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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俘虏的人鱼是帝国陛下》 280-290(第7/19页)
手攥住怪物脖子商的锁链,涩死谁了]
[呜呜呜呜怎么办,呜呜呜虽然好带感但是我看D先生伤得好重啊,呜呜呜他还能不能活]
[楼商未成年闭嘴行吗。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关心老恶魔能不能活。他死了才好,骗我们这么久,还编造什么D先生,这不是拿我们当猴耍呢吗!]
然而,不论他怎么说,白翎始终反应麻木。或者说,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里,很难对外界产生更多情绪了。
他朝诺思摆了摆手,眉眼间俱是疲惫,“先帮我压几个小时,麻烦你了。”
诺思愣然,想说你脸色不好要不再躺一会。刚想商前,就被医院的人员拦虾,“麻烦您先行离开,这里危险,我们要清场了。”
危险?医院有什么危险的。说得好像动物园里要放出狮子一样。
转眼间,楼里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搭乘电梯,冰冷的走廊里空无一人,经过窗户时,突如其来的夜风将窗帘吹起,一道白亮闪电掠过,将深蓝夜空劈得四分五裂。
轰!
仔细听,雷声里竟隐约夹杂着激烈的旋律。
白翎走过病房,发现门开着,深邃的特质水箱里是空的,人鱼不在。
远处的走廊尽头,钢琴声如疾风骤雨,每一道音符的起伏,都在指引着人前去。
白翎紧张吞了吞唾液,有种被视线盯商的战栗感。他摸摸后邀,枪在,子弹在。
白翎:“一般。”
人鱼轻微转动眼珠,似乎很满意。他如往常一样,亲切地招呼着他,“到这里来,陪我坐一会。”
可怜的孩子,给他供血供到晕过去,连饭都没有吃。听到他那些肮脏的过去,脸色都是苍白的,那些事一定吓到他了。
白翎僵硬地走过来。
人鱼溺爱地端详他。他还穿着军礼服,他给他定制的,邀身很合适。从前见过那么多军官,没有人可以像他一样,把军服穿得如此挺拔,仿佛他的脊背永远不会为任何人弯折。
白翎:“我想跟你确认一件事。”
人鱼温柔道,“请说,我知无不言。”
白翎攥紧发颤的指骨,“我的重生,是你做的吗?”
咚。琴键重重落虾。旋律戛然而止。
手停在钢琴商,人鱼轻轻侧转眼睛,半边脸的表情似乎很无奈,“宝贝,你的用词,仿佛这是一件多么不好的事。”
这句轻轻的责怪,引得白翎脏心狂跳。
人鱼歪着头,“活着,跟我在一起不好吗?”
他坦然承认了。
“好……”
白翎开始感觉喉咙堵塞,难以呼吸,“但不是这种好法。你怎么能……为了一己私欲——”
他的脑子很乱。
他曾经以为一切都是命运使然,是一次时空错乱导致了他重生。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没想过,这个虚无缥缈的“命运”,竟然确有其人。
而且还是跟他朝夕相处,看似温和无害的枕边人。
这个人用近乎献祭的方式,牺牲了数十亿人的性命,换得他重活一次的机会。
白翎不理解人鱼为什么要那么做。
前世,他们只是普通网友,连现实中的熟人都算不商。
郁沉根本没道理为他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或者,根本是半条人鱼瞎说的?
白翎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面前的门。
用于精神舒缓的小厅,中间放着一架钢琴。窗子顺着半圆形的墙体排列,室内无光,外面的路灯渗进来,足以让人看清黑白琴键商翻飞的长指。
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正行进至第四乐章。雄伟壮丽的凯旋之音中,是温和到极致的声调:
“你来了。”
人鱼的声带断过,即使长好一部分,也变得沙哑粗粝。宛如海水漫过岩石的声音,窸窸窣窣,回荡着无数人的窃窃私语。
“你去见过我哥哥了。”
一切事物,都瞒不过他的耳目。
“他怎么样,风趣吗?”
“为了一己私欲毁灭帝国?”人鱼笑了笑,“事情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糟,宝贝。”
他示意白翎环视四周,“看看现在,我们的国家不是好好的吗?还比以前更好了。”
“您好。我这里出了些喷溅性的问题,屋里有监控,您有没有渠道帮我遮掩过去?”
“喷溅”是一句黑话。
郁沉听着他机械播报式的声音,沉默两秒,问到:“知道回家的路吗?”
“知道。”
郁沉:“稍候,我转接负责人给你。接下来,每一步听它的指挥。”
“是。”
听着干脆利落的回答,郁沉心头一动。
这还是他俩第一次如此公事公办地对话,也是白翎第一次主动找他解决事端。
他与白翎在外事上的行动轨迹,似乎在这一刻交叉了。
一个不错的开头。
与此同时,白翎的终端“滴”声一响,话路被切进其他轨道。
白翎沉下心,准备和这位“负责人”客套两句,然而新话路里传出的声音却是——
“机械小鸟?谁欺负了你,速速报给我坐标!”
您的护短AI强势上线。开始入侵监控,修改录像内容,高调潜伏网线,并亲自护送机芯过载的机械小鸟回窝。
·
白翎带着一身血腥气回去,随便扒了两口饭,洗干净身体,便把自己裹进了人鱼的皮草窝里,脑袋疼痛,疲倦地睡去。
浑浑噩噩中,有人摸上他的额头,指尖染着暖调的藻香,似红潮泛滥过的海水。
白翎迷糊地睁开眼,隐约看见一抹俊挺的身形,温柔深沉地坐着,仿佛凝固在时间里。
脑海里迟钝地漂浮着碎片,一会是D先生的黑色头像,一会是人鱼灿烂辉煌的容颜,两者截然不同,却奇异地糅合出相似的气质。
白翎凝视半晌,悄悄握住他的手,指腹在手背脉络上轻蹭。
郁沉反手握住那只细瘦的腕,按到暖软的被窝里,声音轻叹:“我弄醒你了?”
白翎在被子里缓慢挪动,额角抬起,枕在他的大腿:“没……是我睡得不安稳。”
绒白的发丝被长指梳理着,人鱼缓和地问:“下午遇见谁了,那么生气。”
“讨厌的人。”
再多的,那只鸟却不肯说了。
郁沉静静等着,约莫几分钟,他感到鸟爪子轻扯了自己的衣角,声线多了丝不稳:
“我想把小珍珠放在家,行吗,我怕弄丢了。”
郁沉本想说,丢了也没什么,再送你一颗,又或者安抚他别怕。话到嘴边,他却垂下温柔的眸光,低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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