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们总在觊觎病弱炮灰: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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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我平日里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

    裴刑嫌打得不过瘾,将人拎起来,猛的一踹,将人踹到包房门口,又在众人的惊呼声里将人越揍越远。

    沈钦州浑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裴刑打骂。

    等包房里的人回过神,州静尴尬地看着彼此。

    气氛组的反应最快,今晚闹成这样已经很难收场,而且罗总为首的承建商恶心坏他们。

    虽然大家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但什么都讲究一个你情我愿,过于恶心的人和事,没人想碰。

    罗总这人肯定是个变态。

    而且之前一直冷眼旁观的太子爷沈既白和曹文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买单的都不见身影,他们还留着做什么。

    不消片刻,气氛组的人走得干干净净。

    另几名承建商看着丑态百出的罗总,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停车场,曹文生终于追上沈既白,“白子,沈既白!”

    西装革履高大的男人停下脚步。

    他整理稍微凌乱的衣领,缓缓转过身,英俊深邃的五官冷硬得像雕像。

    曹文生压下心中的不州,“那些承建商背后关系网复杂,本身也没什么文化,你不用这么动怒。”

    沈既白拎着酒瓶站在姓罗的承建商后面时,谁都没有留意。

    除了曹文生。

    几乎在他抬手的瞬间,曹文生将人拉出房外。

    连拉带拽,费劲九牛二虎之力。

    废厂区改造作为澄江项目的第一炮,意义不言而喻。这一酒瓶子砸下去,毁掉的不仅仅是双方的合作关系。

    还极易暴露沈既白的性格和短板,他被那么多人盯着,稍有行差踏错,后果并不是他们能承担。

    沈既白冷漠地打断曹文生,“我的酒局出现这种事,传出去我脸上好看?”

    曹文生要还相信沈既白的话,他就不信曹。

    “现在还瞒着我有意思吗?我只是搞不懂你到底想帮他还是害他,明明一开始就是你……”

    把人推到难堪境地。

    沈既白嗤笑,想解开让他窒息的领带,才发现根本没打领带,伸出去的手握成拳头,青筋分明。

    “他那种人需要我帮吗?你可能跟我一样,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保洁、收银员还是酒吧营销?甚至是外面卖的,我们觉得他被欺负了,可怜至极,但整个晚上,他有向你或者我流露出一丝需要帮助的意图吗?”

    曹文生无法回答,他所接触的欢场上的人,都极会利用顾客的同情心和怜悯心。

    像裴刑绝不会把自己陷于沈钦州那种糟糕境地。

    曹文生无心理解沈钦州的行为方式,他只是看不懂沈既白。一向沉稳冷静的沈既白似乎在遇见沈钦州那么一个小人物后频频出现反常变化。

    让想在事业上展开雄心抱负的曹文生时不时产生心惊肉跳的不州感。

    曹文生突然升起一个骇人的想法。

    “高中毕业后发生的那件事,那个人是沈钦州?”

    沈既白脸上闪过讥讽,伪装得很好的平静眼底卷起狂风暴雨,“你也不是太笨。”

    曹文生不可置信地抓起头发。

    “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不相信你会醉酒迫人。”

    沈既白眼底的风浪在激烈的碰撞后很快平息,是淤积泥塘的死寂和腐臭,无端令人绝望,“就是你听到的那样,我强迫他,被人抓住把柄。”

    曹文生烦躁地大吼,“我他妈的想知道沈钦州在里面扮演了什么?”

    沈既白面颊的肌肉微微抽动一瞬,又松弛开,死寂的眼睛卷着浓浓的嘲讽笑意,“如果我说沈钦州不是受害者,而是参与者甚至是施害者,你信吗?”

    不信,曹文生下意识想。

    一杯接一杯。

    一瓶接一瓶。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那句话从脑海里彻底删除。

    “只是同学关系,我们又不熟。”

    因为不熟,所以不向他寻求帮助。

    因为不熟,后面做的事才一件比一件无情!

    沈既白向来就不是一个憋屈的性子。

    他坐直身子,目光静静的和男人对视着。

    “你什么意思。”

    他那会儿似乎已经料定他们之间天人相隔,用这张卡,保证了沈既白接下来的一生。

    沈既白把黑卡递给了裴刑。

    却将信塞进了口袋里。

    “我留下它,希望你也未来如意。”

    少年转身,明明身躯瘦弱,却带着无限的能量。

    他永远都是这样。

    光线有微弱的时候,但太阳总是太阳,他永远不会灭。

    裴刑知道。

    他还有希望,起码,他没被沈既白讨厌。

    登机的播报音,在宽敞的室内回旋。

    爱情的路上,可能有很多困苦的因素。

    但不是我们的错。

    不必内耗。

    抬头,去看看,未来吧……

    第 97 章   双裴线(九十七)

    身上的红痕,持续了很长时间。

    裴刑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会如此失控。

    例如在沈既白生日这一天,明明下定决心要提分手,在对方的手指探进衣内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的燃起了大火。

    表面上强装冷静,冲进洗手间里,手指在身上磨蹭,强行安慰了很久。

    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这很羞耻,隐秘,且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沉稳闷骚的裴刑躲在浴室里,干出这样的事。

    直到沈既白坐上飞机离开的那天,他身上的痕迹才算是彻底消失。

    这段感情结束的太快,仓促到让人到现在都觉得像是一场梦镜。

    坐在空荡荡的海边别墅里,这栋建筑就像是唯一的见证。

    裴刑靠在窗边,看见海面被风卷起一丝丝的波纹,他的心脏,却像是空下来了一块。

    在别墅里一待,就是好几天。

    浑浑噩噩,灵魂仿佛被抽走了一半。

    回家那天,是被裴爸爸亲自带回去的。

    裴刑才终于知道了裴女士的状况。

    坐在花园里,额头上的伤口还未痊愈,贴着一小块白色的纱布。

    那一双眼睛,无神的盯着远处的天。

    就算听见背后的声响,也丝毫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念云筑?

    念云筑白的那位不就是沈钦州吗?

    沈钦州要他做专属技师,为什么?

    沈既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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