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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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翀两眼朝她眼中望着,闪着笑意:“我画的图,与这些图的不同,只有那一处,关窍就在那里。”

    他说完,他跨几步,伸臂抓起水坝向地上一摔,跟着又踏了两脚,那精妙的玩意顷刻间变作几根木杆、一堆泥巴。

    皇帝脸上显出怒容,喝道:“晋王今日喝醉了吗,如此颠三倒四,究竟是何意?”

    “臣这就表明臣的意思。”予翀低头,指指地上,“这是臣亲手做出来的,只有这么一只,图纸臣也毁了。工部几位大人都在,陛下可以要他们拿着计大人的图纸试着做一做。并非臣目中无人,臣猜,一时不会有人做出来。当然,等一段时日,总有人能解,不过工程多停滞一日,就多担一日的险,且不提消耗的银子,若陛下不想费这些麻烦,可以问臣的王妃。

    “眼下,除了臣,只有她一人知道正确的图样。如此一来,工程一天都不会耽搁,水坝可以如期建成,臣想,这可以算作王妃的功劳吧。

    “臣该万死,不敢求陛下赦宥,但臣的罪过都在臣一人身上,王妃和她的家人毫无牵涉,他们没有做过一件违背律例之事。臣求陛下确保他们一世平安。”

    皇帝见他说得郑重,和颜道:“若你的王妃和柳家身无过失,朕当然——无论何事,朕担保他们一定平安无虞,可是你有什么过错,何以突然出此言?”

    “臣宁可担罪,也不做偷偷摸摸的事。臣现在就向陛下和列位坦白罪状——”予翀一字一字说得明了无误,“臣的罪是臣今日一定要计大人死。”

    第95章 晋王爷是如何认识禹冲兄弟的?

    “计正辰有何过犯?”皇帝严厉质问。

    “陛下息怒,等下臣会细述。”予翀答。“——或许,计大人愿意自己坦白?”

    殿内一片沉寂。

    柳乐早已经呆了。她知道予翀碰见计晨准没有好言语,可是今天这两人都分外怪异,尤其是予翀,说了一堆不知所云的东西,如皇帝所说,果真是颠三倒四,半点儿都不像他平日。那些弯弯绕绕的话,似乎不光为刺痛计晨,还另有个什么意思在里头,甚至有那么一次还是两次,那意思仿佛呼之欲出了,谁知他又绕到了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最后彻底把她绕糊涂了。

    当予翀说她能绘水坝图样,她才有点听懂了。难怪予翀最近古怪,她甚至隐约觉出他像要与她诀别,原来他已看出自己不想作王妃。不过,这事情怪不到他,便是代她向皇帝求情,又何必说得那样严重,如同安排后事一般?

    直到他再说出一句“要计大人死”。

    轰的一响,巨浪滔天,从看不见的高处向柳乐直击下来,冲破了一切壁垒、堤坝、所有挡住视线的东西;浪涛平息之后,连断壁残垣都不见,只余一片白惨惨的荒野。她终于看清楚了。

    予翀为什么恨计晨恨到你死我活?——只可能有一个原因。

    计晨就站在那儿。他的绯色官袍映得他的脸煞白,全无半点血色。柳乐仔仔细细向他脸上看,认出那的确是计晨,她六七岁时就认识的、总是和颜悦色、晨风般爽朗、和煦的晨大哥。

    这么多年,他都是她的好朋友,一直像兄长般关心她,在她难过时安慰她……自己与他曾经那样要好,好到可以结为夫妻,是啊,他还做过她的丈夫——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像雾一般化了,可他们确实成亲过,有一度,她决心把他视作世上和自己最亲的人。

    现在,那张僵硬的、似乎罩着面具般的脸孔令她陌生——她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但她相信,只要他的眼睛向下弯一弯,只要他微微抿起嘴角,他就还能变回原来那个计晨。

