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人能和哒宰恋爱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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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组织交给他的任务,让他负责调查森雪纪是否得到了绪方家的起死回生之术。

    这个组织真是神神叨叨的。

    碇鸣堂却否认了。

    “当然是我自己,谁不想得到那个秘方被上流社会捧为座上宾呢,绪方严一若是能变通一点就不会早早退休了。”

    碇鸣堂手指摩挲着泛黄的书页,他的年纪和森鸥外差不了几岁,同为目睹战争之人,流逝的生命似乎加重了他对现实权力的贪欲,攀上组织这棵大树。

    “不止是我,很多人都想要那个秘方,你以为绪方严一当年为什么被赶出医院,只因为他不肯为主战派唱赞歌吗,老师能活下来都靠他的好姓氏。”

    碇鸣堂轻蔑道,手中的旧书从书脊开始一寸寸撕裂,他手一挥,漫天的书页撒落一地。

    我蹲下身把残破的书页拾起来,穿着和服做动作真不方便,我的腰和后背硬的像加了一层钢板一样。

    这本上个世纪的医学著作的主编是:[绪方严一、绪方宏三]

    下面跟着其他几位编者的名字,其中就有[碇鸣堂、铃木寿]

    如果是按照罗马音排序的话他俩之间应该还有一个名字才对,可那个人的名字却排在铃木寿的后面,应该是故意让他们俩的名字挨在一起。

    看来这两个半路的同门关系真的很好,两人针锋相对这些天旁人一点都看不出来演戏的成分,好像真第一次见似的。

    碇鸣堂紧紧攥住手中的书页,发了疯的尖叫:

    “我真的好想杀了他,杀了他,我的老师被清算枪毙,绪方严一作为兄长没给老师递一句好话却救下了他的宝贝学生,人怎么能这么偏心!”

    “我和寿一起跟在绪方严一身边学习,他对我不假辞色却对寿青睐有加,不就是因为我是他弟弟的学生吗,谁稀罕他的收留。”

    我冷静道:“所以是你下的毒。”

    “对,这个动机充分吧,三个嫌疑人里只有我对绪方严一抱有恨意,我要为宏三老师报仇。”

    碇鸣堂不耐烦道:“去把我交给警察吧,你们可以下山了。”

    说完他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他今天刚刚醒来,虚弱的身体撑不了太久。

    我皱眉,似乎太顺利了点,只是昏迷了两天,醒来碇鸣堂就什么都招了,那之前他嘴硬那么久是为什么。

    他在包庇另一个人。

    铃木寿被抓住了,他大可以把一切都推到铃木寿身上,反正井水里的钩吻草只有铃木寿识得,还有给野田下毒的前科。

    说起来,井里怎么会有花瓣,花瓣那么明显不是打草惊蛇故意告诉我们井水有问题,也确实让太宰治发现了。

    不对,不对,和服里面后背冰冷的触感给了我一激灵,顿时清醒不少。

    差一点就被凶手牵着鼻子走了,碇鸣堂和铃木寿绝没有那么简单。

    我走到床头一把薅起假寐的碇鸣堂,指甲毫不犹豫地戳进他的伤口,在碇鸣堂痛呼出声前把剩下的半本书塞进他的嘴里。

    “给老师下毒的人是铃木寿,点头或摇头,快。”

    将碇鸣堂胸前的纱布撕的粉碎,直接挑开我辛苦缝好的伤口,在新肉里搅一搅,效果立竿见影。

    碇鸣堂痛得弓住身子弯成了虾米,我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快点,点头或摇头,我不介意让你体验下我在孤儿院学到的本事。”

    我在孤儿院学到的技能太多了,别的不说,那个什么苦艾草罂粟花对我就不起作用,抗药性杠杠的。

    其他一些审讯套话技能更不用说了,我最擅长的还是折磨人那一套。

    碇鸣堂虚弱地摇头。

    “是你在井水里洒花瓣的对吗。”

    点头。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个情报,因为你不想让凶手害死我们。”

    点头。

    手指轻轻向后撤出几毫寸,然后趁碇鸣堂喘气的空当又狠狠往里一探!  !

    他痛得几乎失去意识,眼泪口水顺着下巴滴到被子上,被我反手按在腰后的手来回扭动,又被我抓回来,扭断。

    在只有你和敌人在时,哪怕对方很弱小也要立刻废掉对方的行动力,这是琴酒教我的“常识”。

    这次我问得又快又急,不给任何思考时间。

    “杀野田正雄的人是你。”

    摇头,然后点头。

    “给老师下毒的人是铃木寿,”

    点头,然后疯狂摇头。

    我把他嘴里的书抽出来,“最后两个问题怎么回事,说明一下。”

    手指还插在碇鸣堂的胸前,碇鸣堂被这几下弄得好像比那天被刀钉在床上还要虚弱。

    坐在床边轻柔地拍拍他的肩,用我生平最温柔的语气,我对碇鸣堂说:

    “好好回答,不管你还是铃木寿,等待你们的绝对不是法律的审判,我会让你们死得很开心很开心,热情地迎接子弹钻进眉心的一瞬间,明白了吗。”

    顶罪是不管用的。

    两个月前还端坐在会所的和室包房里,怀里搂着漂亮女孩喝酒的碇鸣堂彻底失去了威风,他顺从地靠在我的怀里,犹如生来有罪的凡人拽住圣母的罗裙,乞求圣母的慈悲。

    “我说,我从头说,给我个痛快。”

    我满意地点头,这才对嘛。

    推理不适合我,我这个人最讨厌动脑子了,能动手绝不动脑动嘴。

    碇鸣堂定了定神,开始从头讲起。

    他和铃木寿一直是感情很好,情同手足,虽然老师更偏爱铃木寿一点,但不有损两人的友谊。毕业后两人都留在东大医学院工作,不想铃木寿因为受贿被老师厌弃,赶出了医院,如此一来他和碇鸣堂多了个共同爱好,一起痛骂老师。多年后,碇鸣堂和野田正雄争夺医学会会长的位置,两人商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杀野田再杀老师,省得老坏他们的好事。

    “就是这样,一切都是我和寿一起做的。寿帮我杀了野田,我帮他也是帮我自己给老师下毒,毒药是从寿那儿拿的,就是这样,你相信我。”

    碇鸣堂喊道。

    好失望,太让我失望了。

    真想把他的心脏从胸腔里扯出来。

    我耐着性子道:

    “你还是没说实话,你落下一个重要的关键的角色没有提到。”

    茫然的表情演得可真像。

    太宰治竟然还没有过来找我,还有三位警官也没有回来,真奇怪。

    碇鸣堂还是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我很欣赏他作为演员的信念感,于是我在他突然暴起反击时一脚踹碎了他的膝盖,用那本书再次堵住他的嘴。

    “组织去哪了。”

    “真正帮你坐稳会长位置的,其实是组织吧,不然你为什么要和龙舌兰坐在一起喝酒?你觉得我的脑容量和你一样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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