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苗疆毒医嫁给残疾将军: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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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自己的耳朵,片刻才膝盖一软,跪地磕头,声嘶力竭:“臣,谢恩!”

    祁雁慢慢呼出一口气,痛苦地闭上眼睛,转过了身。

    他终究是不能为父报仇,让朝臣为祁家横死的三百余口偿命。

    他大可一怒之下砍了这朝堂之上所有人,可而今新朝刚立,正值用人之际,朝中本就被季渊杀得没剩几个可用之才了,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全杀完,那他又和季渊这个暴君有什么区别?

    水至清则无鱼。

    哪些人该杀,哪些人不该杀,哪些人不能杀,不容有失,不得错漏。

    至少现在不能。

    手里的天子剑忽然重逾千斤,他低头看着那雪亮剑刃上流淌的血,看着镜面般的剑身上映着自己的面容,玉旒晃动,他从未觉得这帝王的冠冕是如此的沉,沉得快让他抬不起头来。

    这大殿上的血腥气令人作呕,他握着剑,只觉得剑刃砍下的不是朝臣的脑袋,而是他自己。

    心口剧烈地疼了起来,这毛病许久未犯,不知为何又在今日造访,他强忍着恶心和晕眩,继续走向下一人:“兵部侍郎,贪污军饷,中饱私囊,仗三十,没收家财,发配岭南。”

    “谢陛下!”

    “礼部……”

    “工部……”

    “中书省……”

    他一个个点下去,种种罪状一一罗列,最终,他停下脚步:“御史大夫朱成功。”

    朱成功深吸一口气:“臣在!”

    “御史台察查百官,尔身为御史大夫,却趁职务之便,收受贿赂,干扰督察,实违御史之职,令人不齿。”

    朱成功低下头去,面色灰败。

    “然……”祁雁看着他,只觉身心俱疲,“念及尔保护御史台卷宗有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朕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从轻发落。”

    朱成功周身剧震,猛地抬起头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仗二十,所有受贿所得充归国库,罚禄三年,若再有下次,严惩不贷!”

    朱成功眼含热泪,跪地磕头:“臣,叩谢圣恩!”

    祁雁慢慢转过身,往御座之上走去。

    染血的脚印向前延伸,大殿之内一片狼藉,活人和尸首共处一堂。

    他又回到了群龙盘绕的龙椅上,心口的窒痛已经攀升到了顶峰,让他快要无力支撑完这场朝会。

    视野变得模糊,玉旒晃动,珠串间隔着看不清的文武百官,他最后一次开口:“这朝堂之上,还有一人。”

    刚刚死里逃生的官员们才松口气,闻言又不禁紧张起来。

    “弑君谋逆,犯上作乱,连累亲族,祸及无辜,愧对于天,愧对于民,十恶不赦,罪不容诛。”

    机灵的朝臣立刻听出了他在说谁,有人上前一步,就欲开口,却见御座之上的天子再次举起了那把染血的天子剑:

    “那个人……是朕!”

    第126章 第 126 章 朕发起疯来连自己都砍……

    苗霜正在紫宸殿后殿安置自己的虫罐。

    紫宸殿集办公休闲娱乐于一身, 属于内朝便殿,前殿是日常工作、例行会见朝臣之所,后殿则是寝殿, 供天子休息。

    这样的配置对于勤政的皇帝来说很是方便,但对于那些耽于享乐, 不问政事的皇帝来说就实在多余了——比如季渊。

    季渊在位八年,从没在紫宸殿住过一天, 这对苗霜他们来说倒也是好事,毕竟他不喜欢住别人住过的房子,皇宫里寝殿那么多,住哪不是住,何必捡别人剩下的。

    苗霜十分高兴地在殿内殿外安置自己的虫罐,虽然他的蛊虫在北方很难存活,不过现在夏天已至,不用担心温度的问题,冬天皇宫里亦有地龙, 说不定也能顺利越冬。

    再或者,他可以尝试培育一批耐寒的品种, 若是成功了,他久居北方也不至于无虫可用。

    转瞬间他已经进行好了未来十年的规划,候在他身边帮他搬运虫罐的太监宫女们不禁十分惶恐,有怕虫的已是脸色惨白,看都不敢往虫罐里看上一眼。

    这么个漂亮的美人一脸笑意地玩着一大堆可怖的虫子,那画面别提有多惊悚, 也不知道这新帝祁雁究竟是什么癖好……

    正在这时,忽然有小太监急匆匆地向苗霜跑来,慌张道:“大巫, 不好了,陛下出事了!”

    “他能出什么事,”苗霜头也没抬,“难不成是在朝堂上砍大臣,反而被大臣们砍翻了?”

    “不、不是!”小太监压低了声音,“是陛下自己伤了自己!”

    苗霜动作一停。

    他有些诧异地回过头来:“伤得严重吗?”

    “太医们全都束手无策,”小太监急得鼻尖冒汗,“大巫,您快去看看吧!”

    苗霜微微沉下脸色,放下虫罐站起身来:“前面带路。”

    如果是别人伤了祁雁,那他反而不担心了,可如果是他自己伤了自己……

    他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苗霜跟着小太监快步来到宣政殿,朝会已经结束,但大臣们却还没完全散去,他隐约听到议论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这不会刚换了皇帝,又要换皇帝了吧?”

    “嘘,这么大声你不想活了?”

    苗霜皱了皱眉。

    小太监在前引路:“大巫,这边。”

    祁雁已经被转移到了僻静的地方,周围架着几道屏风,还没靠近,苗霜就留意到地上的血迹。

    四五个太医将人团团围住,脸上的表情沉重得好像在为自己即将失去的脑袋哀悼,苗霜瞥了他们一眼,也懒得向他们询问,开口道:“让开。”

    太医们迅速为他让开位置,苗霜走近了,就看到某个人生死不明地躺在竹榻上,鲜血洇湿龙袍,将襟前的金龙都染成了红色。

    他蹲下身来,拉开已被解开的衣服,就看见祁雁胸前有道伤,约莫一寸长,正中心口,血还在顺着伤口往外冒。

    他眉头蹙紧:“剑伤?”

    太医们纷纷点头,面露难色:“一剑贯心,这……这该如何……”

    苗霜却没搭理他,又问:“哪来的剑?”

    候在旁边的小太监壮着胆子,指了指旁边:“是、是天子上朝所配仪剑……”

    苗霜这才看到立在旁边的天子剑,剑身上的血迹还未干,剑刃最宽处一寸许,可不正是凶器无疑。

    一股无名怒火自心头蹿起,他强压着怒意,将指尖搭在祁雁脉上摸了摸,而后冷笑道:“放心,死不了。”

    不过是正中心脏而已,不过是捅了个前后通透而已,区区小伤。

    他随手从袖子里摸了个小瓷瓶,把里面的蛊虫倒在祁雁伤口上,几只白里透粉的小蜘蛛顺着伤口爬进,没过一会儿又爬出,在皮肉上一番操作,伤口像被牵拉一般迅速闭合,血也不再冒了。

    苗霜收回蛊虫,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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