    ——莫非该怪她么?难道她是祸水,只会给人带来祸事?从计晨娶她那日,他便倒了霉,可是事情都过去了,他挺过去了。本来,他以为自己能在工部大显身手,只要他建好水坝,不过,他去了刑部,迟早也会有作为,他很快要娶妻,他要娶的是谢音羽,谢家选中他做女婿,他将成为黄通的连襟。

    柳乐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退后一步,险些跌倒,是予翀沉静的话音让她稳住了身子。可是,那话的意思她并非听明白,而是由计晨脸上看明白的——她的目光无法从计晨脸上挪开。

    予翀说:“计兄,你看,如今我已没什么放不下的了。是你先讲还是我先讲?”

    “罪臣有负皇恩。”计晨先向皇帝一拜,又向予翀惨然笑道,“原来殿下是想置我于死。何必当众污蔑羞辱,我这条命就给了殿下。”话音未落,他猛向大殿当中一根柱子冲去。

    一出异动,殿中的侍卫抢先护在皇帝前面,其他人则还愣着,眼睛还没有看清,只见又一个影子抢出来,向计晨身上飞去,直到两个人双双摔倒在地,大家才看见冲出来的竟是晋王妃。

    本来计晨意欲触柱自尽已是众人逆料不及,只当就要血溅宫殿,谁知柳乐将他撞倒,更加令人目瞪口呆。一位太监急忙作势要上前,到了跟前又没好当真去扶,偏头去看晋王。只有燕王把笑憋在嗓子眼里:“果然是出好戏,好一个樊梨花,弟妹英勇得很嘛。”

    柳乐皱紧了眉,抬头先问计晨:“晨大哥,你为何要做这种傻事?”

    计晨缓缓摇摇头:“你没事吧?”

    “我没事。”柳乐忍着疼痛,一骨碌爬起身,挡在计晨身前,对皇帝说,“陛下,晋王爷和计大人二人恩怨,由臣妇而起,臣妇可以劝说他们。只是此是家事,臣妇不便当众明言。请陛下借宫殿一用,允我们三人就在今日把话说开,往后永不生事。”

    皇帝担忧道:“不若等晋王和计正辰先平静平静再说。”

    予翀僵硬地立在那儿,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按住他,不许他动一动似的;但他的眼睛还听使唤——虽然刚才对计晨唇枪舌剑时的气焰已经灭了,现在他的眼里只余两团微小的蜡烛光,被风吹得摇摇欲熄——他还是一霎不霎向着风吹来的方向,注视着柳乐。

    计晨也已从地上爬起,垂目而立。一干大臣见势不对,哪敢多留,个个都低着头,站在殿门处,只等皇帝一个字便要溜之大吉。却又听见柳乐坚持道:“臣妇保证晋王爷和计大人不会再起争执。今日所谈虽是私事,但亦是推心置腹、襟怀坦夷之言,臣妇唯怕日后有人颠倒是非,还想请两人为我们作证。——不知燕王爷肯不肯做个见证,还求陛下再择一位可信之人。”

    皇帝向左右看看,命道:“韩友元留下。”

    柳乐知道韩友元是皇帝的心腹太监,放了心,燕王也点头同意。

    等到殿内就剩五人时,予翀才要走上前,柳乐忽地从身上拔出一把匕首,握紧横在前胸:“你别过来——”

    燕王指着予翀哈哈大笑:“你这王妃,连刀都敢带进来,也不怕落个意图行刺的罪名。”

    韩友元见状脸上亦是一变,要向外走,又看了看予翀,又看了看那把刀,小声对燕王道:“殿下瞧这把刀,是先祖陛下曾用过的,陛下赐给晋王殿下时我也在场。拿这把刀不要紧,晋王殿下也不会由王妃伤了自个儿。”

    燕王哼笑一声:“管它是什么刀,伤不伤人,你老莫多话。这一场热闹真正是千载难逢,我倒要好好瞧一瞧。”

    柳乐将刀尖抵住自己胸口,对予翀说:“今日在殿下面前,我总要把我的心剖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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