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爱人成了诡异老大: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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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修格斯,别假惺惺的,你可不是为了什么亲爱的同族考虑。”闻烛不屑一顾,“我还坐在王座上,怎么了,你等不及了么?”

    诡物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很简单,最后一战中,闻烛把修格斯硬生生的绞死了。

    而凯撒琳把人类的终极基因秘密交到了一个怪物手上,并告诉他,

    “不要让红塔也变成战争的武器库。”

    “也许我这辈子是没有机会见到‘诸神’了,也许‘诸神’这个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就像吊在骡子面前的胡萝卜一样……”人死之前,似乎就连话都变得啰嗦了起来,仿佛有太多的东西来不及交代,凯撒琳最后只是轻轻的摸着闻烛金色的蛇瞳轮廓,“不过……人类是个很美好的物种,希望你会喜欢,小蛇。”

    我才不会。

    闻烛想。

    人类都想你这么狡诈么?

    “你把我吃了吧,我不想落到其他诡物的嘴里。”人类气如悬丝的要求。

    “我讨厌吃人。”闻烛想拒绝。

    但是凯撒琳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就已经再也不能睁开眼了。

    闻烛还是出来了,

    原因太多了,也许是凯撒琳大脑里的记忆太多纷繁复杂又难以言喻了,思念如同坚韧粗壮的藤蔓一样把闻烛纠缠得密不透风,也许是他实在厌倦了红塔底下的蚕食与掠夺……

    不知道,也不会有什么东西无聊到去细究这种原因。

    闻烛只是出来了,然后遇到了裴青山。

    在那场平平无奇的联谊里。

    昏沉的记忆又打了一个转,快进了那天晚上——

    他怎么和别人长得这么不一样?

    初来乍到的怪物自以为十分不经意的看了待在角落里玩手机的男人好几眼。

    这是一场有目的性的联谊,刚好闻烛也是个有目的性的人,

    他需要一个伴侣来巩固他的社会关系,但是他找了一个月都没找到合适的。

    这个肯定也不合适,

    蛇教授端着鸡尾酒理性的进行着抽丝剥茧的分析。

    他的理想伴侣应该是个相貌中等偏上、性格温和克制、社会关系简单、社会地位平凡,放在人群里最好体面又不扎眼的那种。

    刚刚走过去的那位女博士是临大的优秀毕业生,虽然毕业去向被保密了,但想来也是在什么机关单位工作的高层,可偏偏她却端着一杯香槟十分低调又尊重的朝着男人敬了杯酒。

    不妥。

    闻烛这么想着,然后伸手拨通了价值200的电话。

    没多久,男人就一脚把“闻建业”踹翻在地,嘴上也不毫不留情,闻教授在旁边暗暗观察,随即叹气,

    戾气太重、性格暴躁、嘴上不饶人。

    不妥。

    夜晚的酒店里,男人精壮又爆发力极强的肌肉,配上那张轮廓冷硬俊朗的脸,把一条没怎么见过世面的蛇迷得七荤八素。

    太扎眼了,年轻气盛又不懂收敛,

    不妥。

    吻又落了下来。

    一个晚上过去,闻烛被酒精和美色麻痹的脑袋终于清醒了,

    像他这样初入社会的怪物,找伴侣是一定要慎重的!

    从酒店出来,两人十分默契的表示了成年人的世界完全不需要对方负责。

    走之前,裴青山状似不经意的打听了一嘴闻烛的理想型。

    闻烛记得当时他说:“公务员吧……或者老师?工作稳定,最好是干基层的,安全。”

    “这么巧?”裴青山惊愕道,“我就是基层公务员!”

    闻烛也很惊讶:“真的吗?那也太巧了。”

    刚进社会的诡物先生真是好骗。

    前线战区、刚升职的北斗局老大、工作稳定但是生命不太稳定的裴长官喜滋滋的就拉着人去扯证了。

    好一桩旷世孽缘!

    这么一条在七年前被狡猾人类拐骗的无知大蛇的脉络梳理下来,闻烛成功的又把自己从浮沉的意识深渊里给气得拉了上来。

    乱七八糟的敲锣打鼓声精准的驱散了闻烛的浑浑噩噩,还伴随着一阵鬼哭狼嚎,

    悲壮浑厚的嗓音透过厚厚的一层障碍物,依然效果喜人的挤进了闻烛的耳朵里。

    他睁开眼,一片黑压压,什么也看不见。

    半晌,发麻的身体才慢慢的恢复过来,指尖轻微的抽动了一下,闻烛细细的感受着,半天还是没能摸出来这是个什么鬼地方。

    在鼻尖周围徘徊的是一股子潮湿的木头味。

    手臂渐渐能活动开了,外边惊人的哀嚎声似乎还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高高的嗓门以摧枯拉朽之势引得闻烛额头青筋阵阵跳动。

    哭丧的队伍正真情实感的唱到高潮

    这一户人家的大堂中央竖着一个实木棺椁,还裱着四朵对称的大白花。

    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进了不透风的大堂内。

    这五六月天的,哪来的凛冽寒风?

    四朵白花轻轻的颤了颤,哭嚎的人只觉得背脊有些怪异的发凉……

    嘭——!

    变故顿生,灵堂下边盖得紧紧的棺椁,被从内狠狠的震了开来,在空中绚烂的翻滚了两圈,最后重重的落到了地上,砸得轰响。

    一只嶙峋苍白的手架在了漆黑的棺椁边缘,用力攥紧的手背青筋暴起,像极了什么不可谈论的怨鬼。

    颤抖的尖叫声瞬间徘徊在大堂之中,真真回响。

    “我我我草!”

    “死人……死人活了!”

    “没活!妈的好像是是是冤魂来了!”

    只见冤魂坐直了身体,整个人白得仿佛被涂了一层油漆的石膏像,直到他睁开眼皮,露出一双金黄色的竖瞳。

    尖叫声更激烈了。

    一队披麻戴孝的专业队伍,就这样被吓得手脚并用的跑走了。

    突然之间,热热闹闹的大堂,就只留下三个人不明所以的站在一起面面相觑。

    “谁来跟我解释一下?”闻烛揉了揉眉心,目光投向低着脑袋当鹌鹑的那三个身影,咬牙冷声道。

    无人敢说话。

    “埃尔斯。”

    冷漠的咬字让埃尔斯的头底得更下了,吓得就连诡物特征都有些藏不住,短毛粗长的步足从身下伸出来,乱七八糟的走了两步。

    “不关我的事……是他们两个说要让你走得体面一点!”狼蛛第一时间出卖了自己的盟友。

    赛斯伸手就给了他脑袋一下:“不是你哭着跑过来问老子怎么办吗?”

    “埃尔斯不知道从哪把你那条蛇给拖了回来,”李冼坦白道,“但是我们能用的方法都用过了,白蛇身上一点气息都没有,我们就猜测可能是主人……也就是你大概率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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