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们总在觊觎病弱炮灰: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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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刻意到恰到好处。

    沈既白满意的把水杯放下,男人目光灼灼。

    沉默片刻,就听见方吟年的声音。

    “你…要不去换件衣服?”

    淡淡的,随后人也默默的背过身去。

    “你嘴角漏水,湿了…”

    正人君子,绝对不多看一眼。

    沈既白都不知道摆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最后翻了个白眼。

    不解风情就算了,他也算是体验了一把对牛弹琴的感觉……

    第 104 章   方吟年线(一百零四)

    一连好几天,攻略的好感值丝毫没有上升的意思,卡顿在50%的临界点,要把人逼疯。

    经过数次的对牛弹琴体验之后,沈既白深夜缩在被子里,再次得出了新的判断——

    方吟年很难攻略。

    按照先前几条线的经验来说,沈既白不说自己是什么拥有万人迷魅魔的颜值,但到底也算不得丑的,对于同样有这方面想法的男人来说。

    他甚至是充满吸引力和诱惑力的。

    再稍加引领,也不至于这么些天来好感值没有丝毫上升的意思,反而是约定好的教习时间走到了头。

    今天是最后一节授课,沈既白早早的就赶来了别墅,推开别墅门进去的时候,能看见在楼下打扫的保姆阿姨。

    对方熟稔的朝他打了声招呼,拿着扫把小心凑过来。

    “方少爷今天中午参加了一场聚会,喝了不少酒,在楼上休息。”

    “他说您来了,直接上去叫他就行。”

    声音才落下,原本乖巧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的少年,突然眼睛散发出明亮光芒般站起了身。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喝醉…房间……叫醒!

    沈既白感觉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疯狂的朝自己招手。

    他们之间有紧靠着吗?

    两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仅仅是同处在狭小屋檐下,沈既白却感觉被某种东西丝丝缕缕地缠绕。

    那不是实物,而是沈钦州的目光。

    又轻又淡地抚过沈既白的周身,看他衣衫被水淋得半透,过程中没有任何犹豫和停留,但每一根柔软潮湿的发丝都已经瞧得清清楚楚。

    他姿态非常自持,连神色都没有半点冒失,不说话也不动手,像在彬彬有礼地欣赏一件漂亮珍宝。

    可沈既白认为事实不是如此,因为自己仿佛浑身都被摸了一遍。

    那他呢?

    沈既白也不是束手呆滞在原地,放纵着眼神同样在打量沈钦州。

    那双手与自己的不一样,肤色不算白皙,与细腻更是无关,由于常年握笔,指腹上长着薄茧。

    饶是如此,手的形状则很优美。

    背面隐隐浮现着青色脉络,他应该定期在做对抗性的运动锻炼,比如网球或者拳击,骨节和腕部看起来很有力,程度恰好不至于太粗拙。

    碰上去是什么样?是糙还是软?

    ……前者的话不会弄得很难受吧?

    沈既白的心里闪过这一句后,不禁鄙夷起自己。

    现在他神志清明,不是没有拒绝的权力,到时候让人滚不就好了么?

    反正Alfred自己也说了,不听话就要被赶走。

    “条件呢?”沈既白歪过脑袋,戒备地开口,“你好像没那么善良,不要求收到回报。”

    一句话把关系定死在双方交换上,他不愿意因而扯出麻烦的感情是非。

    尽管沈钦州更像狡猾的冷血动物,看自己的眼神和看桌上那瓶芍药没什么区别,可有些事情,还是说明白点最好。

    沈钦州说:“既然之后大概率没机会偶遇,那能不能请你上门来做家教?”

    听到他这么讲,沈既白惊呆了,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好哥哥?

    大半夜在外面辛辛苦苦,只为了弟弟第二天能交上课外作业。

    反正自己最近不太忙,沈既白谨慎地问:“总共要几天?”

    “我弟来我这儿住五天。”沈钦州道。

    他没有狮子大开口,颇为合理地商量:“关于你要来多少趟,看你等下弄几次。”

    话语里不带一个脏字,沈既白却难以忍耐,认为这个人满口污言秽语。

    现在骂过去又要吵个没完没了,他随即冷冷地轻笑了声。

    他的表情保持着高傲,与沈钦州对视时,眼底含着审视和玩弄的意味。

    半晌后,沈既白轻佻应声:“那你好好表现。”

    他不肯处在弱势:“要是努力一点,说不定我天天来。”

    洗手池台面洁白干净,起初整齐放着洗漱用品,后来两人的手机叠在一处,如今统统被扫到角落。

    沈既白被轻而易举地抱到台面上,家具定制时尺寸做大,原意是想日常能够多摆点东西方便拿取,这时屋主本人被放了上去。

    这块角落对身高接近一米八的男人来说,饶是沈既白再如何清瘦,都显得有点不够,他不得不屈起长腿弯着膝盖。

    身后就是一大面玻璃,此时蒙了层白雾,他衣衫本就被打湿得半透,这时无意靠上去,后背的触感冰凉冷硬,使得他颤栗起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沈既白敏感地想往前缩一缩。

    然而他的身前就是沈钦州,高高大大地挡在那里,他这种躲闪的动作仿佛是主动往人怀里钻。

    沈既白意识到这点,紧接着就难为情地僵住了,宁愿和玻璃擦来擦去。

    当他试图挪回去,沈钦州却抬起手,搭在他的腰侧。

    这不是对方该碰的地方,沈既白有些愣,紧接着就要警告性地瞪他。

    可惜他这个时候三心二意,没来得及迅速示威。

    而那只手并没有占什么便宜,甚至没完全贴紧,纯粹做了个制止性的动作,再把沈既白往桌沿这边拉了回去。

    与此同时,沈钦州后退了半步,沈既白倒是不用委委屈屈地挤在玻璃旁。

    沈既白想拿住点什么,修剪圆润的指尖挠过光滑桌面,总觉得缺少了一些东西,让自己能够支撑,抑或借此发泄。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攥紧了沈钦州的衣服。

    这件衣服确实没有被自己弄脏,也没有被水花溅到,但无法掩饰今夜的混乱和越界。

    上好的布料皱成团,根本不能直视,一看就知道被人用力捏过也揉过。

    被薄茧摩挲着缓慢蹭过,沈既白咬住牙齿,视野朦胧之际,忍不住仰起脖颈。

    但他没有去瞧沈钦州,宁可偏过脑袋抵着墙壁,始终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从这块台面下来的时候,沈既白也没让人抱,软着腿慢吞吞赤脚站到地上。

    沈钦州在旁边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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