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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辅导夫君考状元》 120-130(第8/14页)
能够支取的银子也就五百两,上哪去再找银子?”
陈恕说:“妹妹现在不是在家吗?可以向她借一些。她一个嫁出去的女人,每日在我们家中白吃白喝,岂不是太过了?”
程恩明明知道妹妹平日里花销是出了银子的,可他还是点头说:“嗯,从妹妹手上倒是可以借来几十两银子。可大头还是不够。三弟手中倒是有点银子,可他肯定不会借给我们,甚至还会反对我们去做这笔买卖。二弟你在城中人脉广熟人多,你看是不是可以找其他人借一些?”
程恕苦着脸说:“我虽然人头熟一点,但是想借着几百两银子还是有难处的,除非抵押掉我们的铺子。”
程恩最终一咬牙说:“好马无夜草不肥,我们就搏上一搏。只是向谁抵押比较好?”
程恕说:“就找王启年王举人。”
程恩想了想,说:“好!他每年拿我们家这么多银子,这次县试,两个孩子却都落榜了,想一想我心中就来气。正好让他帮我们赚这一笔银子。”
后院里程乾和程坤两个人也在商议着什么。
老实的程坤问程乾:“哥,你说的这件事做准吗?我们没过县试,怎么参加府试?”
程乾说:“这你就不懂了。每年都有一些免试参加府试的名额,我们要搞到的就是这些名额。”
程坤问:“既然是别人的名额,他们为什么要让给我们呀?”
程乾说:“你怎么这么笨啊!自然是他们又弄到了免试可以参加乡试的名额,自然就把府试的名额让出来了。”
程坤有些惊讶:“乡试也可以直接去参加吗?”
程乾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首辅的儿子还可以直接参加殿试呢!只要人脉足够硬,银子足够多,白给个进士都行!”
程坤挠挠头说:“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不靠谱。”
程乾有些懊恼地说:“你怎么这么不长进?你没有看到爷爷这几天还提过肖平那小子好几次了?就是因为他过了县试,风头都被他抢走了。若是这次我们都能参加府试,
我们也有机会一鸣惊人。到时候别说爷爷、父亲、二叔、三叔对我们要刮目相看,就算是县尊见到我们,也会礼敬有加。三叔不就只是个秀才,你看看县尊对他多好?而且三叔得了眼疾,以后能不能看得到还两说。程家要振兴,还得指望我和你。之前我们老师不是说了吗?我和你都已经到了出成绩的时候了。你想一想我们的老师是谁?那可是举人,他说的话还能有假?”
程坤点了点头,然后又苦着脸说:“那我们就去做!不过我们现在银子不够,这两个名额还是太贵了。要不要我们去找爷爷说?”
程乾摇摇头说:“这种事情不能提前说出来,否则我们怎么在考上之后给他们一个突然的惊喜?”
程坤有些犯愁,说:“可是我们俩只能凑出几两银子,距离对方的要价还差很多。”
程乾笑着说:“只要肯动脑子,总是能解决的。我知道族里账上就有一笔银子。我们悄悄地拿了我父亲和二叔的印签出来,把银子支取了。只要过了府试,难道爷爷、父亲和二叔还会因为这点银子责怪我们不成?”
看到程坤缩着头不出声,程乾懊恼地说:“你看你这个样子能做成什么事情?你就说想不想过府试吧!”
程坤说:“怎么不想呢?就按你说的办吧。”
程启运在外边喝茶,回来在院子里逛了一圈,三个儿子、两个孙子他都没有见到,心中暗自疑惑,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女儿的小院。
程启运对女儿说:“你的两个侄子好久都没有到府城去读书了。上次陈县尊把机会给了平哥儿,对这两个孩子的打击很大。你是这两个孩子的姑母。有时候要安慰安慰他们。”
对于父亲的话,程念不知如何应对。她虽然知道两个侄儿没有通过县试是因为他们的水平不够,可架不住父亲总这么说。而且,她毕竟姓程,还是希望两个侄儿有好的前途。”
程启运又说:“之前想帮你寻个好人家,你死活不答应。现在不仅得罪了媒人,连那个人家也得罪了。”
程念低声道:“父亲,我夫君还在,我是怎么都不可能再嫁人的。”
程启运向女儿唠叨了几句,又踱着步走出来。
他刚出门,就看到程广急匆匆地一头撞了上来,差点把他撞倒。他不由怒骂:“小瘪犊子,奔丧吗?眼睛长到哪了?”
程广赶忙磕头作揖,看他不再计较,才溜进了后院。
进了后院,他就大叫:“少爷,事情不妙了!那些人找上门来了!”
此时,数百里外的山中有一处院落,周围有几个身着劲装的男子在四处警戒。
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男子站在院子里,仰望着天上飞过的飞鸟,口中不断地自言自语:“娘子、平儿、芸芸,你们都还好吗?”
第127章 勉学歌一切都好起来了
俗语说阳春三月,但按照公历计年后,人们往往还无法切实地感受那温暖的气息。当农历三月施施然到来,整个大地才真正沐浴到了春天温暖而轻柔的怀抱中。
肖平兴致勃勃地提议道:“芸芸,今日天朗气清,万物复苏春来,我们去登文峰山如何?”曾芸芸欣然点头:“好极。正好求一个好兆头。”
沿着蜿蜒的山路而上,竟然遇到了不少行人,其中有相当比例是读书人。他们满怀憧憬,目光坚定,直奔山顶而去,那些并不强壮的身躯此刻却充满了一往无前的锐气。
过了山脚,二人就听到了一阵嘹亮的歌唱声:
“君不见东邻一出骑青骢,笑我徒步真孤穷。读书一旦登枢要,前遮后拥如云从。昔时孑身今富足,大纛高牙导前陆。始信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
君不见西邻美妇巧画眉,笑我无妻谁娶之。读书一旦高及第,豪门争许成婚期。昔时孤房今花烛,孔雀屏开欢中目。始信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有女颜如玉。
君不见南邻万顷业有余,笑我饥寒苦读书。读书一旦登云路,腰间紫袋悬金鱼。昔时箪瓢今梁肉,更是全家食天禄。始信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
君不见北邻飞宇耸云端,笑我屋漏门无关。读书一旦居相府,便有广厦千万间。昔时苇檐今梁木,画栋雕甍成突兀。始信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
这歌声虽然韵律称不上优美,却字字清晰,将歌唱者内心炽热的憧憬毫无保留地尽皆展露。
山道上,一个年轻人豪情满怀地笑道:“我辈当如是!”不远处,有人不禁笑出声,然后随即遭致身旁之人的责备。看那装束,发须皆白的老童生正在教训自己的儿子:“读书即是习举,习举即位登第,登第则有车马仆从,有美妻,有天禄,有广厦。”
难道要嘲笑他们追名逐利吗?曾芸芸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清高。社会氛围如此,就像她来的那个世界,宇宙尽头是编制,每一次公考或事业编考试,都是乌压压的考生。难道大家都庸俗吗?哪怕是,也无可厚非,毕竟大家都是凡俗之人。
“苦寒的日子终于尽数过去了!”曾芸芸和肖平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上午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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