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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大汉第一首相》 120-130(第8/15页)
郡太守陈适,使巴地富饶大治,亦可升入中央。”魏倩话音未落,朝堂上已是一片哗然。
“荒谬!”审食其立刻出列反对,“沈寂不过一郡守,还是一女子,岂能一跃为九卿?此例一开,朝廷规制何在?”
魏倩冷眼看向他,“审大人所言差矣。班玉也是女子,先帝提拔她,我也是女子,依旧为汉大将军。”
她并没有说汉相,一句大将军让审食其有些咬牙,但是这决不能退,谁都知道,因政绩而升职,不过是一个空谈,满朝文武,谁不是当年的功臣?哪个政绩卓然了?
一旦让魏倩扯起虎皮,真的玩上公正政绩的,他们还玩什么?满朝都得被科举出来的学子挤走,大换血。
魏倩可不管他,老虎不发威,总是容易被当成病猫。“沈寂虽为郡守,但其治水之功,实乃国士之才。去岁蜀地大水,她率众筑堤三百里,救民二十万户;今春河洛水患,她又献策分流,保住了三郡粮仓。此等功绩,难道不值一提?”
她将图纸呈上,继续道,“这是蜀地百姓联名上书,请朝廷褒奖沈寂的万民书。陛下明鉴,如此能臣,若不用之中央,实乃朝廷之失。”
审食其脸色铁青,“魏丞相此言差矣!沈寂虽有微功,但大司农主管全国钱粮,责任重大,岂能轻授?况且——”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魏倩一眼,“此人乃魏丞相故吏,恐有结党之嫌。”
朝堂上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息等待魏倩的反应。吕太后在珠帘后微微前倾身子,显然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
魏倩嘴角微扬,眼中却无半点笑意,“审大人此言,是在质疑本相为国举贤的用心吗?这样的功叫微功,满朝文武又叫什么?诸臣自从开国就躺在功劳薄上,可立过寸功?”
第126章 依法处置大汉朝只有一个人可以呼风唤……
魏倩的声音在未央宫大殿内回荡,字字如刀,句句见血。满朝文武被她这一番话刺得面色青白交替,几位老臣的胡须都气得微微发抖。
“魏丞相此言未免太过!”新任太仆张泽颤巍巍地出列,手中笏板直指魏倩,“我等随先帝征战四方,立下汗马功劳,岂容你如此轻侮?”
魏倩不慌不忙,“先帝曾言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沈寂在蜀地十年,开渠百里,灌溉良田万顷,使一郡赋税翻倍。更何况远不止于此,此等功绩,若还称微功,那敢问张太仆,自开国以来,您除了躺在朝堂之位领取俸禄,可曾为百姓做过一件实事?”
张泽被问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殿中几位年轻说不上话的官员忍不住低声喝彩,又赶紧噤声。
审食其见状,冷笑一声,“魏相好一张利口!但大司农一职关系国本,非德高望重者不能胜任。沈寂不过三十出头,资历尚浅,如何服众?”
“资历?”魏倩突然提高声调,“先帝立国时,韩信不过二十有六,臣不过二十一,审大人当年追随先帝时,也不过是个小小县吏吧?”她环视满朝文武,“若论资排辈就能治国,那不如直接按年龄大小来封官好了!”
珠帘后传来一声轻响,整个大殿静得能听见针落的声音,吕后最终开口。
“魏卿所言不无道理。朕记得先帝常言用人唯才,沈寂既有实绩,不妨试用。”
“太后陛下!”审食其急道,“此例一开,恐怕——”
“恐怕什么?”魏倩截口道,“恐怕寒门才俊都有机会出头?恐怕尸位素餐之辈再难安坐?”她转向吕后,拱手一礼,“陛下明鉴,如今国库吃紧,各地水旱频仍,正需沈寂这等实干之才。若因循守旧,恐误国事。”
治水是历朝历代都免不了的事,如今几年黄河还很温柔,母亲河不曾发怒,再过几年,大汉就会被母亲河鞭打,沈寂陈适是墨家子弟中的佼佼者,是最初打天下时被巨子送到她门下的。
她从相府长史变蜀地郡守,她去的时候,蜀地是不毛之地,一去十载,成天府之国,她治的,何止是水利?
她被压着出不了头,在蜀地也自得其乐,投奔她的墨家子弟很多,她与陈适暗中较劲,硬是让穷苦蜀地头一回压了巴地一头。
魏倩不可能坐以待毙,吕后想拔了她爪牙,逼急了,她先把那些吃干饭的老臣给弄了,与朝野为敌罢了。
有多少人吹捧她,就有多少人嫉恨她,这个世界从来一体两面,阴与阳,白与黑。
魏倩的张扬权势与富贵,让同为功臣的恨得咬牙,他们不光恨魏倩,也恨张苍陈平,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魏倩并不怕事,既然要争,就争个明白,这大汉朝如果只有一个人可以呼风唤雨,那只能是她。
——
一连数日,很是平静。
“丞相,班廷尉有要事求见!”
魏倩忙起身,“快,请进来!”
班玉疾步入了府,额头沁汗,官袍下摆沾满尘土,显是匆忙赶路所致。“魏相——”
“班大人何事如此匆忙?”魏倩声音清冷,如珠落玉盘。
班玉面色凝重,“相国,我此番前去大梁,魏家子弟,实过矣。大梁城外三十里村里发生命案。魏氏宗族子弟魏阙强买强占民田建造别院,村民阻拦,竟遭杀害,死者一人,伤者五人。”
魏倩都懵了,“他怎敢如此大胆?”魏倩声音已带肃杀之气,真是狗仗人势。
“是魏阙,族长之子,魏尚之弟,是相国您的堂弟。”
魏倩面色不改,但指节已因用力而发白,魏府在大梁几百年,根深蒂固,他们作威作福习惯了,魏倩只以为他们好享乐,结果还无视法纪,这也太恶心了,他们在她的羽翼下,不思报国,还要仗势欺人,用她的名声去盖他们的恶行。
“详细道来。”
“魏阙看中人村里临水之地,欲建别院,村民不愿出让祖田,魏阙便命家丁强拆房屋。农夫魏大率众阻拦,被当场刺死,其妻上前理论,却被打了回去,出了人命,他知道闯祸,就跑回府里。”
魏倩闭目片刻,似在平息胸中怒意。当她再睁眼时,眸中已是一片清明,“涉案人等可曾拿下?”
“魏阙及其家丁十余人已收押,”班玉想了想,“这案太后陛
下亦在关注。”
“班大人,只管秉公处理,魏氏出了这等败类,他做错了事,犯了法,就得受制裁,我绝不偏坦。”
“诺!”
魏倩想了想,一同去了廷尉府,在昭狱与魏阙对质。魏阙仍是锦衣华服,犹自倨傲,他看见魏倩,忙握着牢房木栏,大声喊她,“倩姐!何至使我受辱于小吏之手?”
魏倩眉目俱冷,冷眼看他,“你夺民田,杀无辜,还敢言辱?那日下杀手的,是不是你?”
“倩姐,那只是一贼民罢了,若是昔日,魏氏要田,他们早就呈上了,而今他们还敢反抗,魏氏于大梁大治,这些贱民不念半点好,小惩大诫,又怎么了?”
魏倩听着他的话,脑瓜子嗡嗡的,她在想那些平日里奉承的叔伯,背后里如何欺压民众,不然小辈怎么会有这般思想?
他们竟还把自己当魏国王族,把百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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