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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i人能和哒宰恋爱吗》 40-50(第16/22页)
说着他磨了磨牙,做这个动作时他和那个我相处了两个月的少年一般无二,我终于有了“太宰治是太宰治”的实感,不是在做梦。
“你,你记得?”
“哼,你猜。”
太宰治松开我拿起放在床底的塑料水盆和毛巾进了卫生间,抛给我一个眼神,“我当然记得。”
我对这个眼神很熟悉,一般代表他恶作剧得逞,正在得意地揭开谜底嘲笑我是傻子。
太宰治打完水回来时,我正在头脑风暴。
“那你,不对,如果这段记忆早就存在你的脑海里,时间是直线进行的,在咱们第一次相遇时你就该认出我,但你没有。”
“嗨嗨。”太宰治点头,把水盆放在椅子上,开始拧毛巾。
“所以这段我和你十四岁的记忆是凭空出现在你的脑海里的,在我醒来之后。”
太宰治拧干了毛巾,撸起袖子,“确实是这样,在你叫我[治君]的时候我想来了。”
我严谨地纠正:“我没叫你治君,咱俩没那么熟。”我还记着你小混账时期干得好事呢。
“也就是说,是藤沼君的异能[再上映]创造了新的记忆,相关的人都会在脑内自动补充这份记忆。就像他的异能名字一样,重新放映的电影覆盖了之前的版本。我说的对吗。”
“嗯……完全正确。手向上,把衣服脱掉。”太宰治命令道。
我依言照做,衣服脱了一半露出小肚子时突然发现不对,把被子裹在身上,“为什么让脱我衣服?出去。”
男朋友太宰君露出核善的微笑。
他温柔地,不容抵抗地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被子丢在地上。
“因为我要给和我[不熟]的女朋友擦身啊。现在是夏天了,你不觉得身上黏腻腻的吗。雪纪昏迷后我可是专门学过如何照顾病人的哦。”
他故意加重了语气,与此同时撩起我的上衣将毛巾贴上我的后背,隔着柔软的毛巾都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
我一下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脑迟钝地想起,我是受异能的影响穿越时空,我明白自己还会回来,但其他人不那么想。
应该很多人都觉得我醒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在我昏迷的一个月里,太宰治不知道这是异能的缘故,不知道我还会不会醒来,何时才能醒来,只能无望地等下去。
连我带给他的披萨都没有吃到,他会在后来看到我躺在病床上的侧脸有一瞬间后悔没有回复我的消息吗。
我这下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顺从地让站在我面前的青年脱下了单薄的病号服,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后起了一小串鸡皮疙瘩又很快被温凉的毛巾覆盖,动作轻柔。
太宰治改成坐在床边的姿势,将我的手臂伸直,毛巾从肩膀一路擦到指甲。
接着是另一条手臂、脖颈、后背、前胸,然后洗毛巾,换水。
他做得轻车熟路,视线划过赤裸的身躯时不带一丝淫邪,犹如神父为蒙遭诞生之苦的婴儿洗礼,洗去她生来所带的罪孽,再焕新生。
而我连稚子都不如,连本能的哭泣喜悦都忘了,呆呆地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移动。
然后清洗下半身的双腿双脚,还拿出指甲刀把我的十根手指甲剪短了。
接着是按摩。太宰治像按案板上的鸡似的把我头朝下按倒,手指压在我后背上的穴位像是弹钢琴一样来回跳动,力道却大的出奇,毫无准备的我疼得直抽抽。
“轻点。”我忍不住开口。
没有声音,但力道轻了点。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从衣柜里掏出一件新的病号服给我穿上,熨烫好的衣物散发着和他身上一样的洗衣凝珠的香味,提醒我这不是医院对高级病房病人的专属服务,因为在我家,我用了一半的洗衣凝珠就是这个味道。
太宰治在帮我系扣子,终于大功告成。
我松了口气,可紧接着他又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梳子,开始替我梳头。
这下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在玩大型真人版过家家,只有这样让我好受些。
整个过程太宰治没有丝毫厌烦的情绪,神情宁静悠远,肃穆地如武士在瀑布下打坐,任凭急流打在他的身上从他的颌间流过而本心本身绝不动摇,是一场修行。
我却觉得苦涩,替太宰治觉得苦涩。
像我这样的坏女人不该有这种待遇,草席一卷扔路边就好啦到时间我会自己破土而出的。太宰治你也是,其实侦探社的工作很多吧,哪来那么多时间看护病人,护工的活都被你抢了。
咱俩都不是好东西,我爱你爱的不行还会给你下套,你算计利用我也是顺手的事不带迟疑的,咱俩同床异梦搭伴过日子不就行了吗,大难临头各自飞不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吗,至于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你怎么能干这种活呢。
我设想中的你未来恨我讨厌我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我也最多是把你关进小黑屋里酱酱酿酿,才不会让你干伺候人的活计。
咱们这对大坏蛋搞得这么情深似海海枯石烂十年生死两茫茫……让那些名门正派怎么办啊。
“我的技术不错吧。”
直到头发都理顺一遍太宰治才放下木梳,上扬的尾音透露出主人的好心情,好像真把我当洋娃娃打扮了。
“这一个月都是我在亲力亲为给女朋友擦身按摩,可女朋友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喊,还不许我叫她雪纪,这日子没法过了。”
太宰治装模作样地叹息,连颤抖的睫毛都充满了演技。
我怎么会忍心不让他如愿以偿呢。
“治君。”
“治君。”
“治君。”
连着叫了三遍太宰治才满意,“嗯,雪纪,我在。”
夏天的蝉叫个不停,本该是最烦人的声音,可我希望它能叫得声更大一点,让太宰治听不到我们相拥时剧烈的心跳。
我还是难过,止不住地难过,比看到十四岁的太宰治跑遍全城才找齐的忍冬花还要难过。
太宰治是想告诉我,纯真的少年对心上人做的事,权衡利弊的大人也做得到吗。
我总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身边的人。
砰地一声病房门被重力推开。
“雪纪,你醒了吗你终于醒了,我好想你!啊啊啊太宰先生!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太宰先生您好太宰先生再见!”
……我和太宰治无言地看向螺丝崩开坏掉的病房门,和站在一边双手捂着眼睛又露出一道缝的女生。
太宰治周身冒冷风,“梅津寺,很有活力啊,最近工作很轻松?”
梅津寺纯子放下手向前一鞠躬大声汇报:“多谢太宰先生的关心,上个季度比较忙,最近稍微清闲一点,但总体还是在正常工作量的范围内。”
太宰治赞许点头,以港/黑前任干部现任敌对分子的身份鼓励港/黑年轻员工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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