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全员二周目那你们自救吧: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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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还是那种‘身处黑暗却心向光明’、前期为了任务埋伏好几年结果刚揭露他的善良一面就被黑方一枪打死的家伙吗?”二色又道,就算是失忆了,他也对轻小说的套路过分了解,“或者为了救主角死掉的、给主角埋下一定要打败幕后黑手念想的家伙?”

    “对。”

    “听起来好麻烦,我不想做这种角色。”

    助理再次笑了起来,在一切说开后,他很容易笑,似乎二色光是存在就让他放松下来,感到高兴。他的笑就像猫的呼噜,唯一不同的是猫的呼噜声有点吵,他的笑有点刺眼。

    二色站起来,将咖啡罐扔进了垃圾桶中。

    “再见。”

    他说,像是感觉到自己要醒了,于是在这里道别。坐在椅子上笑着的男人没有挽留,因为他知道这次并不是永别。他们所做位置的背面便是出口——二色自那边的月台,一跃而下。

    “再见,”被留在地铁站里的猫说,“老师。”

    …………

    二色醒过来时,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申汉善安排好了。

    高级的私人病房与酒店相差不大,如果不是听见仪器运作时的响声,他一时还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动了动手指,发现左手的食指上夹着个小型的血氧仪,大概是在检测脉率。

    也是在下一刻,申汉善推门而入。

    时隔多日,这个男人脸上的巴掌印早就消退了,那张帅脸恢复了正常。

    如果在这里的是别人,想必在看见申汉善的表情时就会怀疑自己见到了鬼——毕竟这个男人对外展示出来的都是自己冷酷无情的一面,他总是一言不合、就从自己的对手身上咬下块肉来。

    然而现在,他看起来如此温和、像是个好说话的慈父。

    “你终于醒了,”他说,声音里二色听不懂的情绪,“贤硕。”

    “……”

    即使儿子因为迟来的叛逆期违背他的命令回国,导致人差点死在手术室里,他也还是舍不得说一点重话——再疯的狗、再凶的老大,也会在自己溺爱的儿子面前,毫无威严。

    而二色只能用沉默回应他。

    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下的年轻人对手术室外发生的夫妻混战一无所知,也自然不知道申汉善为他坐了15个小时的飞机从埃及到东京后,又陪着昏迷的他飞了13个小时回波士顿。

    这个年轻人的眼中有几分茫然和混乱,这是正常的,毕竟他的身体还处于刚睡醒的状态——什么都分辨不出来、什么也推理不出来。

    好不容易,二色恢复了清明,刚想张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唇像是粘连在一起了,有些难以分开。

    申汉善很快发现了这点,帮他倒了水。

    棉签擦拭了他的唇瓣,充分湿润后,杯子上的吸管才送到他嘴边。让这个极道世界中的疯狗董事照顾人,简直比地球毁灭还少见,只是他神态如常,二色也只好将“你疯了吗”的冒犯疑问收回去,换成了:

    “……你为什么在这里?”

    即使喝了水,二色的声音也没有恢复正常。床头在他说话时,被申汉善调高——而听见这个伤人问题的申汉善没停下动作,这个男人在儿子面前只是个普通人。

    “陪你。”

    申董事说:“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

    这种肉麻的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口的,至少对此时的二色来说,真是一种新奇的感受。目光在申汉善的头发上停留几秒,随后移开。

    “我不知道你还会说这种话。”

    棕色头发的年轻人道,他的视线落在了一边的时钟上,不知道是时钟坏了、还是他眼花了,他看到了一串不对劲的数字:“你出现在这里,不怕死吗?”

    “没人杀得了我。”

    父亲对他这玩笑一般的话感到诧异,他顺着二色的视线看向了时钟,随后,皱起眉来,他试探地问道:

    “你在看什么,贤硕?”

    “时间,时间错了。”

    “它没错,”申汉善道,“是你躺得太久了。”

    二色不同意这个老男人的说法:“是它错了。我受伤再怎么严重、也不至于把时间记错,世界上总不可能出现人睡了一觉就回到十年前的事,那太荒谬了。”

    这次轮到申汉善沉默了。

    “你怎么了?”

    他很快发现了自己这个便宜爹的异常。二色将头转过来,对上他那双与自己半分相似也没有、蓝色的眼睛,此时,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究竟有多严重:“是傻了吗,老爸?”

    “……没什么。”

    申汉善说完,站了起来,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我只是想起来一些事,失陪一下,我很快回来。”

    然而他的背影,看起来就像一个逃兵。

    二色并不知晓他的心路历程,只是在他走后,继续观察着病房内。床头柜上的花瓶,里面那些花不像是二色自己或申汉善会选的种类,记忆里会挑红色鲜花送病人的也只有那个FBI探员了。

    赤井秀一和他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这个病号忍不住皱眉了——毕竟,在现在的他记忆里,赤井秀一与他不过是在近几年合作过几次,最多也只能被认为是有过短暂同伴关系的男人。没那么熟,至少没熟到能探病送花的地步。

    而且。

    赤井秀一不是已经被水无怜奈杀死了吗?

    正想着,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刚刚离开的申汉善在两分钟都没到的情况下回来,仿佛只是闲得没事又坐得有些腿疼,于是走到门口转了三个圈后走回来。

    “……还记得你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个男人问。

    “记得。”

    二色说,他当然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是他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说出来时,自己也挺不可思议的:“我把喂了毒药的朗姆绑在车前面、绑着炸弹和他一起从悬崖上飞下去了。”

    “……”

    即使早有预料,但申汉善还是愣在了原地。那遥远的、几乎被他尘封的记忆就这样打开了门。他的儿子躺在床上,用那双属于活人的眼睛看着他——而不是像他记忆中那样,尸骨无存。

    不过,在话说完后,二色自己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开着车坠崖、身上还绑着该死的炸弹,不管怎么样都不该是四肢健全地躺在这里,更何况他记得自己亲手按下了炸弹的遥控器,也确定过炸弹的威力足够大,不管怎么样都能让朗姆与自己同归于尽。

    然而。

    他还能呼吸、说话,心脏也还在跳动。

    ……床头柜上的时钟,是十年前的某天。

    申汉善的头发还是和他一样的棕色,鬓角没有变白,眼角那明显的细纹就像是做了拉皮手术,消失不见。

    再加上床头的花瓶,那些和某人名字一样红的鲜花。

    “这是哪里?”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后,二色问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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