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圣父如何扮演痴情攻[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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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浴桶旁边。

    沈隋玉百无聊赖地瞥着位面板上突飞猛进的醋意值,忽然听到帮迪怪叫了一声。

    “怎么了?”

    银渐层此时正蹲在房间某角落待命,不在他的脑海里,沈隋玉猜它是看到梁剑霆有什么动作了。

    帮迪忍了又忍,没忍住:“这变态喝你的洗澡水。”

    “……”

    “然后用你的洗澡水洗脸洗手……他过去了,宿主加油。”

    沈隋玉歪坐在躺椅上,手里捧着一个青色陶瓷药钵,一下一下地捣着,面无表情。

    他的发髻拆掉了,自然卷曲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他的轮廓和小半眉眼,美得温柔且神秘。

    梁剑霆一声不吭地半跪下,手掌托起他的脚,拿着打湿的棉布把他沾了灰的足底又擦了一遍。

    沈隋玉没理他。

    空气里只有捣药的声音,和渐渐弥散的药草香。

    梁剑霆安静半跪在一旁,屏息凝神盯着他的脸,神经亢奋,呼吸却小心翼翼的。

    “有点冷。”

    终于。沈隋玉冷冷淡淡地开了口,那双玉足再次伸了过来。

    “给我暖暖。”

    梁剑霆一愣,用宽大的掌心捧住他的脚,轻轻揉搓——险些就要将内力从他足底的经脉输送进去,硬生生止住。

    不行,他的内功炼化得还不够纯粹,会伤到他的身体。

    想到此事,梁剑霆的眸光凛冽了许多。

    “嘶。”

    沈隋玉皱了皱眉,手中的药杵用力落下:“疼。”

    梁剑霆心中随之一紧,赶紧用自己的脸去贴他的足,高挺的鼻梁蹭过足心,沈隋玉痒得动了动脚趾,表情仍旧不虞。

    犹豫了一下,梁剑霆喉结一滚,唇瓣向他的脚趾凑了过去。

    ……被踹了一脚。

    思考再三,梁剑霆将他修长优美的小腿搂进了怀里。

    沈隋玉的眉头总算松了些,杵着药钵再次慢悠悠地嫌弃:“硌得慌。”

    娇气!

    梁剑霆无声低笑,竟品出了一丝甜蜜,他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上衣脱下,用结实宽厚的胸肌伺候他的足心。

    沈隋玉就这么被他捂了一会儿,逐渐有些昏昏欲睡。

    “我要休息了。”他把药钵搁在旁边。

    梁剑霆压着嗓子嗯了一声,起身打算将他抱去榻上——那人的脚踩在了他的肩上,不许他动。

    “看在你比较乖的份上。”玉白微粉的足尖从他的下颌开始,划过喉结,胸肌,腹肌……力道稍重地落下,“可以赏你一次。”

    沈隋玉微微支起身,调整重心。

    长发从肩膀垂落,带着芳香散在男人脸上,眼睫低垂掩去了为数不多的情绪,嗓音轻缓似极了在下蛊:

    “衣服,全都脱了。”

    梁剑霆呼吸骤沉,两眼发红,彻底丧失主宰自我的资格。

    少倾。

    房内彻底恢复了安静,沈隋玉身心俱疲地躺下,双腿僵硬一动不动——即便对方给他洗的干干净净,那种存在过的黏腻感还是叫他不适。

    帮迪脖子上套着个东西,毛茸茸圆滚滚一团跳上了他的腿,蹭他的手指哄他:“宿主辛苦了。”

    沈隋玉提起了一点精神,从它脖子上把那个玉佩模样的东西摘下来,用手指摸索感受:“你确定一模一样?”

    帮迪:“这就是他的那块,我把系统的仿品和他调换了。”

    “行,找个机会去他卧室试试。”沈隋玉手指一顿,发现这玉佩右下角有一个“殷”字,心情复杂了一瞬,拿帕子包起来仔细收好。

    忽然,他听到窗外竹林摇曳,传来异样响动。

    “谁?”

    沈隋玉起身走了过去,推开窗凝神感受,未能察觉有人的踪影。

    而就在他咫尺之距,玄衣男子抱剑屏息,黑不透光的双眸晦涩地盯着他。

    帮迪蹲在窗沿上,甩了甩短粗的尾巴。

    算了。

    这就不告诉宿主了。

    ……

    龙吟山庄不远某处山崖。

    灰衣飘扬的松鹤道长双手负在身后,闭目聆听夕阳下某道身影挥洒的剑气,只觉如疾风骤雨飞沙走石,锐不可当。

    “徒儿。”他出声唤道。

    那身影停了下来,对着他抱拳行礼:“师父。”

    “徒儿今日剑中杀气太重。”松鹤道长缓缓睁开眼眸,望向墨发高束的年轻人,“可有什么烦心事?”

    周溯行不语。

    松鹤道长便捻了捻灰白的长须,静静看着他。

    “师父,全身经脉受损当真没有痊愈之法?”片刻之后,周溯行开口问询。

    “自然。”松鹤道长负手道,“所谓‘碎玉复合仍见瑕’,既受了损伤哪有恢复如初的道理。尤其习武之人,经脉力量越强越更难为外力控制……你从小自学医术,应当比为师更了解才是。”

    周溯行敛眸沉思。

    那人的经脉没有完全断裂,但先前他内力输送进去的确只能短期内将经脉聚拢在一起,不能完全愈合。且失明也是由经脉引起,要治就必须一起治。

    松鹤道长叹息一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你有心帮助那些被废的弟子是好事,然凡事不可强求,人自有命数,不必为难自己。”

    “……”周溯行别开眼,转移话题,“师父为何没有惩治孟师叔?他贸然对救了孟师兄之人出手,有辱宗门正义之名。”

    “嗯?”松鹤道长皱眉,“为师如何没惩治?乘风被罚关了禁闭,你师叔我也严厉斥责了,你还不满意?”

    周溯行:“弟子不敢。”

    松鹤道长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是言不由衷,缓和了语气道:“东华行事冲动,但并非全无道理。那人为何不偏不倚出现在附近?又为何假扮成女子偷听众门派弟子谈话?就算毒镖非他所为,那练邪功的魔头恐怕和他脱不了干系。”

    他背过了身:“徒儿有所不知。当年东华与那行侠仗义的殷氏夫妇也是至交好友,曾亲眼瞧见他二人不远万里奔赴听泉谷寻医却暴毙于他门前,实难相信此人的居心啊!”

    周溯行:“他没道理一定要救。”

    松鹤道长愣了一拍转身,怀疑自己老耳昏花听错了:“你说什么?”

    “掌门!出事了!”

    天边传来一声疾呼,一弟子施轻功飞速坠落在山崖之上,慌张来报,“掌门!师兄!出大事了!”

    ……

    那日之后,沈隋玉便宅在他的小院子里看书种药草,等一个梁剑霆出远门的时机,好去他房内的密道一探究竟。

    奈何平静的日子没有过两天,梁剑霆再次步伐匆匆地进了他的院子。沈隋玉彼时正站在药田前浇水,听到动静也不曾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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