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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在大周模拟经营》 60-70(第3/14页)
边,范愚已经在心中抱怨了片刻宋临闹中取静的爱好,闹是闹了,可实在难找了些。
尤其是医馆才刚搬来,平昌县并没有几个人知晓它的存在,于是连想要问路都无处可以求助。
门内,宋临果真正在他喜欢的树荫底下,架起来张躺椅,悠哉悠哉地捧着医书在读。
说是开张,却并没有病人上门。
宋临倒也不急,整日仰躺在舒适的躺椅上边,顺便放任自家徒弟的小爱好,心情好了,还偶尔给折腾新口味遇上瓶颈的叶质安指点一句。
范愚的到来,倒是成了悬济堂在平昌县的头一个上门诊脉的病人。
才进门,就正好撞上了这场景。
也是至此,范愚才知道折磨过自己好一段时间的奇怪口味药方,还有着这位神医的出力。
不过反正叶质安至今没研究出来他得了什么病症,这爱好能转移点注意力,倒也勉强算得上是件好事。
起码不至于因为研究新口味,再搞出来眼下一片青黑。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药便是研究出来了,被折腾的也不会是范愚自己。
若不是不通医术,没准范愚还会帮着出谋划策,努力让更多人尝一尝神医弟子的手艺。
旬假向来没什么安排,考虑到叶质安对“古怪病症”的那点研究执念,悬济堂索性就成了范愚固定消磨时光的地方。
宋临虽然永远记不住他的存在,但自己帮着寻到的院子呆起来却还算舒服。
就是状元楼的掌柜同侍者兴许会对这状况不大满意,毕竟自打两人约好见面的位置发生变化,这位小三元便再也没在旬假时候去呆过哪怕一日了。
若不是悬济堂所在的巷子离着状元楼还算得上近,范愚每回路过时还会带上一食盒的点心走,掌柜怕是就要问出口,是不是哪里得罪到他了。
但对于范愚而言,倒却还有点好处——
客栈掌柜忧心的结果,便是催着厨子越发上进,努力研究全新的点心,免得范愚厌弃。
同样是新口味,出自状元楼厨子手的,和出自叶质安之手的,给人的感受可是天差地别。
久而久之,随着悬济堂的名声逐渐为平昌县人所知晓,状元楼的点心也越发出名了起来。
唯一一点范愚不大满意的,便是等众人都知晓了悬济堂时,他已经能够熟练地找见那条巷子,再不会迷路了。
偶尔一次撞见上门求医之人问路,不免回想起来自己头一次迷路却无处求助的场景,再看眼前人轻易便从个孩童口中得到了答案,范愚自然感到了一丝遗憾。
天气渐冷,不知不觉间,又一次到了冬日。
范愚的身体已经调理好了许多,但江南的冬天,便是完全健康之人,其实也不大扛得住。
寒意刺骨,衣裳裹得再厚,也会有丝湿冷的感觉从脚下一直窜上来。
不过相比起幼时,哪怕手脚照旧偏凉,对范愚而言,近来的冬天也确实好过了不少。
身体状况好转是一个原因,小有积蓄之后舍得挥霍了也占了些因素。
平日吃住都在府学,不算多的开销里,一大笔支出便是被冬衣占了去。
厚实却不算笨拙的冬衣,配上足够将寒意遮挡在外的斗篷,再捧上个小巧的手炉,若是无视时不时原地跺脚的动作,如今的范愚瞧上去已经活脱脱像个同白洛一般的富家小公子了。
曾经不喜欢难捱的冬日,境况逐渐好转之后,范愚却对雪生出来点向往。
古人诗词中写过的场景,在江南一点不算常见。
十一月的最后一个旬假,范愚裹紧了身上的被褥,还打算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赖上一会儿,却被难得早起的祝赫给喊了起来。
惊讶于友人的兴奋,取了厚实的衣裳胡乱裹上身,范愚便被拽到了窗旁。
于是自己也跟着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在他不算长的人生里,还是头一回见到满目银装素裹的场景,窗外的世界被雪覆盖,而同样生在江南长在江南的同窗,早已经不顾形象冲出了各自的屋门。
等到范愚换好衣裳走出门,屋外的热闹已然停了下来,同窗们皆带着兴奋,离了府学。
也正因此,范愚才能够听见踩雪的声音。
轻微,却比曾在系统空间里欣赏过的琴曲更加动人。
雪还未停,晶莹的雪花被风一吹,打着旋儿落在范愚伸出的手中。
这会儿他倒是不觉得寒风刺骨了,注意力尽数被手中精致的存在给吸引了去。
长久的向往之后,亲眼瞧见以往只能靠着诗句来想象的场景,给范愚带来了十足的兴奋,于是连伞也不打,便出了门。
得亏身上的斗篷能够遮挡风雪,否则等着范愚的,便该是又一碗口味新奇的药了。
还刚到巷子口,范愚身上长及脚踝的斗篷便被个孩童给轻轻拽了拽。
小孩仰着头望范愚,伸手指了指巷子最深处的悬济堂,稚气的声音里带着担忧:“好看哥哥是得病了嘛?”
确实好看,脸色却被一路走来的寒风吹得有些苍白,也难怪被误会成是得了病来求诊。
“叶家哥哥可厉害了,一定能治好你!”见范愚没回应,小孩抓着斗篷的手紧了紧,就要带着他往悬济堂走。
只是才说了两句,话题就跑偏了:“叶家哥哥比好看哥哥还要好看些。”
这句是自言自语,还特意放轻了声音。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
小孩口中更好看些的叶家哥哥亲手打开了悬济堂的院门。
瞧见范愚这身打扮时, 叶质安的眼中不由露出来点惊艳。
被寒风吹得有些苍白的脸埋在斗篷那圈雪白柔软的毛领之间,越发显得俊俏起来。
只是乌黑的发上沾了几片还未融开的雪,仔细一瞧, 还能从发梢上看出来湿意,显然是雪化开后的结果。
于是还未说出口的夸赞被吞咽了下去,转而换作了轻斥:“雪天出门,怎的连把伞都未带,斗篷也被穿作了个摆设。”
说话间, 还抬起手将斗篷后边的帽子给掀起来, 扣上了眼前俊秀小郎君的头。
语气带着担忧, 于是动作也算不上轻柔, 一不小心, 帽沿便刚巧遮住了范愚的视线。
到了巷子口上才刚将帽子摘下的范愚,眼前顿时陷入了黑暗。
一边抬起手试图摘下帽子, 一边带着点轻微的抱怨解释道:“才摘下的, 发梢湿了只是因为太长了些,斗篷没能完全遮住。”
只是这解释避开了没带伞的事儿。
视线得到解放之后范愚便仰起头来, 对着叶质安露出来个有些讨好意味的笑。
动作粗暴地戴上帽子的结果, 便是原本整齐的发丝被弄得凌乱起来。
趁着范愚忙于整理头发, 小孩也跟着仰起来头, 还走上前伸手去拽了拽叶质安的衣角:“叶家哥哥,你一定要治好好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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