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成婚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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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手指为笔,以茶为墨,在案几上勾勒分析。

    此时,陆不语接话道:“所以,暗河选择栽赃下作之法,陷害姜学士。再利用圣人早就对姜家忌惮之心,发难姜家。”

    陆观棋:“那如今魏国公打算如何?”

    “左相眼下还不能动,牵一发而动全身。”谢循抬眸,双眸寒意乍现。

    陆观棋跟随谢循多年,最擅揣测谢循言下之意“主君是想蛰伏在左相之下,与虎谋皮,虚与委蛇。”

    谢循弯起指缝,点在茶盏之中:“未探清楚暗河虚实、朝中细作之前,不能妄动。”

    “还有”谢循撑首苦思,“我总觉得”

    “主君想说什么?”

    正当二人正在商谈之时,一位红袍官吏在殿外扯着嗓子求见谢循,还未等谢循发话,官吏已然无视典狱森规,迈入殿内。

    无视规矩,是为不敬,陆观棋正欲发难,却被谢循一眼令下,憋了回去。

    官吏虽有鲁莽之举,可真到了谢循眼下,又神色诚恳,跪在青砖上,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

    他道:“下官奉左相之令来给魏国公递个话。”

    “什么话?”

    官吏不敢抬头看谢循,眼观鼻鼻观心:“姜司使已被关三日,左相催促魏国公的决断?”

    “不知义父意下如何?”面具之下的颈侧筋脉暴起,而谢循之声已然缓缓慢慢,不急不躁,甚至凉薄。

    “姜学士乃是左相从前的爱徒,左相又与姜家素有些交情,左相乃是重情之人,若是魏国公有法子令天牢中的姜时愿伏法认罪,左相或可饶她一命。”

    “左相应当知道姜氏之女,宁不屈膝,纵使是谢某也难以令她伏法。”

    那官吏叹了口气,“姜氏之女不肯伏法,神仙难救。此女亦是左相的一块心病,还请魏国公狠心去之。”

    “去之?”

    谢循掌心之下的金箔纸稍不留意已被修长的五指屈皱,发出碾踩积雪般的声响。

    谢循屏息压抑眉间戾气,话间周圆:“如何去之?姜时愿如今乃是朝中三品,所犯之案皆要由圣人的眼下而过。惊动圣人,得不偿失。左相想要谢某如何去之?”

    “仅为一个姜时愿,搭上典狱,是否不值?”谢循不怒自威。

    官吏照着左相的原话回到:“国公放心,左相已思虑周全,如今姜时愿被压天牢,人若出事,如何也牵连不至典狱,且天牢之中已有死士安排,事成事败都不敢吐露半字。”

    他抬颌仰视高台之上的谢循,“姜时愿是生是死,皆在魏国公的一念之间。”

    认罪则活,不认则死。

    官吏侧身让步,“轿撵已在典狱之外备好,还请魏国公移步天牢。”

    第112章

    官吏却已安排好去往天牢的车撵,卑躬屈膝地再三请谢循移步。

    夜风吹拂不平,玄色衣袖猎猎作响,官吏立在典狱门前,看着谢循踩上骄凳,福身之时嘴角尽是得意的笑容,高扬:“一切都有劳魏国公了,下官定会向左相言明魏国公的功劳。”

    轿内气氛沉闷压抑,唯有听见车轱辘碾碎砂砾的轻响还有谢循每次隐藏在行驶声之下凛冽的气息。

    陆观棋几度欲言,又几度压下。

    无乱陆观棋怎么想,也想不出一条绝妙之计,既能安然无恙救出姜时愿,又不会让主君被左相猜疑。

    他知晓主君如今的处境,受制于左相,如同棋盘一白子,四面皆被黑棋围剿,生机断绝。

    不止陆观棋想不出应对之策,就连谢循也是如此。

    一切本是大利之势,左相不知他存活于世还用着母蛊恢复了记忆,也不知他已除去了影子重回魏国公之位,更不知他如今是怀着怎样一颗杀意和谋逆之心蛰伏其下。

    本来谢循大可以将计就计,师夷长技以制夷,用着影子的身份反击左相,蛰伏其下,探听虚实。

    奈何变故突来,如若他不按左相所言行事,存在妄动和不妥之处,立马会被猜疑,因此而往,左相定然会想到眼前的魏国公怕已然不是他精心培养出来的影子。

    一切的埋伏和部署就将功亏一篑。

    再次抬眼之时,谢循深黯的眼神中冷蕴无数令人心惊胆颤的杀意,青筋怒张,唤着左相的名字。

    他必须要完美无缺地做给左相这只老狐狸看,又要安然无恙地救出阿愿。

    “滴——”,水滴落入长满青苔上的石缝之间,只听到一道殷勤谄媚的声音响彻在这幽暗深邃的地牢。

    “魏国公和陆案吏小心脚下台阶,下官没想到今日国公能亲临腌臜之地,哎呦,哎呦,国公身上华服昂贵切莫碰上这满强的灰泥。”

    “国公,今日是为何而来,可是询问姜时愿之案的进展?”

    提牢主事,韦江,眼皮压低,眼尾挤出几丝讨好的意味,向谢循一一道来此案的进展,说人证、物证皆在,奈何姜时愿迟迟不愿认罪画押,非要一口咬死是嬷嬷自杀。

    紧接着,韦江又垂着头,万分惶恐地看着谢循:“若非那姜时愿乃是国公手下之人,否则下官早就一顿毒辣的鞭子下去,叫她不招也得招,不然怎会劳烦国公亲自降尊来此,审理此妇人。”

    说罢,韦江连忙谢罪,“还请魏国公恕罪!是小的办事不利!”

    谁料,话音甫落,韦江就觑见一丝烛火霞光划过令人闻风丧胆的青鬼獠牙面具。

    哪怕谢循还未出一声,他已然觉得自己在劫难逃,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把自己家养的老母还正在怀孕的娘子都搬出来保命。

    在旁始终默言的陆观棋倒是听出了韦江不少心思,姜时愿如今官居要职,又因破获

    大案而颇受圣人青睐,要对她动刑,是个人胆子都要抖一抖。韦江沉浮官场多年,最会处处替自己考虑周全,遂才在谢循面前特意点出姜时愿乃是典狱之人,乃是顾忌佛面,才不敢在没有谢循的诏令之下轻易行事。

    谁料,韦江胆小怕事的性子却阴差阳错下地救了他一命,若对姜时愿动刑,怕是韦氏一家难保。

    陆观棋屈膝扶起泪流不止的韦江,嗓音中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沉稳,“国公大人自是会体谅韦大人的难处。”

    闻言,韦江立马抹去鼻涕眼泪,高喊着魏国公天恩,喜笑颜开。

    紧接着,韦江又领着谢循下三台阶,拐至验尸房查看嬷嬷的尸体,陆观棋掀开白布,接过韦江的手灯照近,只见嬷嬷胸膛左下临近心脉处有着一道伤口,谢循拿着扇柄微微挑开伤口,询问到韦江凶器,韦江立马双手呈上一把宽约两指的匕首。

    谢循握着刀柄在烛火下仔细端疑,看着刀锋处一道浓郁的血迹,尔后随意地丢在木托之上,问到:“何处发现的?”

    韦江哈着腰,回到:“草絮之上,正恰落在嬷嬷的尸身旁,好在发现狱卒赶来及时,姜时愿来不及销毁罪证。”

    “那位狱卒是否就是韦大人口中的人证?”

    “是的是的,那名狱卒就是亲眼目睹姜时愿行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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