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成婚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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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他太清楚,腌臜之人,罪恶之身,怎配沾染清洁之花。

    他根不会有这念头,也根本不敢有。

    沈浔走后,姜时愿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的行为有多疯狂,整个人缩在被褥之中,羞于见人般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面色涨红。

    她再次恍惚醒来,已是天光敛尽,阁中已经点上二三烛火,姜时愿起身沐浴,路过铜镜之时,忽然余光觑到澄黄的镜面上自己脖颈间映出来的点点红痕,尤为明显。

    脸上本已经消退的酡红,此刻又漫了出来。

    虽是害羞,但她还是坐在妆奁前微微松了领口,对镜自照。

    姜时愿也不知自己为何出神,仿佛还能感受到肌肤带来浅浅刺感和似有吮吸的痒意。

    犹如灼痕,消退不掉,也落在她的心里。

    生怕被人察觉,也更羞于被沈浔看见,一连三日,姜时愿都晨起时拿着细粉掩饰红痕,还特意从橱中选了几件领子较高的衣衫。

    哪怕她故作淡定,可每次与

    沈浔照面之时,脖颈间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吻痕就会在此刻灼热、瘙。痒。

    这种感觉也总是牵动着她的心绪,害得言不由衷,害得她落荒而逃。

    诸多行为,看得是作为旁观人的袁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袁黎双手枕在脑后,跟着沈浔后脚走进他的静室内,挑事道:“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你别想瞒我,别以为我年纪小,看不出来。”

    “那天你从她的阁中出来的时候,脸上很明显挨了一巴掌,定是被她打了,而且她现在看到你就跑,想来非常生你的气。你怎么不去哄哄?”

    袁黎像个长者苦口婆心地劝着沈浔。

    而沈浔听着袁黎的话,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而后狼毫沾了点墨,匆匆挽袖提笔,飞快地在纸上写下。

    须臾片刻,将狼毫搁在墨台上,将水纹纸一并铺开。

    沈浔看着自己提笔写下的名字,神情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漠视和孤傲。

    袁黎好奇地侧过头,只是匆匆一瞥。一张在上,其余三张在下。

    下面三张水纹纸上分别写着:顾辞、魉以及盛怀安。

    袁黎摸着脑袋不解其意,正当想看上面一张时,又被沈浔极快翻面盖过。

    袁黎问:“你为何要写他们三人的名字?”

    沈浔笑而不语。

    —

    午阳关前,马车停在关前。

    一声嘶鸣声引得行人纷纷侧目,两匹驾挽的雪驹抖着前蹄,马车以黑楠木为车身,四面丝绸装裹,雅气十足,又富贵华丽。

    车前四周分明守着的是典狱司使,但马车上的御旗挂着的却是盛府的藏青青竹图徽。

    当姜时愿还没摸清状况的时候,一位司使侧身,恭请:“姜司使,沈司使,请吧,顾处在里面等着二位。”

    见姜时愿止步不前,司使又说道:“出关在即,时间耽误不得。”

    姜时愿黛眉微蹙,虽心中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但想着顾辞应该不敢如此放荡行事。

    姜时愿扶着沈浔的手,踩上脚凳,钻入轿中,沈浔紧随其后。

    紧接着姜时愿面色一白。马车内宽大开阔,漆壁下皆设了软塌和椅座,厢内博山炉中流香如线,吐出清雅的香气。

    一脸笑意的顾辞,坐在正中,翘着腿,恣意懒撒地呷了一口茶,而后淡淡开口:“姜司使来了。”

    他又转头问道位于下首的盛怀安和独孤忆柳,“向盛公子和独孤小姐介绍一下,这位在一处谋职也是在我麾下的沈浔、沈司使。”

    “而另外一位”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姜时愿道:“不如姜司使自己向盛公子和独孤小姐介绍吧。”

    盛怀安面色惨然,仿佛在此地撞见姜时愿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掌心搓紧膝上靛青衣料。

    独孤忆柳看着夫君鬓角生汗,掏出手绢,替他揩汗,细声问道:“怎么了,夫君?”

    顾辞出乎预料的安排,让厢内四人面色各异、各怀心思。

    姜时愿掌心发汗,顾辞究竟想干什么?

    她看着顾辞,冷着脸:“顾处,这是何意?”

    顾辞笑了笑,撑开手扇:“盛公子和独孤小姐正好同去洛州,本处只是邀着一起同行罢了,且独孤小姐在洛州也有根基和门第,彼此间正好有个照应,便于查案。”

    “盛公子和独孤小姐二人与沈府要案无关,不宜同行,万一”姜时愿刚想出声。

    顾辞径直打断,“谁说的无关?姜司使何不问问独孤小姐?”

    第55章

    午时哨声已响,校尉移开哨卡,接过顾辞手上的文牒,招呼放行。

    车夫挥下鞭子,二马嘶鸣,马车径直驶离京郊外。

    姜时愿闷不作声,安坐下来,听着车轱辘碾过细砾的响声,深深吐出一口气。

    纵使她不愿与盛怀安夫妇呆在一起,可眼下既不能违抗顾辞的命令,又不能中途跳车。

    她和沈浔坐在一处,恰巧对着盛怀安夫妇,她看着独孤忆柳贴心地给盛怀安揩汗、倒水,心里五味杂陈。

    独孤忆柳似乎也察觉到了姜时愿的视线,率先打破沉闷的气氛,道:“其实我的手里有些关于沈府的线索。”

    “什么线索?”姜时愿微微蹙眉。

    姜时愿低头沉思,她走前曾在典狱翻阅过八年前沈府灭门惨案的卷宗。

    当年,一夜之间,沈家上下百人惨遭灭口,就连妇孺长者也未曾放过,死状凄惨,大雨冲刷一天一夜才洗净青砖上的血色。

    且杀手行凶之后,一把火将所有证据都给烧没了,几乎没能留下什么的线索。

    而沈浔,唯一还活在世上的沈氏后人,当年也是因为鲜为人知的花魁之子的身份,才侥幸逃过一劫。

    可惜,或许还知晓当年案件隐情的沈浔,被她从观音庙救下时,不知为何也失去了记忆。

    沈府之案难度极大,几乎断了所有的线索,陷入僵局。

    而如今独孤忆柳却说有新的线索?

    独孤忆柳接着说道:“其实具体掌握线索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舅父,独孤遐。”

    “你们也知道独孤家的根基在洛州,独孤之所以能成为八大家之一,是因为掌握着洛州所有的盐务、石矿、漕运,当然这些年来家业一直都由我的舅父代为打理。”

    “舅父听说顾大人奉国公之命严查沈府灭门一案,遂给我寄来一封家书。舅父听闻典狱找到了飘零在外的沈氏之后。”说罢,独孤忆柳看向沈浔,继续说道:“舅父说只有见到沈浔公子,才愿意把线索告知。”

    竟然是为了沈浔来的?

    姜时愿闻言颇为诧异,道:“沈浔身份特殊,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此时不宜出头,你的舅父缘何要见他?”

    独孤忆柳道:“其实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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