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成婚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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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抱着草兔,坐在对面,下起来。一连下了数盘,皆是输,他也慢慢趴到石桌上,心思愈发急躁。

    沈浔抬头望了一眼天色,掐着时机,转身欲走。

    预料之中,听到袁黎情急:“你去哪?不下了吗?你就不能让我赢一局吗?”

    “时辰不早了,沈某要安寝了。”

    “不行,再下一局!”

    沈浔痛快转身,笑道:“可以,但沈某有一个条件,你要从头到尾讲清楚去甜江月买蜜饯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他的声音清越,偏将最后一句咬得稍重。

    袁黎这才恍然大悟,沈浔哪是真心来找他道歉的?

    用几盘棋扬起他的兴趣,又在兴致最浓的时候,戛然而止。

    就为了套他的话!

    虽不舒服,但也抵抗不住诱惑,袁黎嘟囔着:“你怎么不找她问?”

    沈浔笑了笑:“因为阿愿不想说。”

    “不想说,你就不问?”

    “所以,沈某来找袁处。”

    袁黎反问,“我看着是那么守不住话的人吗?”

    沈浔笑而不语,再次转身欲走,又被袁黎拉住。

    袁黎此次真生了气,吼道沈浔坐下,极为不情不愿地开了口。

    费了好一番口舌,七歪八拐,才将那日发生的一切解释清楚。

    沈浔话音寒凉:“握住阿愿衣角的男子是谁?”

    袁黎思索半晌,回道:“好像叫盛怀安。”

    闻言,沈浔缓缓抬首,捻着棋子的手僵在半空。

    盛大公子,盛怀安,他虽不认识,却曾在阿愿几次陷入梦魇之中听到过他的名字。

    且汴京城中谁人不知,盛大公子曾与姜家小姐有过一段人尽皆知的情意,若不是姜家事变,估计阿愿一纸婚书上写的不会是他沈浔,而是盛怀安。

    沈浔原本温和的神色也因帘影覆盖逐渐变得些许阴狠,寒意渗人。

    他心中生愠。

    他怎么能放过一个伤过阿愿真心,又如今还能恬不知耻唤她阿愿的人?

    第52章

    光华缭乱。

    茂盛的海棠花枝底下站着一位玄衣男子,半个身子掩藏在花树之后,他的手上提着一盏散着幽光的青紫灯笼。

    幽光扶过他脸上骇人的面具,时绿时蓝。

    男子的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尤为摄人魂魄。

    他在纷飞的落花之间,伸手接住一片落瓣。

    然后他

    以一种恣意的姿态,坐在树下的太师椅上。

    冷眼看着脚下伏跪的众人,随意撸下一朵枝头娇嫩的花。

    影子不喜欢花,却又不得不喜欢花。

    他厌恶模仿谢循的一切,但又不得不依附谢循而活。正如他从今往后与“影子”这名字一样,将毕生作为谢循的影子而活。

    影子已经忘了从何时开始,就被训练成谢循的影子,被严格要求模仿谢循的一切。

    事到如今,他也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本性,哪些又是谢循的。

    近日暗河动作很大,先是当众杀害朝廷命官——左都副御史,宋清远,又是,四绝之一的魉现身挑衅典狱。

    因此,影子不得不作为谢循出面,稳住人心。

    遂他喊来了一处顾辞和二处裴珩。

    裴珩拱手回话:“禀国公,已经将宋府所有人押入十八狱中,挨个审问”

    影子直接打断:“别讲废话,简明要事。”

    裴珩道:“唯一知情暗河且与其来往密切的只有宋清远一人,而宋清远从没有将暗河的事情透露给任何人,包括其子宋子墨,所以无人知晓”

    影子转着手上灯盏,声音听不出喜怒:“你的意思是没人知道暗河的底细,没人知道四绝剩下其三是谁,亦没人知道暗河阁主是谁?”

    “唯一有些清楚暗河底细的宋清远,已经死了。”

    虽然话音平淡,可裴珩和顾辞皆清楚,魏国公的话中已有杀意。

    齐齐开口,“属下无能,国公赎罪。”

    “是无能。”影子冷笑一声。

    二人跪在冷转上,头埋得更低。

    倏然,顾辞抬头,想到了什么,道:“审问宋子墨的时候,他受不住刑提到过一句,宋清远曾被困梦魇时迷迷糊糊呢喃过一句‘我悔啊但已经上了贼船,下不来了不然会落得跟沈府一样的下场。’”

    “沈府?”

    “我想宋清远口中的沈府应该是,八年前被灭满门的沈家。”

    “去查。”

    “是。”

    影子笑着看向裴珩,“你去查。”

    顾辞急道:“国公为何不将此案交给属下?”

    影子冷笑一声,摆手让裴珩先行退下,接着二话不说一脚踹倒顾辞,听着他的肩骨在脚下嘎嘎作响。

    他俯下身子,“你还有脸说!”

    “你我皆知道姜时愿缘何进入典狱,要不是她身上有圣人特赦的恩典,我明面上不好动她,否则就是公然和圣意相违。”

    “所以我才会命你想办法让她别通过典狱春试,同时也正好借机打压陆氏兄弟。”

    “你怎么回报我的呢?”影子的表情一点点发狠起来,“不仅让姜时愿通过春试,还让她破了一处的案子,名声大震,导致我不得不赏。这就算了,且陆氏兄弟的地位依旧丝毫没有动摇!”

    “你做得当真好啊,顾辞。”

    顾辞嘴角呃出浓浓鲜血,气弱地说道:“国公恕罪。属下之前实在是小看了姜时愿。”

    影子卸下力道,顾辞捂着胸口,重新跪在他的脚边:“还请国公把沈府的案子交给属下,这次属下亲自出马解决姜时愿,为国公解忧。”

    影子冷笑,“你最好如此。”

    顾辞回道:“这个案子涉及暗河,又要奔赴洛州办案,一路上会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动手,属下一定做得干干净净推到暗河头上,绝对不会有半点牵连至国公身上。”

    影子扬起下颌,眸光冰冷:“最后一次机会。”

    顾辞吐出口角污血,又恭敬回道:“属下知道国公和姜时愿之间的恩怨,但陆氏兄弟又是为何?”

    “国公为何容不下四处和五处?”

    影子斜觑一眼,顾辞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影子转动着花灯,明亮的游丝缓缓从中蹿出,青面獠牙的面具上映着微弱的白光。

    他嘴角勾着冷冽的弧度。

    容下?他怎么可能容下?

    这世上唯有两个人知道他不是真的谢循,一个是左相,一个就是陆观棋。

    所以,哪怕每一次陆观棋都伏跪在他的脚下,可他知道没有一次陆观棋是真心的。

    陆观棋对他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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