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成婚后: 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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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邃朝着谢循就是挥手大呼道,好似热络的感觉:“国公,国公!还请您帮忙。”

    陆观棋接到谢循的示意,请李奇邃上前回话。

    陆观棋替李奇邃倒茶:“圣人于三年颁布此律,无论官员进出汴京都必须有文牒在手,防的即是有心作乱的胡人潜入进京,还有则是急欲撤京的叛贼。”

    “身居在官位的人,都不容易,校尉也是规矩办事,少卿不必如此气怒。”

    理是这么个理,可李奇邃完全听不进去,“我也不想,可文牒就在须臾前被一个小贼摸走了。”

    陆观棋:“少卿莫急,典狱会帮着拿人。”

    李奇邃激动道:“那便来不及了!”

    茶盏碰到嘴边,谢循眯着眸子,终于发话:“是什么紧急的案子,亦或者是有什么要紧的人,竟让少卿连行囊也来得及收拾,还有身边也未有司直、案吏和仵作跟着?”

    语气分明很是平淡,毫无情绪起伏,却无端给人刑讯的感觉。

    李奇邃坐立不安,光是谈笑间就差点被谢循猜到大半,正想着如何圆谎的时候,谢循忽然说道:“少卿既然有求于谢某,那谢某定会帮你。”

    李奇邃眼睛亮了“当真。”

    “正巧,京中腊梅都已凋谢殆尽,谢某有心赏景,可惜美景不等人,只好出京再另寻山水。李大人,不如与我一道出城,这样文牒之事也妥善解决了?”谢循眉头一挑:“而后谢某赏景,少卿办案。”

    李奇邃咬着牙,一拍大腿,赞道:“当真是双赢之策!”

    ....

    “国公言出必行,你看此案果真完完全全交给我一人主审。”

    李奇邃摇着叹道:“世人都说罗刹不近人情,我觉得他挺热心的,在我文牒弄丢时带我出京。见我底下无人,又将典狱随行的案吏和仵作过到都我的手下。”

    听着李奇邃生动演绎、徐徐道来,脸上还有颇有得意之色,姜时愿眼睛的愠意都已经掩藏不住了。

    温婉的大小姐如今却撸起袖子,死死揪着李奇邃的耳朵:“李家高门,世代文才,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傻子?!别人抛个杆,都还没用下饵,你就主动上钩,你是蠢吗!!”

    竟然是这位活祖宗把‘罗刹’招来的!

    李奇邃还哭着脸,百思不得其解,问道:“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被揪着耳朵,李奇邃也不还手,委屈巴巴地盘腿坐在榻上,姜时愿平复心绪,将一只茶盏倒扣在榻上比成谢循,“天下哪有那么巧合之事?你的通关文牒刚被盗,就转眼看见了救与你水火的‘恩人’,显然魏国公是特意来城关堵你的。”

    李奇邃小心翼翼道:“你就是多心了,说不准真是巧合呢。”

    姜时愿没想到李奇邃是个认死理的人,叹一口气:“你难道就没想过抢你文牒的就是典狱之人呢?”

    “毛贼都为求财,而他不偷你的钱袋子反而专盯着你的文牒?要知道,寻常人可不知道什么是文牒,在他们看来,一张破纸又金贵到哪去?且文牒上司内落款和你的名字,旁人就算偷去,在他们手上也毫无用武之地。”

    “那贼人偷走文牒的唯一用处,不就为了阻止你出城吗?”

    李奇邃听着姜时愿一通解释,揪着墨发,怒骂自己是个傻子。

    这显然是谢循特意命人盗走的文牒阻他出城,而后佯装路过,就是为了让自己在走投无路之时主动求他帮忙!

    若不是姜时愿点播,怕是他这迟钝的性格,还至今未曾发现呢。

    姜时愿又道:

    “而且听你描述,偷文牒的毛贼轻功极佳,又年岁尚小,倒是符合我曾见过的一位少年。”

    “谁?”李奇邃神情紧绷,也开始觉得怪异之处,普通的毛贼从来学来的上等轻功。

    “典狱六处主司,袁黎。”姜时愿眼前慢慢浮现袁黎的面容,柳眉微蹙。

    李奇邃一拍大腿,咬牙切齿,道:“对啊,我怎么把他忘了!”

    传言,典狱有个奇才,自幼受教在谢循门下,年仅十岁就独掌一司之位,底下之人却对这位乳臭未干的孩童很是敬佩,丝毫没有不服之声。李奇邃也感觉奇怪,那些司使莫不都是缺根筋的,怎么对孩童言听计从?

    直到有次听闻袁黎一人独出任务时遭十位地字杀手设伏,还能毫发无伤地就地反杀,自此他就对这位神秘的天才再无不敬,毕竟他都不能以一敌十,地字杀手对上一个都够呛..

    他怎么就把袁黎给忘了...

    李奇邃也不知哪来的好奇心,乖巧地蹲在姜时愿的下首,追问道:“你怎么就能见到袁黎?魏国公将他把他藏得可真严实,从不教他在外人面前轻易露面,我也只是略曾听过他的名号,可对他知之甚少。若不是你今日提及,我倒快忘了还有这位天才?”

    姜时愿心念,不愧是谢循教出来的,一个两个都是‘无脸怪’。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纵使模样丑或美,也不用整日藏着掖着不见人吧,就好似被通缉在榜上的贼寇一般。

    “快与我说说天才长啥样!”

    “长得究竟与我有何不同?”

    李奇邃一张脸贴得极进,向来被教授男女授受不亲的了姜时愿一时慌了方寸,忍着燥意,急忙起身朝着外廊走去:“日阳西斜,时间不早了,我在与少卿独处得太久,难免令人起疑,我先回默心斋了。”

    “姜姐姐!”李奇邃忽得一声叫住他,千愁万绪涌上心头,却又不敢重提姜家旧事,只是自嘲着自己的无用:“对不起,这次的事情怪我又办砸了...要不要我去探探魏国公来此的目的?”

    姜时愿懂他的好意,道:“不必了,谁人看得懂罗刹的想法,就当他是来散心的罢了。反正此案已经板上钉钉,只要不会再另生事端,纵使他是魏国公,也阻止不了我回京。”

    话上虽说的如此轻松,姜时愿却丝毫放不下意图不明的谢循。

    谢循能将此案教给大理寺全权负责,就说明不是查盗窃皇室财务一案而来。

    那他为什么要来皇陵?

    皇陵里还有什么值得他亲自前面,是还有什么人知的秘密,还是这皇陵有什么他所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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