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港城冬夜》 30-40(第6/18页)
没碰上下唇,手里的酒杯便被身旁的男人拿走,在她没反应过来时,手里被塞回一个装了橙汁的玻璃杯。
“小孩不准喝酒。”
他轻飘飘的在她耳边留下这句话。
这个行为傅砚辞不是没做过,况且苏梨月现在也不打算对他主动,所以表现的较为平静。
反之在座的人见了这一幕,一整晚都没消化。
但之后的晚宴席间,苏梨月和傅砚辞没有过眼神交流,就连校长想攀亲带故提起两人在苏城就认识后,苏梨月礼貌且点到为止地解释道:“他是我的三叔,大家误会了。”
傅砚辞顺势接腔,“说起来我还没苏小姐的微信呢,介意加吗?”
苏梨月很想说介意,但看了看校领导的表情,她头皮硬了硬,还是没勇气说出口。
“怎么会介意,是我的荣幸。”
场面话她从小就会说。
但场面话归场面话。
苏梨月拿出手机对傅砚辞说“我扫您”,可只有傅砚辞能看见,她连微信都没点开,做做样子扫码添加了,然后把手机放回包里,动作一气呵成。
“……”
傅砚辞无语地扯了扯唇角,未置言辞,脸色募得沉了几分。
整顿饭下来,大家心怀各异,脸色变了又变。
晚宴在傅砚辞起身的动作下宣告结束,苏梨月见终于散场,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像极劫后余生似得。
可她见校长和傅砚辞的聊天并没结束,眼看着两人并排走出包间,苏梨月担心到了楼下校长会让她去傅砚辞的车,索性找了个上厕所的理由离开了大部队,全程不敢看傅砚辞一眼。
苏梨月知道别院的餐厅普遍都有后门,向服务员询问过后,悄悄往后门通道离开。
餐厅大堂和后门间隔了一条长廊,苏梨月脚步轻,柔柔的踩在地毯上没让感应灯亮起来,她不以为然,一边祈祷别碰上傅砚辞一边加快了步伐。
可上天偏爱逗她。
就在她快走到后门时,看见了倚墙而站的男人,他的身形高大,肩头披了件商务大衣,从敞开的后门照进微弱的光,将他的影子拉的气场。
苏梨月不敢确定就是他,无视他的存在脚底生风地快速通过,可在路过他身前时,被男人抓住了手臂。
他稍用巧劲,苏梨月旋了半圈,背贴墙,黑暗里,他盛气凌人地靠了过来,霸道地将她置身于他和墙之间的位置。
苏梨月以为他会生气的掐她脖子质问,又或者满身戾气地警告她,就在她心里已经想好说辞回怼的时候,肩头忽然压下一道不轻不重的力。
傅砚辞弯身靠在她颈窝,扶在她腰侧的双手努力克制着自己不逾越,他的呼吸沉重,嗓音很轻,夹杂了些化不开的委屈,“你知唔知,我喉钟意你。”
(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你。)
第34章 第34章鼻间全是男人呼出的酒气……
昏暗的长廊隔绝开了人来人往的热闹,苏梨月鼻间全是男人呼出的酒气,很淡,和上次那样掺杂了雪松木香,不难闻。
他说的是粤语,加上声音含糊,即使苏梨月学过几句粤语,她也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但苏梨月认为,傅砚辞这种纵横商圈的老狐狸,今晚这点酒量他不可
能会醉到说胡话。
她双手撑在他胸膛,将两人的距离拉开,脆生生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三叔,您喝多了,请自重。”
傅砚辞双手撑在她身侧的墙上,低下头,凝着她面无表情的脸上,质问的话语变得异样柔和,“为什么拉黑我?”
他是以一种无处可逃的禁锢姿势欺身压着,让苏梨月即便想逃也无处可避,她被困在他双臂中,面色仍旧淡然,和以往见到傅砚辞就笑容灿烂的苏梨月判若两人。
让傅砚辞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她抬头看着他,眼里显而易见的生疏,同第一次见面那样,带了拘谨和陌生,“三叔,是您说我们不合适的,既然不合适我认为我们没必要浪费各自时间,那微信留着又有什么用?”
说完,苏梨月再次将他推开,才得以从他双臂钻出来,见傅砚辞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苏梨月遵循钓鱼法则,打算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刚迈开脚步,手腕被身后的男人握住,他的手微凉,沾满了室外的冷空气。
苏梨月心中暗喜,以为是自己的冷落起了作用,可等了半分钟,身后的男人都没出声。
她偏头,平冷地乘胜追击:“说不合适的是你,现在做这些又是什么意思呢?”
苏梨月感受到握住她手腕的五指微微用了下力,很快又松了劲,然后放开她。
看着傅砚辞脱下肩头的商务大衣披在她肩上,才低缓出声,“关默送你回去。”
为了对他进行欲擒故纵,苏梨月这几天上网查了很多资料,也向陈夕雯和施晴讨教了方法,但她忘了,傅砚辞就不是正常人,正常的手段对他来说根本没用。
看着他平静的面容,苏梨月忽觉这一周的冷落和内心低落像个笑话,心中的无名火渐渐升腾,气鼓鼓的一声不吭地走了,连他安排了关默的车都没坐。
当晚,傅砚辞接到傅南岑管家的电话,连夜回了港城。
傅宅在太平山顶设立了三栋独立豪宅,傅南岑喜静,住在最靠里的一栋。
傅砚辞到时,夜虽已静,但屋子却灯火通明,他快步进了屋,迎面碰上从傅南岑房间出来的家庭医生。
“李医生,什么情况?”
李医生摘下口罩,先是尊敬地唤他一声“傅董”,然后才说:“傅大少爷手臂被生了锈的刀划伤,好在干预及时打了破伤风和阻止病症复发的治疗,接下来需要静养,一周内没复发就算稳住了。”
傅砚辞微颔首,“辛苦。”
吴叔送客,傅砚辞推门进了房间。
里屋的吊灯亮白,整所房间被照的亮堂,炽白的灯光将床上半躺的男人照的更加虚弱,他靠着床头在看书,因为服药的关系,傅南岑的身体略消瘦,刚进行治疗后双唇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有种颓然的美感。
但瞧见推门进来的傅砚辞,他照常咧开嘴笑了笑,“咩风将你吹咗返嚟呀。”
(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
傅砚辞径直走向床边,路过顺手拉了把椅子,手臂旋转,被反着拉的椅子瞬间转正摆在床边,他解开西服外套的纽扣坐下,下巴朝着他包扎的手臂微抬,以问作答:“咩事?”
(怎么回事?)
傅砚辞坐在加尔椅上,双腿交叠,面色很淡,自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场。
傅南岑知道他的脾性,也没想着瞒他,便和盘托出了,“我如果话无端端喺街上被刺,你唔会信,因为我都唔信。”
(我如果说无缘无故在街上被刺,你不会信,因为我也不信。)
“人抓到了吗?”
傅砚辞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