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我很强的!: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都说了我很强的!》 50-60(第2/24页)

九九心想:他看起来还怪贞烈的,难道是我搞错了?

    九九悻悻地把头缩回去:“对不住,可能是我误会了……”

    水生语气听不出任何起伏地“嗯”了一声。

    九九犹犹豫豫地走了。

    卢梦卿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见她出来,还悄悄问:“怎么啦这是?”

    九九捂着嘴,悄悄地回他:“咱们出去再说。”

    卢梦卿略有些兴奋地应了:“好!”

    ……

    九九着手准备着,跟卢梦卿一起去京兆府问一问先前樊家和陆阿母的案子。

    卢梦卿提前给她打预防针:“你好像做好了打一场硬仗的准备啊。”

    九九明白他的意思,当下冷笑了一声:“京兆府要真是能查,早就查了,还能拖到今天?再则,他们的行事作风,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咱们可是亲自领略过的!”

    卢梦卿当初犯了什么事吗?

    没有,还不是给关进去了?

    樊家的案子已经很明确了,贵妃的兄长跟庄尚书是直接凶手,江州刺史等人是间接凶手,前者逼死了樊康,后者逼死了陆夫人,而再细究此事……

    九九“呸”了一声:“先帝又美美地隐身了……”

    卢梦卿听得笑了起来,九九自己也笑了。

    笑完之后又说:“我只是想求个明白。我阿耶要真是犯了事,那就明示出来,公告天下,要是没有,人死了,总也得有个说法。”

    “还有阿母。”九九想到她,心里又开始难过,她与陆氏其实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陆氏待她却如同亲生女儿。

    尤其叫九九感激的,是她待温氏很好。

    后者这一生跌宕起伏,风雨不息,也只在陆夫人那儿过了十余年的安生日子。

    那么好的一个人,更不该死的不明不白。

    姐弟俩边走边聊,走出去一段距离,卢梦卿才问起来:“之前在那边儿,怎么忽然间问起越国公来了?”

    再瞧着九九的神色,又补了一句:“姜迈,就是已故越国公的名讳。”

    九九脸上平添了几分慎重,低声告诉他:“我没想起来,是水生说的——他好像认识姜迈呢!”

    卢梦卿吃了一惊:“什么?!”

    九九很肯定地点了点头:“他认识,起码也是知道姜迈,我听他的语气,好像并不喜欢姜迈,甚至于有些妒忌他。”

    她将自己方才同水生你来我往的几番问答讲了。

    卢梦卿听得惊讶不已:“他说,如果你愿意跟他去一个新世界的话,可以帮忙解决当下所有的问题?”

    九九说:“嗯。”

    卢梦卿又说:“他还不喜欢越国公?”

    九九说:“嗯。”

    卢梦卿若有所思,神情凝重地思考了很久,终于道:“若真是如此,只能说明——他已经被你给彻底地迷住了!”

    九九:“……”

    卢梦卿:“他太爱了——不愧是你啊魅魔姐姐!”

    九九气急败坏,抬腿要踹他:“卢梦卿你有没有正形啊!”

    卢梦卿哈哈大笑,笑完又说:“本来也是嘛,我们大乔姐姐人送绰号神都魅魔,男女老少通杀,不在话下!”

    九九气得跳脚:“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

    如是姐弟俩一路吵吵闹闹地到了京兆府门外,太阳悬在头顶上,明晃晃、亮堂堂地照着门前的那对狴犴。

    九九先问了前天晚上的事情:“我抓的那两个犯人审问的怎么样了?”

    差役看了当时给她的收据,忽的眯起眼来。

    再在她脸上瞧了瞧,便将那张收据团起来,随手一扔:“这事儿啊,你就别惦记了。”

    另外几个差役抄着手,笑呵呵地看着她,低声跟同伴说了句什么,其余差役便都笑了。

    九九吃了一惊,又气又急,赶忙去把那张收据捡起来,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差役不耐烦道:“就是说你抓错人了,他们不是被通缉的犯人,没有赏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九九错愕不已,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就是他们,没有错!”

    差役说:“错了!”

    九九生气了,大喊一声:“没有错!”

    差役接连被她顶了几句,脸上的不耐烦迅速转为恼火,一抬手,看起来想扇她一个嘴巴的,只是瞧一眼她旁边身量高大的卢梦卿,到底还是悻悻地把手收回去了。

    他烦不胜烦,转身往另一边去了:“赶紧走,再在这儿闹事儿,把你抓起来关几天!”

    九九怒发冲冠——如果她有冠的话:“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想贪我的赏金,还是想包庇那两个人犯?!他们几乎把人家一家都杀了啊!”

    旁边几个乘凉的差役也火了:“你走不走啊?!”

    正门处传来一个女人凄厉又尖锐的声音:“你们——你们合起伙来诬陷我!”

    她的声音像是浸润了某种液体,好像是血,又好像是泪:“我根本不认识他,私通杀夫从何说起?你们就是觉得魏家人都死光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想侵吞我们的家产!”

    九九忍不住动了动耳朵,皱起眉来,抛下那几个差役,掉头往正门那边走。

    一个女人怀抱着婴孩,跌坐在地,头发披散着。

    不知道从哪儿路过了一个年轻郎君,抄着手,抬着下颌,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这人一向最看不惯这种事来,这位大嫂,不妨来跟我说一说?”

    那妇人茫然地抬起头来,先望见了他的衣角。

    那是一种光泽明亮的丝绸。

    再往上,是束腰的玉带,视线继续往上攀升,是一张很像是簪缨世家子弟的脸。

    她几近绝望的心里骤然涌现出一点希望来,怀抱着婴孩,字字泣血:“这位郎君,我,我日前往娘家去小住,结果夫家却被一伙贼人洗劫,一家老小,无人幸存。”

    “今日听说抓到了那几个贼人,就过来问,起初他们还很客气,听我问起被贼人劫走的细软,就变了脸,说没有找回来,可是……”

    她指着耆长腰间的佩玉,厉声道:“那分明就是我夫君的东西,怎么会在他身上呢?!”

    那耆长脸色且青且白,下意识想要伸手捂住,半道上又收回去了。

    他拿不准这年轻人的身份,不敢贸然得罪他,当下强笑道:“郎君,这实在是我的东西,你可不要信这淫’妇的信口雌黄!”

    耆长说:“她与外贼私通,被丈夫知道那孩子并非自家骨肉,而是孽种,遂伙同奸夫谋划杀死夫家满门,蛇蝎心肠也不过如此——这种人的话怎么能信呢!”

    那年轻郎君问他:“证据呢?”

    耆长松一口气,振振有词:“那奸夫已经招了!”

    那年轻郎君点点头,又问他:“奸夫与此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