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节拍: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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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的眼神中,陈宁霄知道,自己不用再为她忍耐。其实他的呼吸也发紧,眉心亦蹙,英挺的脸上也有薄汗,但望着她的目光却未有丝毫松动:“疼就告诉我。”

    少薇多想去触碰他滚动难忍的喉结,去触碰他弧度好看的薄薄的唇角、眉眼,但因为被缚,却不能。

    原来被缚是这样的感觉,并非只是他禁锢她,她为他留,而更是捆住了手脚后,我仍挣扎着,用目光抚摸你,恨不能化为实质。

    “陈宁霄,我疼。”她屏住呼吸,心尖发软,“但我想要。给我,把你的疼,带给我。”

    他目光巨震,俯身吻下的瞬间,挺yao,ding入,破釜沉舟一沉到底。

    ……

    日光还长,车水马龙在街上轰鸣。

    第二次,少薇的左右双足分别与双腿对折被缚住。

    第三次,她双手双足都仍甘愿不解禁,身体被对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在一次次抵死中感到被他的强烈渴求。

    他对她的zhan有,狂风骤雨,孜孜不倦。

    一直到穷尽他已知的、所能想象的所有hua样。

    第99章 第99章但我是你的。

    司徒薇回到家时,发现她妈妈的车停在院子里。进入玄关,暗暗的灯下坐着她,身影投在地上像一座无法描述形状的台灯座。

    “妈咪?”司徒薇吃了一惊,扶着墙壁摸索开关,奇怪于这感应灯开关是谁给关掉了。

    灯亮了,刺得坐在长长换鞋凳上的司徒静闪了下眼睛。司徒薇忽然发现她妈妈保养很好的眼皮有些松了,赘下来。奇怪,她之前没这么觉得。

    “阿姨也真是的,怎么不叫你进去?”她责怪起家里的佣人,蹬掉鞋子。

    今天在乔匀星那儿看到了少薇,让她不是很舒服。大合唱生日歌时她就走了,不太想知道之后发生的一切,是她一如既往的自保本能。

    司徒静开了口,说:“你坐。”

    司徒薇不明就里,陪着坐下,顺势搭在皮凳上的手被司徒静扣住了。她心里又是一惊,因为她的手是如此冰凉,不带人温。

    “生日会怎么样?”司徒静语气如常。

    “就那样啊,哥没来,在国外呢。”司徒薇尽量显得随口。犹豫了一下,没说跟少薇在一起。这依然是她的自保本能。她的明哲保身之技已足够她识别生活里任何可能要出现的浑浊、漩涡,并为此轻巧地躲开。至于那浑浊漩涡里可能是会是她的母亲、她的其他重要的人……那又如何,她也没办法的。

    “哦,”司徒静点头,“他开心吗?”

    “挺开心的。”

    司徒静就跟她聊了这两句便放她走了。司徒薇走了两步,回头:“对了,妈怎么不问我哥哥女朋友?”

    司徒静肉心狠狠一跳,问:“你见到了?怎么样?”

    “没,不是说了哥在国外。”司徒薇抱歉笑笑。

    她洗漱完就倒床上玩手机,接着睡觉。梦到邮轮的侍应生,台风天,吐得七荤八素的乘客,心脏病骤发离世的老头,远远漂浮在海面的海岸线,人们说那是海市蜃楼。

    心理医生说她心底没有归属,至今对自己的生活仍欠缺实感,是漂浮式地活着,话剧式地活着,所以才会焦虑躯体化吃药,司徒薇不信,但她自小蛮乖,医生让吃也就吃了。至于吗?她在海上的那三年她还是棵小趴菜呢,能记得什么?她不喜欢现在一有点什么心理医生就往她童年掏底的坏风气。

    司徒薇在那片摇摇晃晃的海岸线梦景中醒来,才想起自己忘记吃左匹克隆了。难怪会做这些梦。她起身,去客厅找水喝,发现书房亮着灯。

    壁挂式悬钟上,指针指向凌晨两点。

    司徒薇喝着水,不由得走近去,推开虚掩的门。果然是司徒静。

    “妈?你今天好奇怪。”

    司徒静手里拿着几张相片。

    “什么啊,”司徒薇好奇地凑上去,“咦,什么时候的老照片?”

    第一张,是两个少女。稍大的那个司徒薇认出了是自己母亲,与她嬉戏的那个她没见过,穿得怪时髦的。

    第二张,是那个少女怀里抱着孩子,估摸着是刚出生没多久。身旁的司徒静牵着个小不点男孩。

    司徒薇歪了下脑袋:“这是哥?”

    那时候的陈宁霄好像还没染上臭屁德行,穿得恰如其分是个小少爷模样,一手被司徒静牵着,另一手抄在裤兜里——这习惯倒是跟现在如出一辙,半边唇勾着,狭长的双眸很亮。

    第三张,是那少女坐在一个客厅的黑皮沙发上。此时已不能称少女了,毕竟已生育过,有了自己的孩子。她的孩子长大了些,穿着白底红波点裙子,趴在她怀里,安静懵懂地看向镜头。

    司徒薇觉得这小女孩的模样,尤其是这双眼里不着色的纯白,她依稀在哪处见过。

    司徒静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神情倦怠平静。

    “这是谁啊?”司徒薇问。

    “一个以前的朋友。”

    这措辞实在读不出什么额外的感情色彩,司徒薇想了一圈,绝不是她熟知的那些贵太阿姨中的任何一位。

    “挺时髦的。”

    “当然。”司徒静极淡地勾了丝唇,“你看到的这些衣服,都是她自己当裁缝自己做的。”

    “哦……后来呢?”

    “后来,被个会写诗的人拐去生孩子了。”

    “哦!”司徒薇顿悟,感到索然无味起来:“你们那年代,这种故事不少见吧。”

    司徒静无声地牵动唇角:“现在也不少见。妈妈总教你,不能走容易的路,不能眼皮子太浅太窄。”

    司徒薇靠上她的肩头:“我没有啊。”

    她现在在加拿大念书可比高中时用功很多,法学转金融的路很难走,司徒薇也知道她妈妈想让她在北美当人上人光鲜模板。私底下,她羡慕过少薇,怎么就能这么命好,想学摄影就学了呢?人能靠自己的爱好安身立命是幸事。

    “这个阿姨后来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她好像抛弃了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是出了意外,还是清醒了。”司徒静轻描淡写地说,将照片随手放到了书桌上。

    司徒薇蓦地一呆:“那她女儿好可怜。”

    “她本来就是多余生出来的。”司徒静掩上门。

    米兰的夜幕也已经降下。

    十米长的红绳被拆散,在半湿透的床单上蜿蜒,与洇进去的血液交融。

    少薇的手足腕、腰际、前胸后背都能见淡红绳印,有的平行,有的交叉,令人遐想出她是如何被缚的。姬玛没吹嘘,这条绳子确实是经过独特工艺处理的高级货,勒得再紧,她皮肤都不见被磨破。反倒是陈宁霄的背上留下她高过去濒死时的道道抓痕。

    他坐在床边,少薇看着他背肌上被自己留下的痕迹,忍不住微微出神,抬起手自他皮肤上抚过。

    指腹沾染汗液,从伤口处摸过时,带来轻微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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