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签对赌协议: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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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谢总,没人能让他这么紧张。

    可是看见江浔站在门口接过电脑时,张秘书还是愣了一下。

    一向得体严肃的江浔带着不易察觉的消沉,身上穿着睡衣,还没吹干的头发有些糟乱。

    他脸色冷得吓人,嘴角上甚至有新鲜的血痕,那双冷漠的桃花眼,眼白泛着淡淡的粉色。

    她从没见过江浔这样,也不敢多过问,反倒是江浔叫住她,“给我一个谢景珩助理的联系方式。”

    “陈特助吗?”锐新和谢景珩工作对接的助理不止一个,不过陈特助是他私人助理,工作生活都负责。

    “嗯,你和陈特助说,最近不用来找谢景珩,谢景珩的所有工作直接对接给我。她如果需要找谢景珩本人确认,我会和她联系。”

    “还有,昨天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让陈特助别慌,把云驰那边稳住了,出任何事情先联系我。”

    虽然还不清楚谢总具体出了什么事,但看得出很严峻,张秘书一一应下。

    江浔关上门,把近期的工作都提前处理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索性起来把住院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一切都准备好,再没有什么能准备的。

    他强迫自己躺回床上休息会儿,啾啾见他上床要睡觉,立刻跳上来团在他身侧。

    江浔把她卷好的尾巴拉出来,啾啾又自己卷回去,反反复复,啾啾玩倦了,一骨碌钻进他被子里贴着他腿。

    啾啾一直跟人睡,只是很少和他睡,虽然谢景珩说啾啾是他的猫,但她还是和谢景珩更亲一点。

    江浔叹了口气。他划开手机屏幕,叶青予没给他发过消息。

    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39   醒来

    ◎“我爱你。”◎

    实习医生递过探视须知时压低声音,“如果听到警报声别太紧张,仪器敏感度调得很高。”

    谢景珩已经暂时度过危险期,还需要在ICU观察两天,但可以进去探视,叶青予说他不进去看,等他醒了再看。

    江浔等不了。

    ICU病房没有窗户,但有一盏灯常亮,床头被液体挂满,垂满的管子像藤蔓,各种生命检测仪的声音运转,不间断发出声响。

    一踏进去就令人感到压抑。

    他不知道谢景珩醒来会不会害怕。

    谢景珩带着呼吸机,身上也插满了管子,却安静得像个洋娃娃,好像只是睡着了。

    脸上没有痛苦的神色,只是比平时都白,白到几乎透明。

    他想起在车上,谢景珩那个轻到不行的吻,好像说尽了爱意。

    他曾经以为谢景珩爱人爱的很轻松的,没想到,谢景珩只是把所有能表达爱的东西都捧在他面前了。

    而他,迟钝到现在才看见。

    江浔恍然想起,谢景珩其实从没说过“我爱你”,他也没说过。

    爱太郑重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他是个不懂爱也不懂被爱的胆小鬼。可是他凭什么认为谢景珩就懂呢,凭什么认为他爱的轻松,凭什么苛责他爱的不够。

    江浔把他没吊针的那只手托在掌心,在脸上蹭了蹭,轻轻吻了他手背,低声说,

    “谢景珩,我爱你。”

    “快点醒过来好吗,求你了。”

    他一低头,滚烫的泪落在谢景珩手背上。

    ……

    两天后。

    谢景珩从ICU转进普通病房,人却依然没有清醒的意识。

    叶青予有工作安排必须过去,不能天天在这守着,病房里经常只有江浔和护工在。

    有江浔在,没日没夜看着,什么都亲力亲为,护工几乎成了医护指导。

    深夜的病房里很安静,只剩下呼吸机的运作声和心率检测仪的滴答声。

    江浔突然想起两年前,有一个大洋彼岸的陌生号码打给他,却什么都没说,十几秒就自己挂断了,对面也是这个声音。

    他听了几个深夜,也不敢揣测谢景珩当年的心情,很疼吗,害怕吗,还是想念呢……

    谢景珩脑子里昏昏沉沉,经常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还在两年前,分不清人生这几段,哪段是真的,哪段是梦。

    他不知道怎么醒过来,却经常无意识摸身上的管子,没有力气拔,也经常掉眼泪,疼的。

    那天夜里他疼醒的时候,江浔正在给他擦眼泪,看到他醒了“唰”地睁大了眼,按响呼叫铃。

    江浔还低声和他说了两句话,说的什么他听不清,耳朵和周围像隔了层水膜,好大一会儿才消散。

    医生很快围过来给他做全身检查。

    他带着呼吸机,说不了话,眼睁睁看着医生翻动他的身体,哪都动不了,一直检查到腰上,他才有感觉。

    上肢还能控制,但手指握力很差,虽然医生说是暂时的。

    惊奇的是,检测结果显示肌张力恢复了,至少是二级。医生问他有没有感觉,让他尝试控制,他只能眨眨眼。他感觉不到这件事的用处,也依然感觉不到那部分身体的存在。

    有感觉的部分很疼,到处都疼,撑过检查完那一阵他就又晕过去了,什么都没来得及想。

    后来醒也是断断续续的,叶青予和叶青梨来看过他,大部分时候病房里只有江浔,有时候用棉签给他在干裂的唇上沾点水,有时候在跟他讲话,有时候在忙工作。

    只有江浔在的时候他才觉得,他并不在那场车祸后。

    第四天上午,他意识完全恢复了。

    不过他猜测是医生减了麻醉剂量,因为那天开始所有疼痛更尖锐地传递给大脑,有种麻药劲儿过去的感觉,又清醒又痛苦。

    骨折的肋骨无时无刻不在疼,每呼吸一次都能感觉到。

    哪的骨头断不好,偏偏在身体仅存的感知处,巴掌大的地方,痛觉被无限放大。

    呼吸机插得他喉咙痛,被这东西控制呼吸频率也很难受,简直是折磨。

    没日没夜地疼,醒了还不如不醒。

    他醒的时候江浔一直是醒的,江浔什么都不问他,只是工作上的、生活上的事都和他讲,他从来没见过江浔这么多话。

    他一般胡乱眨眨眼回答。

    早知道会醒过来,当时,他就不亲了。

    他不清醒的时候,大抵也是江浔照顾的。

    只是,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江浔,至少清醒的时候很难接受江浔给他做护工干的那些事。

    他面对这件事忍不住发怂,但毫无办法。

    能不能晕过去算了……

    “身上还疼是不是,再坚持一下,一会儿叫医生把呼吸机摘了。”江浔很轻的握着他一只手,按按他泛红的眼角,恨不得替他疼了。

    江浔没骗他,当天晚上医生就撤了插管式呼吸机,换了鼻罩式。

    “可以说话吗?”江浔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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