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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俘虏的人鱼是帝国陛下》 270-280(第10/21页)
底为了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白翎早有预案,此刻便一五一十说:
“首要原因跟你们一样,看不下去军部腐败,烂泥扶不上墙,想狠狠给他们几耳光。”
基德点头,知道他这是肺腑之言。毕竟星网那事闹得那么大,白翎名誉受损,谁都看在眼里。说不恨金井那群官僚贵族,是不可能的。
“其次,”白翎吁了口气,决定还是提早和盘托出,“不瞒你们说,野星贫瘠,工业基础约定于零,如果我们想要发展,从头干起来不知道要多少年。但桥头星等三个星球不同,上世纪就是帝国的桥头堡,老皇帝当年鼓励以战养战,在那里设置了一套完善的军工复合体系。
“我便想着,以这三个星球为跳板,重启工业,然后——”
基德心跳声莫名变大,屏住呼吸,“然后?”
白翎张扬一笑:“北上首都,干翻全帝国!”
·
送走白翎,基德窝在躺椅里,一手翻着计划书,一手在怀里拦着小狗,陷入了两难境地。
这个白司令,胃口也太大了,大到他都要惊呼一声“狼子野心”的地步。
总感觉如果答应了对方,就是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他琢磨一会,转头问那些下属:“你们怎么看?”
众人七嘴八舌,总体表达出担忧:
“他白司令自己都身陷囹圄呢,怎么有功夫救咱们?”
“别是想拿我们当枪使,事后再一脚踹掉吧。”
“对对,就跟上次那个哨所长官一样,利用咱们!”
基德知道,民兵们也是上次被摆了一道,现在本能不相信外人。
他看着水手过来,端着船上最后一盘冻橙子,放到他面前,便拽住人袖子,手里扬了扬那份地图问:
“你觉得呢?那个白司令为什么白送我们作战计划?”
水手想了下:“是信任我们吧。”
他的回答,单纯得像个男大学生,立即引来周围一片老少爷们的嘘声。水手仿佛没听见,坐下来陪着,给咳嗽难忍的基德一下一下捋着背。
“好了好了……”基德咳了两下,便捏捏他手腕,不让再捋。
水手很年轻,比基德小四岁的样子,虽然也就是大学生的年纪,但骨量的粗度比起熟年alpha不逞多让。
基德记不清他的脸,但每次看过去的时候,脑袋里总有英俊的印象。平日里,水手会戴着一条褪色的塑料手链,基德每次和他分开一会再遇到的时候,就是通过手链来识别他的。
基德看着水手,想了一会:这么年轻,拉他垫背也可惜。
算了算了,回去吧……
像是找到了不用死的理由,基德下令:“收起太阳能船帆,调转船头,返航!”
但他手里还是抱着那份作战计划不撒手。
连水手把病恹恹的他抱回舱室时,他也没放下。小狗蜷到脚垫上,基德望着天花板,问:
“我这样算不算临阵脱逃?说好的干一架,这就跑了。”
水手说:“船长,识时务者为俊杰。”
基德紧皱眉头:“我想答应白翎,但这事体系重大,我还是应该和商会商量一下。”
他说的商会,是流亡者商会。基德一般会把劫掠到的宝石,财务,粮食,交给商会处理,由他们向下分发,送给那些流民们以供生存。
商会会长算是基德的表叔,每次有决策时,他都会告知对方。
基德这次也打过去,会长听说白司令来谈合作,十分高兴:
“这不好了吗?他们既然要用你们,肯定要谈价码。给了多少钱?10亿?20亿?”
基德说:“没谈钱。”
会长顿了下,声音有些不悦:“他没带价来吗?这个白司令,也真是不上道,想借用我们的人,我们的地盘,居然连价码都不开,不太真诚啊。”
基德想了下:“他说给我提供免费医疗。”
会长苦心孤诣劝:“好侄子,你别傻了啊,有了钱,多少好医生求不到?原地建个医院也不是难事。他给你许诺这些,只不过是些蝇头小利,引你上钩而已。”
基德侧过了身,把听筒拿远一点,轻微叹了声气。
会长追问:“而且我怎么听说,你返航了?见到金井了吗?有没有和军部说清楚我们的诉求——”
一连串的询问中,发出啪一声异响,基德愣了下,转身发现水手已经夺过终端,走到门外去接了。
基德倒没拦他。水手算是海盗船上少有的文化人,除了水手,还同时兼任秘书,律师,会计——属于是有事水手干,没事他被水手干。
水手也是经常和商会打交道的,基德便放任了。况且,他自己也想躺一会,难受。
商会那边发现换了人,“喂喂”两声,才听到一道低音:
“是我。”
会长沉下声音:“我不想和你说,我要和基德说,快把终端还回去。”
水手:“基德想做自己的事,你不要拦他。”
“什么叫我拦他,我这是为了他好!”
“未必。”
会长呵呵冷笑:“我不为他好,难道你为他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不是安纳托。你是他弟弟吧?你们兄弟俩虽然长得像,但还是有破绽的。你把你哥哥推下悬崖,鸠占鹊巢,就是为了抢走基德。你猜基德要是知道你居心不良杀了他的发小,会不会弄死你?”
水手单纯地说:“谁说的?我就是安纳托,如假包换。”
说着,他抖了抖手上的塑料环。
一通电话不欢而散,水手回到舱室,把终端交回去。他开门的刹那,床上人警惕摸枪,看到他手上的塑料环,又瞬间放松下来,基德扫他一眼:
“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看。”
“没事。”
基德勾手指让他过来,手直接解他皮带,“陪我过夜。”
水手失笑,按住他:“不可以,您也太不省心了,还吐着血呢,怎么能过夜。”
基德看着他,又重复一遍:“安纳托,陪我过夜。”
这一次,水手谨遵命令,途中他喊了多少句“安纳托”,水手就压着他狠了多少次。
事后,基德咳得满床血,水手洗完澡顶着犹带热气的毛巾过来收拾。他在铺床,基德就被安置在背后的椅子上。
基德看着他换床单时,背部裸着的肌肉隆起的幅度,“啧”了一声,说:
“安纳托,你挺中用的。”
“是吗?”水手稍微侧头,不置可否的语气,有点纯良。
基德总觉得他有点生气,归根究底,恐怕是自己强要惹的祸。不过基德大方得很,他爽了,自然会安抚两句,便准备琢磨着说两句好话给水手。
然而这时,舱内突然响起刺耳警报,比白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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