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爱人成了诡异老大: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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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联合国大楼出来的那一刻, 你往东边走我往西边走,分散成了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利益团体。

    对于利益团体而言——资源在哪里,力量就在哪里,话语权自然也就在哪里。

    基本盘尚且如此, 就连维持目前最基本的相安无事的状态都已经用尽全力了。

    所以唐伞摇头:“太难了。”

    “你也在我身边待了不短的时间了,既然你入局了,你打算怎么解?”权骑终于转过身来,他仿佛短短几天之内整个人苍老了十岁,眉眼间都带着一种大厦将倾的不详的灰败感。

    唐伞却对这种神色见怪不怪:“安全院藏污纳垢太久了,您觉得是北斗局过于脱离系统管制,所以决定与虎谋皮,跟长老团那群老东西合作,先收前锋队。”

    “你不赞同?”权骑问他,“裴青山是长老团提起来的战争兵器,他是不可控的,你见过地下十八层的一号晶体了吧?他失控的时候,监督署的署长一任接着一任的换——但就是没人敢往外说,为什么?”

    “因为他是‘人类之光’。”唐伞接上。

    他的存在本身,对于一线对于战区对于人类而言,就已经是一种慰藉了。

    “长老团早就被反噬了。”权骑不屑一顾道。

    “我懂您的煞费苦心,”唐伞悠悠道,“但是人年纪大了,胆子总归是变小的,权上将,你还是太保守了。”

    权骑的表情顿时一变,怪异的落在了这个沉默寡欲的副官脸上:“哦?你有什么高见?”

    “高见谈不上,为人类的长盛不衰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罢了。”唐伞什么都没说,右边的机械眼颤动了一下,他上前轻轻拍了拍权骑的肩膀,“您也到时候该往后退退了。”

    树影婆娑,轻轻晃动在风中,飒飒作响。

    “什么?权骑死了?”裴青山从土坑里抽出手,把手机夹在耳边,蹙眉,“怎么死的?”

    “自杀。”

    “自杀?”裴青山的声音稍稍扬了一点,“他疯了?”

    “没测到能量波动,顶楼监控被他自己关了,什么也看不见,目前唐伞还在查。”廖鑫盯着黑漆漆的屏幕道,“你这是在哪啊?”

    话音刚落,屏幕正了过来。

    “追诡物呢?”廖鑫看着平地上莫名其妙被刨出来的一个个小土坑,猜测道,“是土拨鼠?”

    “是你爹。”裴青山想把电话挂了。

    “等会!”廖鑫迟疑了一下,“你没事就快点回安全院吧。”

    “干嘛?”裴青山关掉镜头,用刀尖挑起一块残枝败叶,除了灰尘,里边什么都没有,“谁想我了?”

    廖鑫语速极快:“闻烛把张鲁的胳膊扯断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然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半响才传来裴青山的话:“所以呢?”

    听到裴青山的语气那么平淡,廖鑫有些意外,劝道:“虽然你们现在已经离婚……”

    “你有病吧?”裴青山骂他,“谁离婚了?”

    “没离婚你不管闻教授死活,”廖鑫嘟囔道,“他被关到十七层禁闭室了。”

    “关我屁事。”

    裴青山迅速挂掉电话,起身。

    他脸色有些阴沉。

    他管闻烛干什么?

    裴青山前脚刚走多久?这人就神气到在安全院的地盘上把长老团给掀了,真是厉害。

    嘴上都毫不留情的恩断义绝了,裴青山听见消息就得屁颠屁颠的赶回去?

    他犯贱吗?

    裴青山靠在树干上,摸了一根烟出来,猩红明灭的烟火照亮了他指尖上的碎土和灰尘,好像在明晃晃的嘲讽他。

    滚烫的气从喉间硬生生的吐了出来,裴青山的后背离开树干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后的衬衫已经湿哒哒的粘在了皮肤上,冷飕飕的。

    他千里迢迢连个报告都没打,就抢了霍木的越野摩托从安全院急速的飙到了天枢,为了找那个见鬼的戒指!

    无名指上的对戒闪着金属银光——但是现在,只剩下这一只了。

    这对银戒是临京一个商场里非常著名的大品牌旗下的热卖款,有个什么一生只能买一对的噱头。

    从前裴长官对此等消费主义陷阱不屑一顾,那天裴青山扯着闻烛一个字一个字的把名字和身份证登记在电脑上。

    可是闻烛呢?

    他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跟裴青山说哪怕一句实话!

    裴青山跟这么一个人结婚了七年,却连人家真正叫什么都一无所知。

    不讽刺么?

    所以闻烛才能那么决然又果断的把银戒扔在地上吧,因为他根本不在意那枚戒指……甚至这场名不副实的婚姻。

    裴青山垂下手,吐出一口白雾。

    在意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他还四处找那玩意做什么?

    谁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一脚就给踢到犄角旮旯里去了,追踪系统也给他踢坏了,这座山林这么大,他靠什么找?

    靠他们虚伪又浅薄的缘分吗?

    裴青山这烟抽得没滋没味的,心脏上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细密的刺痛伴随着涩感四散开来。

    “你还不是想在我这里得到点什么。”

    “怎么,枕边人突然变成了每天都在屠杀的怪物,让你感觉到更加兴奋了吗,长官?”

    他怎么能这么说?

    裴青山红着眼,一遍又一遍的逼迫自己在脑海里复盘那些刺穿人心的尖锐话语,像个疯了的受虐狂。

    视线随着升起的白雾飘了起来,裴青山控制不住的又看到了那天从天台上把闻烛拉上来的场景。

    在外面时刻警惕得跟个刺猬一样的家伙,落到他怀里时却宛如倦怠的树懒。

    懒洋洋的靠在裴青山的胸口,

    “我能有什么手段?”

    “你算吗?”

    一道电闪雷鸣突然打碎了他麻木的思考,如同一团浆糊一样的噩梦裂了开来。

    裴青山骤然站起身来。

    既然他几乎找遍了这座山头都找不到……

    那枚戒指,会不会,有没有这种可能……也许它根本就是在某个毫不留情把它丢掉的冷酷无情的混蛋主人手里?

    会不会对这场婚姻有所珍视的人,实际也上不止他一个?

    裴青山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念头折磨得呼吸急促,

    半晌,他大步跨上机车,在山林里留下一阵引擎的轰鸣巨响。

    闻烛靠在禁闭室的墙头闭目养神,热气从四面八方的缝隙里钻了进来,轻飘飘的烘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暧昧的缠绕着他的四肢,宛如调情一般。

    “滚。”

    气流变得更加滚烫,像是暴怒,又像是兴奋。

    闻烛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在等闻烛求饶,等闻烛向他低声下气的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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