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夫君考状元: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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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白鹭洲书院的新任山长吗?此前听说他要来,可始终没有到任,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

    “山长诗行天下,今日一睹,果然令人叹服!”

    “我白鹭洲书院有山长这样的前辈执掌,将继续大兴!”

    纤纤本人,脸上已经满是仰慕,她道:“此次来鉴湖,得见啸林先生,三生之幸!”

    相比这一船人的激动,曾芸芸身边的人都淡定许多,甚至还有些疑惑:这康啸林是谁?

    哪怕是曾芸芸,此前也未曾在史书中看到过此人的名号。

    最终,还是在文峰书院混迹时间最久的肖辩想出来了:“我晓得了。这位康啸林先生,曾经是江西乡试的头名,所以才被称为康解元。解元虽然难得,但每次科考,每个省都有解元,还达不到被众人十分推崇的高度。可是这位康解元的厉害之处还在于,他喜欢钻研科考,但是自身并不热衷功名。之前,他只是一个童生,却写了好几本关于科举中如何应试的书籍,不过反响平平,别人还常以此来取笑他。为了争这一口气,他一口气考中了秀才和举人。考秀才时是案首,考举人是是解元。不过他中了解元之后,就宣布不会再继续参加会试和殿试,所以一直都是举人。这时候又有人嘲笑他,说他不敢去参加会试和殿试,怕露馅,还说他考上解元是运气好。不过,康解元很快又证明了他对科举考试的钻研是真的有造诣。他的三个学生,在随后的科举考试中,都考取了进士。而且考取之后,都公开感慨,若非恩师教诲,他们是不可能得中的。这一下,康解元真的名声大噪了。另外,康解元的诗文写得很好,乃是当代的一位大家,文峰书院有几位先生就很推崇他。没想到他竟然去白鹭洲书院去当山长去了。”

    听了肖辩的话,大家对康啸林都有些敬畏。诗词曲赋写得好,固然难能可贵,但放眼全国,还是能找出一些人的。可是若是论对科举考试的研究,还真没听说谁能够达到康啸林的水平。另外,在这个时代,对读书人来说,考中科举远远比作出好诗、写出好文章要重要。世人的看重,愈发让康啸林的本事变得难能可贵起来。

    看看白鹭洲书院这些学生脸上泛起的红润的兴奋的表情就能知道他们有多么激动。这种激动不是伪装的,而是他们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在康啸林出任山长之后,自己可能得到的好处。

    曾芸芸想,这就像一个重点高中里突然来了一位高考专家,押题特别准,不管是家长还是学生,都会趋之若鹜。鉴湖社学的这些学生,年龄都很小,尚且知道康啸林的本事之强,白鹭洲书院这些汲汲于功名的学生,不可能不清楚。

    白鹭洲书院的这些学生鼓噪了一番之后,催促船家从另一侧追上了曾芸芸所乘的这艘船。康啸林所在的那一侧,他们并不敢超越。

    为首的方卿傲然道:“文峰书院和鉴湖社学的几位,你们看到了吧,我们白鹭洲书院不是你们能比的。且不说我们山长文名传遍神州,就说刚刚那首诗,如此气象,别说你们,哪怕教你们的那些穷先生,想破头也想不出一句吧?”

    康啸林却不喜他这般卖弄,道:“不管是哪所书院,还是社学,都是读圣人书、养浩然气的地方,如何可以相互攀比排挤?你是方卿吧,切记不要拿我的一点微名去四处炫耀。白鹭洲书院名闻天下,靠的不是先生,而是学生!若是真的要为白鹭洲书院争光,你们不仅要考取功名,更要在为官之后造福一方,方才不负平生所学!”

    说到最后,康啸林已经有些严肃了。

    尽管如此,方卿却没有丝毫被山长批评的胆怯,反倒是暗暗自得。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吹捧山长,山长纵然心中美滋滋的,又怎么可能完全应承下来?文人都爱面子,这种场合下,他只能去这样谦虚。刚刚山长提到记住了他方卿的名字,方卿暗暗窃喜。他觉得,康啸林越是批评得狠,内心其实越受用,他给康啸林留下的好印象就越深刻。

    想到这些,方卿愈发变本加厉,道:“贤者任重而行恭,知者功大

    而辞顺。山长虽然低调,但我们这些做学生的却不能让白鹭洲书院被这些不入流学校的学生看轻了。”

    说到这里,方卿很不屑地白了熊峰、肖平等人一眼,道:“不入流,就是不入流。”

    就在熊峰、肖辩等人差点炸锅,就要让船只靠拢去痛殴方卿时,曾芸芸道:“做首诗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诗,我们鉴湖社学的先生几百首都作过!”

    曾芸芸觉得,这种时候,已经不能再低调了。

    第42章 诗与西瓜老大就是老大

    听了曾芸芸的话,白鹭洲书院的众人几乎笑得打跌。

    陈克道:“几百首?你若是能背出一两首来,我们也承认你们鉴湖社学厉害!”

    邱乘道:“我等均饱读诗书,别以为背几首古人的诗词,就能蒙得了我们。而且,有山长在,你就是在《全唐诗》中找冷僻的句子,也不可能瞒得过山长。”

    曾芸芸并无过多的争胜之心,白鹭洲书院很强,这一点她承认。不过白鹭洲书院强,不代表这几个人就强。已经涉及到脸面问题,还是要比试一下的。曾芸芸虽然有时候有点懒,也不看重名气,但是对方辱及社学,她却不喜。

    她想,挫一挫对方的锐气也是好的,不过要得罪清朝的几位诗人了。

    想到这,曾芸芸道:“先生所作虽多,但是我的记性并不好,只记得几十首罢了。”

    看到曾芸芸说到了这般田地,鉴湖社学的学童们都咽了咽唾沫,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揭穿曾芸芸自然不行,那是打自己的脸。可是,他们因为心虚,也不敢为曾芸芸喝彩助威。他们生怕喝彩之后,曾芸芸说不出来,她会更加尴尬。他们清楚,鉴湖社学唯一的先生曾夫子,平日里并没有作过诗。他最爱做的事是狂饮后酣睡。抛开作诗不论,饮酒上曾夫子倒是可以与诗仙一较高下。

    不过,曾芸芸已经开口了:

    “这一首是先生雨后打扫院落时所作: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这一首是先生在赣江之上垂钓时所作: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丝纶一寸钩。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

    “这一首是先生在竹林中掘笋时所作: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一首是先生读史时所作:霸越亡吴计已成,论功也合赏倾城。西施亦有弓藏惧,不独鸱夷变姓名。”

    “这一首是先生在讲堂上给我们论诗时所作: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至于写自身际遇的,先生所作也是很多,这一首是我前几日无意听来的:潦倒年年愧不才,春风披拂冻云开。穷途已尽行焉往?青眼忽逢涕欲来。一字褒疑华衮赐,千秋业付后人猜。此生所恨无知己,纵不成名未足哀。”

    …………

    这些诗句,咀之生香,品之隽永。曾芸芸初背出一两首时,康啸林和纤纤还一脸吃惊之色。及至四五首之后,二人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从疑惑,到震惊,到被彻底折服。

    邱乘、陈克等人的脸青一块白一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若是一首诗作,他们可以嘴硬,拒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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