大的衣袖,就着这宜人的阳光,往王翰家中去了。

    要说这王翰,是真不错。

    张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不紧不慢地溜达着。

    王翰文采斐然,满肚子学识,下笔像是不用思索一般,片刻就能诗成一首。

    张说是越看心里越欢喜。

    不知道王翰写出了怎样的好诗,特开了宴会邀他去品鉴。

    一同去宴会的还有子寿还有季真。

    不错,真不错。

    更为重要的是,这王翰还是他一手提拔出来的。

    但想起了赏识提拔这件事,张说不由又想起了张嘉贞。

    张嘉贞也是欣赏王翰,张嘉贞也提拔过他。

    本明朗的天气现在看着也不是很明朗了。

    连马都不耐起来,马鼻喷出重重的呼吸。

    晦气,真晦气。

    不过幸好,张嘉贞已然走了一年了。

    和他斗了那么久,最终这宰相之位不还是他的?

    到底是没看过天幕全集的人,眼皮子就是浅。

    姚崇那倒霉的前车之鉴就放在前面了,还任由弟弟贪污。

    兄弟之间感情好也不是这个好法。

    想想在此之前,长安城中对张嘉贞和他弟弟一文一武为朝廷效力,光耀门楣的夸赞一茬接着一茬。

    张说心里这个气儿就不顺。

    现在好了,现在这些夸赞可都变成唏嘘了。

    跟他斗,到底还是嫩了点儿。

    张说心里得意起来。

    不过听说张嘉贞又要来长安了,从幽州被调来任户部侍郎。

    不过是个户部侍郎,到底比不上他。

    张说心里并不放在心上。

    这个张嘉贞无论是心机还是能力,哪里都比他差上一截。

    要说能斗过他张说的,除了姚崇,还没有别人。

    想到姚崇,张说心里又变得复杂起来。

    他沉思了一会,对着一碧如洗的蓝天长叹一口气。

    姚公且看吧,登上首席宰相的位置,只是他的第一步。

    想到姚崇,心里不免沉重。

    张说拉了拉马缰,骑地更快了些。

    张说来到王翰家中的时候,贺知章和张九龄都已到了。

    屋里头谈笑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到。

    此起彼伏的爽朗笑声冲淡了张说心里的沉重之感。

    张说将马松开,大步走了进去。

    “我来晚了,自罚三杯。”

    张说直接坐到自己的席位上,拿着精致的酒壶就往酒盅里倒酒。

    贺知章捋着泛白的胡须哈哈大笑:“张公喝的是子羽家的酒,子羽能拿出来招待客人的酒可都是佳酿,张公这三杯酒,是自赏非自罚啊。”

    东道主王翰摆摆手:“贺公这是说哪里的话。招待你们,就是拿再贵的酒,都不值什么。”

    坐在一旁的张九龄面若冠玉,风度翩翩,将手里之酒一饮而尽:“的确是好酒。好酒自然应有好诗相配,子羽快莫要卖关子了。”

    贺知章笑的更爽朗了,对着张说告状:“可不就是如子寿说的那般。这子羽啊,跟我们俩卖起了关子,说是不等张公来,便不同我们讲,做了什么好诗。”

    张说被逗笑了:“王翰之文有如琼林玉斝,文尚且如此,诗自然不会差的,快念来听听!”

    宴会这才开始。

    下人们将菜纷纷端送上来,宴前奏乐舞蹈的胡姬见宴会主人要吟诗,也停下了歌舞,退到一边。

    王翰开口:“今日所作这首《凉州词》,是前些时候随军去前线产生的灵感。我憋了大半个月,就是想在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念来,一同品鉴。”

    贺知章是个急性子:“快快念来吧。”

    王翰眼底是少年独有的自信与意气,说是一同品鉴,但能愿意拿出来,供当今文坛宗师评定的自然是极佳之作。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王翰念完,满座先是沉默。

    王翰从自我欣赏的状态之中走出,看到的是沉思之中的众人。

    嗯?怎么回事?

    给他一点反应啊?

    难道这首诗不当一句夸赞吗?

    他可是憋了半个月呢。

    行军的过程之中,行伍军人难得有懂诗词的,也难得有人能理解他脑袋之中的所思所想。

    这终于回长安了,他修整几日后便组了个宴会,就是听听友人的评价,怎么没有人夸他?

    张九龄率先从诗的意境之中走出。

    他赞叹:“好诗!”

    贺知章风度虽不比张九龄,但性情豪放,他又将酒杯满上:“好一首边塞诗,好一首凉州词。”

    张说开始点评起来:“葡萄美酒夜光杯……开篇第一句,就将在座各位都拉去了一个五光十色,且极具塞外风光的筵席之上。比之子羽的今日的招待,有过之,无不及啊。”

    “妙就妙在最后二句,悲意已至然依旧要作豪放之辞。”

    贺知章酒不离手,人也有些飘忽:“醉便醉了吧,醉又何妨,还请诸君莫笑,这从古至今的战场能有几人回来,能酣畅淋漓便已不负今日韶光。”

    “子羽这是把将士那生死置之度外的豪放之气,给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的啊。”张九龄道。

    张说眼睛之中带着光,借着酒意,对王翰的欣赏之意表露无遗。

    陛下现如今想发展文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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